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那個宇智波佐助現在正謀劃著怎麼和自己哥哥告狀呢--隻是好像沒有找到哥哥,轉而研究怎麼和你宣戰了。”
宇智波佐助...?
我愛羅終於結束了和守鶴的嘮家常,黑眼圈勾勒出一對杏眼的形狀。
那家夥哥哥不就是宇智波鼬嗎?
沒有叛逃?
“說來宇智波佐助他哥也是個狠角色啊。”
回來就有一手八卦聽,還真是得益於自己的好哥哥。
勘九郎抱著烏鴉,一屁股坐在我愛羅身邊,樹影正巧籠罩住姐弟三人。
他這時不時就要靠著樹閉目養神的弟弟和漫畫裏酷酷的配角還真是像--不過可愛程度還是自己弟弟稍微領先一點點。
媽媽從小就告訴他,要做一個愛護弟弟的好哥哥。
像手鞠那樣。
盡管手鞠暴力了點,凶猛了點,但整體來說--可是勘九郎心中的姐姐絕不是那樣的。
而且他弟弟紅色的小小一隻,長得又那麼像媽媽...疼弟弟是哥哥與生俱來的使命。
隻是少年時而覺得語言艱澀,有些話總是說不出口。
這彎彎繞繞的情誼,到了最後竟變成了花邊八卦,被勘九郎一股腦塞給了我愛羅。
我愛羅微微皺眉,那可不是個狠角色嗎?現實天才,沒幾年又把宇智波一族給滅族了,再沒幾年又變成了木葉安插在曉組織裏的間諜,說是人死道消,最後又殺出個回馬槍打了藥師兜一個措手不及。
忍界傳奇,也不過如此。
“他怎麼了?”
“這個宇智波鼬,親手,親手!把宇智波一族全送進監獄蹲牢子了。”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但凡和謀逆有關的全被他送進去的,剩下勉強稱得上是無辜的,也被送到了慈善機構。”
“隻有他還在讀忍者學校的親弟弟被保了下來,由他自己養大,就是那個宇智波佐助。”
空氣中很明顯的冒出來了勘九郎吞咽唾沫的聲音。
我愛羅知道,接下來才是重點。
“這憑借著把全家送進去的豐功偉績,成為了木葉特別上忍--這是街坊鄰居的說法哈!”
二哥壓低聲音,唯恐被被人聽到:“但木葉不是有那個暗部嗎...”
好歹也是派過來毀滅木葉的,多多少少勘九郎都知道些。
“這宇智波鼬高低也得是個暗部頭子,名譽金錢兩開花的那種。”
我愛羅配合著點頭--要是他這個二哥上學的時候好好讀書,是不是就不會說話這般粗魯了。
也罷,傀儡師要什麼素質。
赤砂之蠍都不見得有的東西。
“可是就在不久前,他申請轉為掛名上忍--不管是任務還是工資,全都不要了。”
“還是三代目親自拍板才統一每個月拿忍者最低月薪。”
“他這樣做...竟然是為了...”
勘九郎惡趣味的頓了下,最先不淡定的是守鶴。
“是什麼!這可惡的小鬼!”
“我有預感,我有預感!小子!這是尾獸大爺的預感,你聽好了,這個辭職絕對和...”
“竟然是給日向家當全職保姆去了。”
“真是糊塗啊。”
最後這個糊塗不是勘九郎說的,百分百來自周圍聊八卦的鄰居。
能讓上忍心甘情願當全職保姆的,那得是什麼家庭。
他們家在砂隱村都不一定有過這個待遇。
“你說得對。”
這話是給守鶴的。
“被人捷足先登了。”
“但後來者也可能居上。”
“去交免責協議吧。”
最後這句,是對著勘九郎和綱手的。
“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
宇智波鼬總覺得鼻子癢癢的。
可能是有人當著他的麵蛐蛐他的緣故。
“真是糊塗啊。”
綱手的語氣上下起伏,完美詮釋陰陽怪氣四個字。
但這拽不走宇智波鼬的注意力。
“這個紅色頭發的...”
他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