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城的人也太大膽了吧,明知我飛雪宮與你們煉獄城是敵對關係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出現在我飛雪宮範圍內,今日白天我已放你一馬,竟還敢出現,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冰兒忿忿說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哼。”說完便衝向前去與雲軒動起手來。
雲軒見狀,不慌不忙地接過了冰兒的招數,一旁的司徒毓靈已然看出兩人身手修為都相差無多,一時也難分上下,她原想幫冰兒打退那男子,但以多欺少畢竟不光彩,而如此打下去也最多是個兩敗俱傷,所以司徒毓靈順手祭出了飛羽,將冰兒與雲軒分開了。
司徒毓靈彬彬有禮的說道:“師姐,雖然煉獄城與我飛雪宮不合,但畢竟來者是客,他也沒犯什麼錯,若是傷了他,反倒成了我們的不是,以靈兒看來,我們就此罷手吧。”
冰兒見司徒毓靈說話了,而且也有道理,便答道:“靈兒說的是,師姐剛才莽撞了。”司徒毓靈微笑著對雲軒行了一禮以示歉意,便轉頭對冰兒輕聲耳語了幾句,冰兒點頭示意,於是兩人便打算走了。
可正當這時,一個一身白的男子伸手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語氣輕蔑的調戲道:“喲,兩位大美人幹嘛那麼著急著走呢,剛才是我那愚兄冒犯了你們,不知小生是否有幸請你們喝酒賠罪呀?”
司徒毓靈平生最看不慣這種花花公子帶點流氓腔調的人了,此刻心中已經湧起了厭惡感,但她不願意隨便動手,尤其是對這種人動手還嫌髒了自己的手,於是便帶著殺氣地瞥了白衣男子一眼。那股殺氣逼得白衣男子不禁心中一驚,一時愣住了有點尷尬,卻聽司徒毓靈略帶怒氣的說道:“我司徒毓靈最厭惡你這種人了,若還出言不遜就別怪我不客氣!”
“司徒毓靈?”那白衣男子不屑地說道:“我爹是煉獄城城主郝連成,我是他兒子郝連洵,我還怕你不成?”沒等郝連洵把話說完,雲軒便迫不及待地問:“你是飛雪宮的創始者司徒毓靈?”冰兒見這是個好機會,可以讓雲軒斷了與司徒毓靈和好的念頭,於是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你們知道就好,趁我家宮主還不想動手,趕緊回你們的煉獄城去。”
郝連洵厚顏無恥地喝道:“你們騙誰呀,誰不知道那叫什麼靈的已經死了很久了,還來蒙我們,當我們傻呀!”
“懶得和你們廢話。冰兒,我們回宮。”司徒毓靈說完便念了一個口訣,拉著冰兒憑空消失了。
此時,隻剩下了郝連洵和雲軒呆在原地。“唉”隻聽郝連洵一聲輕歎:“我勸你還是早日忘了你心中那個汐兒吧,如果你猜的沒錯,剛才那個司徒毓靈就是郝連汐的話,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她像以前一樣了。”郝連洵看了雲軒一眼,見他沒反駁,就繼續說了下去:“雖然我和汐兒沒見過幾麵,但總還有點印象,她們長得真的很像,我敢斷定她們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總算我們這次沒白來,讓你斷了這心思也好,你早日回去接了我爹的位置,讓他老人家早點閉關,那樣我也好早點娶妻生子,好好過我的大少爺日子,省得我爹他老逼著我練功,煩都煩死了……”
郝連洵越扯越遠,當他一轉身想要得到雲軒肯定時,卻發現就剩了他一個人,雲軒早走了。郝連洵口中又很不滿的嘀咕了幾句,無奈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邊走邊搖頭,真感覺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郝連洵踱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剛要開門進去時,卻感覺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扭頭一看,原來是雲軒,便沒好氣地說:“剛才留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現在來找我幹嘛,哼!”
雲軒表情嚴肅,也沒搭理郝連洵,沉聲道:“也許我和汐兒真的不可能了吧,不過我希望能在返回煉獄城前再見汐兒一麵,如果你急著回去便去吧,至於接師父的位置,這就要看師父的意思了。”
“好啊你,原來你剛才在聽呀。唉,好了,我知道了,真是個癡情種。”郝連洵無奈地看了雲軒一眼,說:“沒什麼事的話,我要進去睡覺了。”雲軒點了點頭,就要離開的時候,郝連洵又冒了句:“我會和你一起回去的。”說完便推門進了房。
此後,雲軒和郝連洵就在“同悅樂府”裏長住了下來,尋找機會再見郝連汐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