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潔、輕鬆向小甜文,背景同性可結婚。

攻:傅琅(失憶,但不狗血)

受:池遙(還在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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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房間,氣氛繃緊又熾熱。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床邊,喘息急促。

幽深的目光打量麵前白金發色的少年。

如同出籠的野獸盯上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男人薄唇輕啟,涼涼吐出一個字:“脫。”

少年光著腳站在細絨柔軟毛毯上,白嫩的腳趾蜷縮,手指絞緊衣擺,不敢吭聲。

男人露骨的視線盯得他耳根都飄了紅。

好凶……

傅琅被員工一板磚開瓢,短暫失了憶,忘記很多事情,而且變得很凶。

手術後醒來,臉色冷戾,對待任何人皆是如此。

池遙咬了咬嘴唇,麵上有幾分委屈。

骨節泛粉的手指扯了扯長度隻到膝蓋的睡褲,試圖多遮一些皮膚。

他剛剛洗過澡,奶白色的皮膚被蒸騰的熱氣一熏,膝蓋都泛了紅。

不動作還不要緊,這麼一扯,褲腰反而往下掉了些。

他太白嫩,像塊奶白色的糕點,細膩的皮膚看起來很襯手。

男人視線變得愈發幽暗,呼吸沉重,卑劣的念頭滋長,以往冷靜如今被不知名的藥物擊個粉碎。

少年動作頓了頓,怯懦道:“我不是故意……”

說罷,他整個人被陰影籠罩。

抬眼往上瞧,是男人性感的喉結,伴隨幽深染著浴火的眸光,視線相撞。

他問:“送你來的人,就是這樣教你的?”

自帶上億嫁妝,嫁進傅家的池遙:?

誰?

兩位哥哥嗎?

當初結婚,最生氣的,莫過於兩位哥哥了。

二哥和傅琅還是同學,在知道寶貝弟弟喜歡上傅琅的時候,氣得半年沒和傅琅說過一句話。

少年回神,小聲回:“剛剛管家伯伯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你。”

以往他們是分房睡得。

池遙很少進他房間,現在沒有得到允許貿然進來,內心忐忑,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他。

男人依稀記得還在上學時期,少年直白又熱烈的眼神,一如現在,從未變過。

傅琅喉嚨發緊,啞著聲音說:“幫幫我。”

麵前陌生又熟悉的少年更紅了些。

想咬一咬奶白色的肩,留下代表占有的紅痕。

傅琅煙灰色的眸帶著侵略性落下,單手解掉身上黑色襯衫的扣子。

結實不誇張的肌肉一點點顯露。

有汗珠順著男人性感的喉結滑下來,浸濕襯衫。

結婚已有一年。

第一次在穿的少的情況下,近距離接觸。

池遙發愣,驀地被帶進懷裏。

對方有力結實的臂彎環在腰間,過燙的體溫惹得他四肢發軟,隻能順從地攀附著他。

心髒怦怦跳。

暗戀他四年,在第五年如願嫁給他,可是……一直相敬如賓。

現在,體溫互換,男人的手掌隔著睡衣摩挲池遙後腰。

嗚……好癢。

池遙耳朵和麵頰溫度飆升,眼眸氤氳濕霧,下巴被火熱的指節勾起。

好不一樣的傅琅。

壓抑,滾燙,視線黏膩,像是在苦苦忍受著什麼。

“傅琅……你到底怎麼了?”

池遙輕蹙眉頭,抵在他胸膛的手往上滑動,撫在傅琅額頭。

小聲喃喃自語:“也不像發燒啊,我去叫家庭醫生好不好?”

吐息間,少年嘴巴有絲絲縷縷甜香氣息,像是含過糖果。

連同這雙眸,都是楓糖的顏色。

“傅琅?”

少年喊出這兩個字時,唇瓣吸引了男人視線。

豔色的嘴唇濕潤,唇珠飽滿,誘人去咬。

池遙瞧他低下頭,以為要額頭貼著額頭來感受,於是毫不設防踮起腳。

卻不料,忽地迎上對方的吻!

“嗚?!”池遙心髒一顫,瞪大無辜又純情的眼睛,喉嚨溢出小狗狗似的嗚咽聲。

嘴唇被封住的瞬間,池遙抖了下,鼻間是男人身上的灰色香根草和酒味兒混雜,愈發馥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