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直接走到鍾躍民身前罵道,“孫子,剛才是你拍我們院的姑娘?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鍾躍民認出了這是張海洋,不過這會兩人也不認識,他可不慣著。
“怎麼著,想茬架?找死呢是吧?”
鍾躍民話還沒說完,張海洋看著眼前囂張的小混混,捏起拳頭就打了上去
鍾躍民防著這小子的,向後一跳,手往袖子裏一伸,實際上是從空間取出了彈簧鎖,就往張海洋身上抽去。
把張海洋身上的軍大衣打爛了一條縫出來。
雙方剩下的同夥都紛紛掏出家夥幹了起來。
袁軍身手敏捷,一打二不落下風。
鄭桐被人一巴掌拍臉上把眼鏡打掉了,眼前的景物變得有些模糊,手上拿著棍子胡亂掃著,差點打鍾躍民身上了。
正當兩方打的火熱的時候,警察來了,一看不對兩方人都各自散去,來的警察就兩個誰也沒追上。
警察也見怪不怪了,這群小子都是成天在街上混,沒有比他們更滑頭的,而且大多都是領導家的子女,抓回去也不好教育。
鍾躍民一個人跑回了家,其他人都分開了幾路。
回到家,鍾躍民打開了老式電唱機,這算是這個家裏唯一的電器了。
鍾躍民和原身一樣都喜歡欣賞歌曲,聽著裏麵傳來的《山楂樹》,自我陶醉著。
等袁軍鄭桐他們氣喘籲籲的跑進來時,看到享受著的鍾躍民。
鄭桐陰陽怪氣的說,“躍民,合著你起頭打了一架,你毫發無損,我們都傷筋動骨了”
袁軍同樣如此,“就是,我都被幹了一板磚在背上,你不得犒勞犒勞我們?這都是你拍姑娘惹得禍。”
鍾躍民毫不在意的說,“你不看看哥們是什麼身手,要不是鄭桐差點一棍子把我抽倒,我還能打三個。”
鄭桐晦氣的說,“嗨,我哪知道我打的誰,那小子上來就把我眼鏡幹掉了,我找了好半天,剛戴上就看到警察來了,我撒丫子趕緊跑。”
袁軍一拍桌子,“躍民,你可不夠意思啊,看到警察來了,都不說一聲,我看到的時候,你人都已經快不見影了。”
鍾躍民冤枉的說,“你是沒看到,那警察一下自行車就衝我跑過來了,我不得趕緊跑,好像丫就把我當主犯了,你說哥們冤不冤。”
袁軍笑著說,“你冤個屁,我要是被抓了指定供你出來,檢舉你,我還能落個從輕發落。”
眾人都笑了
“對,就是你鍾躍民是主犯。”
看著眼前的兄弟幾個嘰嘰哇哇的,鍾躍民卻很開心,可能是身體裏潛藏的親切感吧。
鍾躍民從床板下麵掏出錢來,“哥幾個,我這還有一塊六,你說我是去吃點啥。”
袁軍一把搶了過去
“好你丫的鍾躍民,天天和我們哭窮,沒想到自己還留了一手,我今天可得吃個飽飯。”
幾人簇擁著袁軍走了出去。
等人回來,手上提著豬頭肉,啤酒,鄭桐還搞了一大盆的過水麵條。
“躍民,快把你家碗拿出來,這是我剛去王大娘家換的。”
鍾躍民找了一圈,沒發現有碗筷,回想了一下腦袋裏的記憶。
“有個屁,上次不都拿去換吃的了,鄭桐你自己回家拿去。”
“得,我還得受累跑一趟”
鄭桐轉身回家去了。
……
剛開篇會走一下原著的時間脈絡,後麵都是我自己原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