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小心”“砰……”就在黑岩的喊聲中,那兩個光球在與毒狼的碰撞中爆炸了。瞬間一股巨大的能量從相撞點爆發出來了,而那隻毒狼也在一瞬間就化為了灰燼,其他人都被那股能量震退倒了很遠的地方。等到黑岩從震波中回過神來,驚恐的發現院子的中央出現了一個深一米寬一米的大坑,而院子內其他的東西仿佛經過了一場龍卷風的洗禮一樣,早已經殘破不堪。
“老大”這時,黑岩發現在院子不遠處的地方,紀建國正靜靜的躺在那裏。等衝到紀建國的跟前,黑岩發現紀建國的臉色蒼白,嘴角處還掛著一抹血紅,最讓他震驚的卻是,紀建國後背處的一道傷口,原來在爆炸的前一秒,那隻毒狼還是偷襲到了紀建國。看到傷口處的那青黑色的液體,黑岩也不管那個黑巫師是死是活,一把抱起紀建國朝他們的住所奔去。
“我覺的,這次似乎是故意針對我們天命者的。一切都像是預謀好的,而且我想之前的那個提供的情報線人本身就是他們的人。”等講完事情的經過,黑岩思索了一下,將自己分析後的猜想說了出來。
“如果真像你們遇到的那樣,這次應該是專門針對我們的。難道我們內部有內奸?”聽完黑岩的話,冷月皺了皺眉,語氣凝重的說道。
“應該不會是內奸,我們內部隊員都是受過嚴格訓練和仔細調查的,內奸的可能性基本是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故意讓黑巫師在俗世鬧出動靜,然後坐等我們上鉤。”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到聲音,黑岩跟冷月同時轉身朝後望去,便看到紀建國臉色略微蒼白的站在門口處。
“老大”“見過,你沒事吧。”兩人急忙走了過去詢問道。
“好多了,休養幾天就好了,冷月謝謝你,這次多虧有你在,要不然恐怕……”感受到兩人語氣中的關心,紀建國朝兩人笑了笑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對冷月感謝的說道。
“沒事了就好,怎麼又跟我說謝謝呢,要是真的這麼感激我,那你就娶了我啊!”聽到紀建國說自己沒事,冷月鬆了口氣,秀眉一揚,衝著他挑挑了眼神,略點挑釁的說道。
“額……咳咳……黑岩那個黑巫師抓到了沒有?”聽到冷月的話,紀建國臉一紅幹咳了幾聲,急忙轉移話題朝這一旁低頭偷笑的黑岩問道。
“老大,我當時隻顧著救你了,那個黑巫師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現在去看看,不過那隻毒狼在老大的招式下直接灰飛煙滅了。”本來偷笑的黑岩,沒想到紀建國這麼快就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不用去了,就算死了我想屍體也應該被另外那隻毒狼帶走了。行了,準備一下,我們今晚回北京,至於行動的報告我會親自跟首長說。”紀建國聽完黑岩的話皺了皺眉說道。
“叮……”紀建國剛說完準備轉身回屋時,口袋中的私人手機就想了起來。聽到鈴聲,紀建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因為這個私人電話號碼,隻有自己的父親跟弟弟知道,就連黑岩他們都不知道。等掏出手機來,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備注是弟弟,紀建國心中流過一股暖流,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笑容,接聽了電話後笑著說道:“老弟怎麼了?
“你說什麼,你慢點說,爸他怎麼了?”聽到那頭的話,紀建國的笑臉還沒有持續一秒瞬間就轉變成了一種沉重,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焦急和凝重起來。
“好,好,我這就趕回去。行,我知道,先掛了吧。”掛完電話的紀建國,望了望東邊天空,眼中閃過一絲焦急。隨後便朝一臉疑惑的兩人說道:“我有事要先回趟上海,你們今晚先回北京。”說完便轉身回屋收拾去了。
“冷月,老大他怎麼了?”等紀建國回屋後,黑岩朝冷月問道,
“應該是家裏出什麼事了,黑岩你先去收拾東西吧,我去看看老大。”冷月跟黑岩說了一句,也朝屋內走去。看到冷月消失在屋內,黑岩搖了搖頭朝另一間屋子走去。
“發生什麼事了”走進屋內的冷月對著正在收拾東西的紀建國溫柔的說道。
聽到冷月的話,紀建國身體一顫,轉過身望著站在身後冷月。一把就將她抱在了懷裏,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的後背。
過了許久,冷月摸了摸紀建國的頭緩緩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因為就在紀建國抱著的那一刹那,冷月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那種無助和恐懼。那一刻,紀建國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給他安慰和支持。
“建平打來電話說父親他突發腦出血住院了,而且現在情況不太好隨時都有生命危。”紀建國鬆開雙臂後,在冷月耳邊輕聲的說道。
“難道沒有做手術取出殘餘淤血嗎?”聽到紀建國的話,冷月心中一驚急忙說道。雖然冷月不是醫生,但是身為輔助人員的她,對於這些病情的病因和最佳治療方案比一般的醫生更要知道的全麵。
“醫生說手術的成功率隻有百分之十,他們不敢冒險嚐試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