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當初下毒之時,可沒有戴著這枚戒指,你這是血口噴人啊!”見楚晚寧如此血口噴人,齊文銀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喝道。

然而,當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意識到自己喊錯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好半天,楚晚寧的聲音響起,“這麼說來,那些假貨都是你自己下的?”齊文銀開出高價,想要獨吞我們的藥草,又在我們的藥草裏下毒,之後又讓顧氏成為受害者,告我們的狀,把蕭夜寒關進監獄,直到蕭夜寒被縣太爺斬首,是不是?”

他的話很堅定,也很直接。

“沒有,沒有,沒有,事情沒有這樣,我,我,”

齊文銀無言以對,剛想將劉家的大少爺告出去,一直沒有說話的縣太爺突然敲了敲桌子,“現在一切都清楚了,齊文銀就是凶手,汙蔑別人,罪該萬死,還不快將齊文銀拿下!”

在楚晚寧講述的時候,劉家的人就已經將消息傳給了他。

他們也明白,這是隱瞞不了的,隻能將齊文銀當成了替死鬼。

“我錯了。”齊文銀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蕭夜寒一個人坐在那裏,百無聊賴的在那裏點著小星星。

她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探望她,難道她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嗎?

這樣一想,蕭夜寒就覺得心疼。

“怎麼回事,我辛辛苦苦來到這裏,卻是這樣的下場,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不然你還能到哪裏?”蕭夜寒氣得一腳踹在了一塊石子上,楚晚寧的話從她背後傳來。

她猛地轉身,就看到一個軍官推開了房門,楚晚寧就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楚晚寧!”他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這一瞬間,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激動,她伸出雙臂,撲進了楚晚寧的懷裏,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好,好,我終於等來了,我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了!”

蕭夜寒嚇得渾身發抖,好幾天都沒怎麼吃飯了,看起來嬌小柔弱。

楚晚寧揉著蕭夜寒的腦袋,寵溺的在她後背上輕輕一敲:“你這孩子,哪能啊?我既然來了,就一定不能讓你在這裏死去。”

楚晚寧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甜言蜜語的人,她隻是順著蕭夜寒的意思說。

溫雲峰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就笑了起來:“你看看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楚晚寧將今日發生的一切都講述了一遍,末了,他頓了頓,道:“那枚扳指,你為何不問?”

“這還用說,你這是在耍什麼花招,這東西肯定是你自己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