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文鬥之後換武鬥(1 / 2)

靜靜地看著王曉,秦芳不由自主地想到,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子,竟會寫出這等的詩。

初次見麵,自己對於希特勒小姐身後的他還不以為意,而現在他竟像撫柳春風一般吹進了自己緊閉的心門。

詩從希特勒小姐的嘴出,卻不是她自己作的,不懂文墨的她也作不出來,桌案上殘留的水漬說明了一切,希特勒小姐隻是照念罷了。

真正作出此詩的人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目光飄渺,回憶過去,嘴角不時浮出欣慰、陶醉的笑意。

王曉會舞文弄墨並不意外,出生於九州華夏第一世家,礙於體質的問題,打小不能修行,在母親的熏陶下,他可謂是飽讀詩書。

年少輕狂時,經常在天玄城賣弄風騷,博取眾女眼球。

拜師七星山之後,在大師兄李廣的陪同與監督下,更是沒有放棄對文學的修養。

能寫出這樣的詩,還要歸功於一個人,一個常年跟在他身後的“跟屁蟲”。

想起這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麵長大的“小跟班”,王曉心裏就會湧出陣陣的暖意,思緒萬千,終彙成一句“薇然,我想你了!”

在重男輕女的年代,王曉或多或少也有些輕視女子的看法,而薇然替他改變了這一切。

每當王曉以我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口氣去教訓或者說服薇然時,薇然總會嗤之以鼻,回應道:“有什麼大不了,我也可以!”

在王曉質疑的眼光中,她總是出色的解決各種難題,有時做的甚至比王曉更好,贏得王曉的刮目相看。

雖是女兒身,卻生木蘭心,一身傲骨令王曉不得不折腰。

想起與薇然的點點滴滴,王曉臉上掛滿了堪比春日暖陽的笑容,直到胸前的劇痛才將他從自己的回憶中拉出來。

“好痛,大姐大,又怎麼啦?”笑臉轉眼變成了苦瓜臉。

希特勒小姐稀裏糊塗地念了一通,竟引得滿堂喝彩,一時間也有些飄飄然,但總得知其所以然吧,便回頭問王曉。

誰知這小子一副做白日美夢的樣子,自己連叫三聲,他竟然毫無回應,最終希特勒小姐果斷回歸本色,給了王曉一拳重擊。

一拳重擊也看在秦芳眼裏,嚇得她花容失色,差點失聲大叫出來。

“小屁孩,還不錯嘛!本來以為你這個無能師傅沒什麼用了,沒想到你還有兩手,看來我要考慮考慮升你為特等奴隸。”

一番話說得王曉差點吐血身亡,心中暗歎道:“遇到你這樣的修煉天才中的怪才,任何師傅都會無能吧!我的天啊!這是什麼理啊?我拚死拚活的勞累半天,搞了半天才是一個特等奴隸,還讓不讓人活。”

如此好詩從希特小姐嘴中脫口而出,著實令李源吃了一驚,仔細回想一番,發現其中蹊蹺的他,看向王曉目光也變了,心中更是生出結識之意。

可場中主持仍得繼續,他笑道:“好詩,希特勒小姐寫出如此上佳之作,來,我們大家敬她一杯。”

說罷,邀大家共舉酒杯,當他再次與王曉目光相對之時,會心一笑,特地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

“好詩當前,我看我們就不要繼續獻醜了吧!”

“那我們何不飲酒作對,同樣不失風雅。”秦芳這時插話道。

“好提議!”才女提議,一時間附和之人不在少數。

“好,既然剛剛希特勒小姐的詩中出現了牛郎織女,那麼我便以此出一題。”將遇良才,文逢對手,李源也頗有一番相鬥之意,不假思索道:“雲濃霧暗寒秋夜,天河難分比翼手,渡鵲橋,兩情長久,豈在朝暮。”

“李大哥這個題,由我來對吧!”秦芳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何會這般膽大,平時的自己是不屑於這樣做的。

隻見她朱唇輕啟,款款道來:“風靜蟬鳴半彎月,深閨不阻伉儷情,倚西樓,一江春水,歎盡歡愁。”

“妙哉妙哉,秦小姐果然秀外慧中,文采斐然,不愧為東濱第一才女!”李源拍手稱讚道。

秦芳的下聯不但對的工整,就連意境與情懷亦絲毫不差,李源借用古人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她便引用了古人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