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親那麼凶,都破了……”
少年小聲嘀咕,把臉從鏡子前轉回去,吻紅的唇帶著一道突兀的裂口,清澈黑眸含著淚,控訴的口吻顫顫巍巍的。
“你明明答應我,不,不會讓我疼的。”
像是續不上氣,微弱甜軟。
蒼序走近俯身拿起他收在台麵的口脂,裏麵的膏體白得如同羊脂玉,隻透著淡淡的粉。
指腹抹出一點,給少年細細塗抹到了破口之處:“那師尊先答應我,讓我一人侍奉左右,我就不這樣凶了,好嗎?”
款款深情的低磁語調震著耳膜,阮瓷瓷仰著脖子方便他塗東西,光滑細膩的漂亮臉蛋叫人挪不開眼。
他遲緩點頭答應男人的請求,抓著袖袍的手猶豫的攥了攥,又說:“塵媚身邊不能沒有別人,否則後台會判我演繹不到位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好了。”係統垂落的濃睫牽起銳利弧度,黑眸深若漩渦,“你想招惹誰就招惹誰,但那些家夥敢靠近你一寸,我就斬殺他們一次。”
“這,這樣不太好吧……”
少年仰著的小臉還保持著剛才的狀態沒有收起,眼底透著擔憂。
蒼序彎唇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沒什麼不好的。”
誰讓總有一些人非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早在前幾個位麵,他就想那樣做了。
憑什麼他們可以那麼容易的觸碰阮瓷瓷,而自己作為阮瓷瓷的管理者,一點特權都沒有。
這不公平不是嗎?
係統不動聲色收好那罐脂膏,疏冷的眉目比平時添了幾分溫度。
“我來幫師尊清點物品吧,辰溪穀凶險萬分,師尊隻要待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會幫師尊解決。”
阮瓷瓷還想問些什麼,不過係統之後也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見男人轉過身安分守己的給他清點要帶走的東西。
心裏頭還縈繞著淡淡的疑惑,阮瓷瓷趁係統不注意,偷偷發了個動態詢問。
【阮瓷瓷】:“係統在位麵裏麵真的是不死的嗎,如果權利那麼大,為什麼其他綁定者的係統不會選擇一起幫忙完成呢?”
評論區給他解答的人很多。
也有同樣表示疑問的。
“我做綁定者已經十多年了,沒聽說過係統可以進入位麵並且不死,我記得主控之前發過一份通關說明,裏麵好像有提到這一點。”
“?喵,為什麼我家係統不陪我一起闖關”
“+1”
“夠了我家係統才是最狗的,每次給我挑的都是炮灰副本,不是掏心就是挖腎,感覺自己都快成外科手術專家了(ー_ー)!!”
“係統哥哥~(臉上帶著羞澀紅暈)人家也想要你陪人家過關關(小粉拳輕砸)不,不行的話,那就算了吧嚶嚶嚶,羞羞臉跑走”
“係統哥~人家也要~~”
【以上用戶因違規發言已拉黑】
阮瓷瓷對著通關說明,剛看到關鍵的地方,眼前就剩黑屏了。
他不知所措的眨著眼,係統何時繞到了他的身後,抱緊他的腰,低聲耳語:“相信我阮瓷瓷,我不會讓你再受傷了,我會保護好你,讓你永遠快樂。”
不等少年有所表示,男人眼神微動,扶著他的下巴就從後印上深吻。
“別擔心我,去感受我帶給你的,好嗎?”
黏膩的曖昧氣息在狹小空間發酵。
少年指尖輕顫。
似乎感受到了更多不可言說。
隔著門窗距離,沈展清晰地看見了阮瓷瓷被吻到失神的臉。
他沒有任何猶豫,一腳便踢開了礙事的房門,拔劍而起,怒斥道:“蒼序!你怎麼敢這樣以下犯上!”
比起他這般憤怒,蒼序顯得異常淡定。
擋住阮瓷瓷的身影,眼底的壞心都化作饜足:“你也不過是師尊的徒弟之一,有什麼資格來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