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的沒經曆過的...

混雜在一起的記憶,組成了我愛羅。

他可以不知道自己是誰。

但絕對不會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死了多少次?

又消失了多少次?

他迷失了多少次?

又在何時找到了回家的路?

帶著蒼藍色悲傷的記憶讓我愛羅感到痛苦。

但他絕不會希望失去這些。

“這些記憶和守鶴一樣...”

“是摯愛之人留給我的禮物。”

我愛羅算是這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中年紀最小的,卻也毫無疑問是最具有威脅的。

善於使用咒印和陣術的尾獸,寄宿在少年身上蠢蠢欲動,渴望著一場滿是鮮血的洗禮。

至少,在之前是這樣的。

“雖然你小子這麼說老夫很高興。”

守鶴縮在尾獸的空間,再一次重溫我愛羅先前那堆記憶。

它花了十一年看完了一遍,哭得稀裏嘩啦的,半夜還要把我愛羅叫起來給自己講睡前故事。

這玩意可比小說漫畫電視劇虐心。

它被封印之前,還是小守鶴的時候就喜歡聽六道仙人講故事。

大的小的,民間的,瞎編的--別的尾獸感興趣的和不感興趣的它都感興趣。

“但是實在是太虐了...”

大浣熊啜泣,肥碩的身體在空間裏打了個滾,像是在撒嬌。

“那個金毛小子是九尾人柱力--是要在中忍考試最後一場的時候打敗他的。”

我愛羅低哼一聲,緩緩擦拭著葫蘆。

在他的記憶中,漩渦鳴人不是壞人。

還是某一個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好友。

“現在不會了。”

“在那裏的不是他--你有沒有在蛇目杏樹身上感受到什麼?”

守鶴搖頭,大爪子從記憶的深淵中掏出一份類似於DVD的光碟,它甩了下,那光碟便投影成光幕,橫在二者之間。

“他是突然出現的,沒有在你的任何記憶中出現。”

“不管他是什麼人...”

封印的欄杆晃動了下:“不管他想要做什麼。”

“隻要是影響he的,小子...我的力量你隨便拿。”

不用守鶴說我愛羅都會去做的。

不是風動,不是幡動。

是少年的心,在動。

“我要去找一下第三班的那個女生。”

“她或許知道什麼。”

按照另一份,不屬於任何人的,名叫“naruto ”的記憶來看,天天是無限月讀中第一個發現端倪的。

這女人的敏銳程度,就算放在上忍中也絕對是不輸給影的。

“她或許早就覺察到了什麼。”

還有在第一場考試開始之前,天天看向蛇目杏樹的眼神。

那絕不是看向值得信賴的同伴的眼神。

是絕不會出現在下忍眼睛中的情緒。

“不...她或許和我一樣。”

“隻是尚且還沒有展露什麼。”

這一次回應我愛羅的是守鶴的冷哼。

比起嗤笑嘲諷,聽起來更像是大貓在撒嬌。

“話說在前麵,我沒有真正見過他,隻是看過一些你的記憶。”

雖然這一看就是十一年。

“但我其實對他挺有好感的。”

也算是追了十一年的老粉了。

它守鶴不是媽媽粉不是女友粉,不是毒唯,也該是個理智粉。

守鶴是一隻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大貓。

“連我都能有好感--那人類就更別說了。”

“這小子雖然第一次看見的時候讓人覺得難以接近,或是不好相處什麼的,但越是認識,便越是難以自拔。”

我愛羅心說這家夥說話越來越像那群漫畫看多了的家夥了。

也有點像中二病發作限定版勘九郎,他二哥。

“是是是....你的意思是天天如果真的擁有記憶,現在早就像貓見到木天蓼一樣貼上去了對吧。”

守鶴說得不無道理。

“喂,第二場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愛羅你還能這樣大搖大擺的補覺啊...真是羨慕年輕人的睡眠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