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之後,呈安問任巧巧發生了什麼?任巧巧說那三個人也是登山者,見山頂隻有任巧巧和尤小提,便起了歹心,欲圖不軌。

尤小提沒用多大會兒,便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仿佛忘記了那會發生的事。

呈安又找了幾根藤蔓,將那個三個已經昏迷的家夥拖到幾十米外的一棵樹旁,綁在樹上,然後又在山頂一周巡視了幾遍,沒發現登山上來的遊客,便對任巧巧說:“任姐,小樂還在下麵,我去接她上來。”

“等一下,我給你清理一下傷口。”任巧巧看著呈安沾滿血的手說道。

隨後,任巧巧從包裏拿出兩瓶酒精,還有幾個棉球,對呈安說:“酒精消毒可是有點疼,呈安,你忍著點。”

“沒事。”呈安回道。

任巧巧打開一瓶酒精,直接將整瓶酒精倒在了呈安手掌,呈安頓時感覺手掌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禁不住牙齒顫抖了幾下。

看到呈安臉色蒼白,任巧巧說:“痛的話就叫出來。”

呈安搖了搖頭,眼睛看向尤小提,尤小提此時在用狗尾巴草編著什麼東西,心無旁騖。

任巧巧歎了口氣,說:“哎呈安,你們男人都喜歡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呈安露出苦笑說:“任姐,小提是中了毒才這樣的,我在懸崖下麵的山洞旁邊發現了很多雪雲果,等小提吃了雪雲果,估計她體內的毒素會解除,到時候,她…她會長大吧……”

呈安想象著尤小提變成一個懂事成熟的大女孩,會是什麼樣子呢?

任巧巧聽到雪雲果,立即驚訝的問:“真的啊呈安,有多少?”

“幾十顆吧。”呈安說道。

“呈安,那咱發財了,到時候把剩餘的雪雲果賣掉,那肯定是一筆天大的財富。”任巧巧說道。

二人說著話,任巧巧給呈安的手消完毒,然後用紗布包紮,對呈安說:“呈安,你在這兒陪小提,給小提換件新衣服,我下去把雪雲果帶上來。”

“任姐,還是我去吧,下麵的地形你不了解。”呈安阻止任巧巧說道。

任巧巧白了呈安一眼,說:“你的手都這樣了,別逞強了,我不會有事的。”

呈安思索片刻,便答應了。

任巧巧檢查了一下綁在樹上的繩子,又將自己身上被扯破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一件灰色短衫,任巧巧換衣服時,也沒避諱呈安,倒是呈安有些不好意思看任巧巧。

任巧巧準備妥當之後,抓著繩子往懸崖下麵爬去。

呈安從包裏拿出一套新衣服給尤小提換上,此時天空開始布起了灰色的雲,過了沒大會兒,灰色的雲積壓成墨色,天色頓時暗了下來。

哢嚓一道閃電劃過暮色天空,緊接著幾聲雷響,整座百羽山仿佛都顫抖了幾下。

呈安趕緊從包裏拿出雨傘,剛撐起,一陣風刮過,雨傘被刮向半空,然後往懸崖掉落。

幾秒後,嘩……

一場暴雨鋪天而落,整個世界被雨幕包裹。

呈安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尤小提包起來,然後用身體擋著如瀑的暴雨。

呈安此時心裏很是擔心小喜樂和任巧巧,按時間來算,在下雨之前,任巧巧應該已經到達了那個山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