“這次讓你過來,縣令大人還沒有說明原因呢,你是如何得知的?是不是跟蕭夜寒有關?”
正所謂關心則亂,他一句話沒說,就讓楚晚寧抓住了這個弱點。
還好齊文銀是做生意的,腦子轉的還挺快,“我隻是聽到了民間的閑言碎語,楚晚寧,我與你沒有任何恩怨,你不能在這種時候誣陷我!”
“沒有仇怨?”男子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把齊文銀給嚇壞了,“我記得幾天之前,你來我們這裏招人,當時你不是很自信的說要報警麼?可後來,他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難道這就是沒有恩怨?”
齊文銀被一股強烈的壓力壓的幾乎站不穩,見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他連忙站起身來,“開個玩笑,我一開始就以為是我不對,所以一直沒有動手,現在看來,你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反而是錯誤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是啥?”楚晚寧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齊文銀拋去。
當看到那張紙上的字跡時,齊文銀整個人都傻了。
為什麼,這種東西不應該在劉大少爺的手裏,為什麼楚晚寧會有?
之前他跟劉大少爺商量生意的時候,劉大少爺讓他把蕭夜寒的藥給截下來,他二話不說,就收了她的錢。
然後他還將這張紙條遞了過去,以示誠意,讓劉大少爺知道自己對他的忠誠,卻沒有想到,這張紙條卻落在了楚晚寧手裏。
他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有什麼,不是我開的藥方,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條線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你為什麼要把我們上麵的人都給賣了,還出了雙倍的價錢?”
楚晚寧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紙條對著眾人展示,頓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張紙條上。
若是以前,他們還不會覺得奇怪,可是在聽說了楚晚寧與齊文銀之間的矛盾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聯想到了一起。
“當然是來搗亂的。”
“是啊,是啊,我們出雙倍的價錢,把這些藥材都買下來,那豈不是沒辦法賣藥了?”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連縣令大人都不需要說,就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齊文銀急得直叫,錯了錯了,錯了,楚晚寧根本不理會他,反而又搬出了自己的最後一件東西。
“剛才你不承認,現在呢?”
那人舉起一根手指,上麵有一根手指,是綠色的。這東西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輩。
“我知道,我知道,這枚戒指是齊文銀之前從我這裏購買的,當時我就在想,這齊文銀開了一家針灸鋪,現在發達了吧?你怎麼會有這種戒指?”
下麵的人都認得楚晚寧手中拿著的是什麼,齊文銀根本無法辯解。
“你們猜,這枚戒指是從我們藥店的一個櫃子裏拿出來的,而這枚戒指,就是縣太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