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這位小娘子會怎麼選呢!
“娘子,娘子!”
成碧和聽白等人也都到了。
見了江棉棉,成碧跌跌撞撞跑過來,抱著江棉棉就哭了起來。
“娘子,娘子沒事吧!”
成碧一邊哭,一邊雙手摸著江棉棉的胳膊腿。
“娘子,都是奴婢沒保護你!”
“來來來,都讓開!”
姬向天很久沒騎馬了,一路上他都快散架了。
這會兒看見江棉棉,立刻走了過來,腳下還有些不穩。
蘭臣想不到一個江棉棉居然還驚動了姬向天。
“姬神醫,娘子受傷了。”
夜奴道。
娘子藏得很好,可她一靠近娘子就聞到了血腥味。
“娘子,娘子!”
成碧剛要受助的眼淚又滾了下來。
怪不得娘子一直沒伸手。
她哭著捧著江棉棉的手:“娘子,娘子,這——”
江棉棉兩隻手掌已經血肉模糊。
成碧捧著這雙手渾身發抖。
“姬,姬神醫,你快看看。”
“蘭老板,明珠樓應該有安靜的地方吧?”
姬向天看了看江棉棉的手,頭也沒抬地問。
蘭臣一愣,想不到他竟認識自己,隨即道:“有,有,請跟我來!”
蘭臣帶路,將他們引到了自己平時會客的地方。
明珠樓雖然有些日常處理外傷的藥,但江棉棉的燒傷這裏卻沒有合適的藥。
姬向天簡單處理了江棉棉的傷口,決定將她帶回醫館處理。
一行人來到樓下,見許延和孟飛已經在等他們了。
許延的旁邊還站著曹蘊。
看到陪著江棉棉一行人下來的居然是蘭臣,曹蘊有刹那的慌亂。
但他很快鎮定下來,走到蘭臣麵前,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蘭掌櫃,有人敢在明珠樓鬧事,你不會打算就這麼揭過去吧?”
蘭臣瞪了管事的一眼,管事的撲通跪下了。
“爺,奴才真不知道今日的事是為什麼!請蘭爺降罪!”
曹蘊道:“錯的不是管事的,是許延目中無人,更沒把昭陽公主放在眼裏!”
許延冷笑一聲:“曹公子,我勸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麼保住你一條小命吧。
敢利用昭陽公主,你的處境比我更不樂觀!”
“你!”
曹蘊氣結。
一旁的蘭臣似乎有點兒明白今日發生了什麼。
他裝作若無其事送走了江棉棉一行人,立刻讓明珠樓的護衛綁了曹蘊。
……
江棉棉的手半個月後才拆了紗布。
成碧和夜奴天天看著她,不僅什麼都不讓她做,甚至連出門都不讓。
鋪子裏的掌櫃的有事都來江府彙報,外麵的消息江棉棉也都是聽夜奴轉述。
曹蘊已經承認自己幫著鄭家報仇,聯合江元寶綁架江棉棉。
江元寶因為受傷過重勉強保住了一條命,餘生隻能床上躺著。
江棉棉命人將他攆到了錢氏住的院子裏。
錢氏自江珍珠給鄭祖新殉葬後就受了刺激,一時清醒,一時糊塗。
江棉棉將那邊院子的仆人都撤了,日常供給也斷了。
時間一長,人們連那個院子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