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蒼也笑了,開口道:“老爹,照你這麼咱們都不是正常人了!”
隊長笑著拍了拍李擎蒼的肩膀道:“每個喜歡這種槍林彈雨生活的人都他媽不是正常人,但是不要緊,因為我們這群不正常人團結在一起,大家取長補短,就又變得正常了,哈哈……!”
李擎蒼心想也是,豎起大拇指稱讚隊長的高見,三人會心而笑。
開膛手回到船尾的時候,叫個水手去幫他找了張網眼細密的漁網,然後緊緊把阿福迪的身體包住,漁網勒進肉裏使得阿福迪身上的肌肉都從網眼裏鼓了出來。
接著開膛手從牛皮包裏掏出一把一寸來長的鋒利刀,對阿福迪道:“本來是想把你身上用開水燙熟了,再來動刀的,不過我答應讓你少吃道苦頭,了話就要算數,所以就不用開水淋你了。
“這中國的淩遲據玩刀高手能在一個人身上割000多刀才把人弄死,我打算在你身上實踐一下,看看你能挺多少刀,你可以放聲慘叫,可以哭,可以大便失禁,邊上這些水手正等著看你怎麼死呢!”
惡魔也興奮的拔出把鯊魚刃道:“這就是中國的“魚鱗剮”吧!來來,咱倆一人一刀,看看這子能挺多久。”
開膛手點頭道:“行呀,不過你那刀子太大,可別割的太狠,不然兩下就掛了,沒意思,要像這樣割。”
著一刀對著從網眼裏鼓出的肌肉剜了一刀,刀光過後,阿福迪露在漁網外的指甲蓋大的一塊肌肉頓時被剜了下來,紅白相間的肌肉組織露了出來。
阿福迪一開始還不覺著痛,等著鮮血開始湧出的時候,鑽心的疼痛才從傷口傳來,阿福迪不由得長聲慘叫。
惡魔也有樣學樣的一刀揮去,剜下肉片卻是比開膛手要大了點。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刀我一刀的給阿福迪淩遲起來。阿福迪奮力扭動身體,叫的驚動地,撕心裂肺,嗓子都喊裂了,這兩個儈子手卻無動於衷,反而越加興奮。
隨著刀數的增加,阿福迪身上很快就變成了血人,痛的目眥欲裂,眼角都迸出了血絲。
圍觀的水手們見到這瘋狂殘忍的一幕,這才感到已經超出自己的心理底線,有些人連忙跑到船舷邊嘔吐起來。
開膛手大叫道:“受不了的都給老子滾蛋,待會露出骨頭來了更惡心。”
此言一出,呼啦一聲甲板上的水手跑的一幹二盡,法老卻拎了個血漿包,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熟練的把針頭插進阿福迪的靜脈血管開始幫他輸血,就是不讓他太早死去。
阿福迪劇痛鑽心,看見這夥殺神如此對待自己,唯有後悔沒在剛抓住的時候就咬舌自盡,弄得現在要活生生的受這千刀萬剮之苦。
船尾的慘叫聲越來越高亢,直到持續到一個正常人無法企及的尖銳高度後,忽然斷裂,緊接著就是一陣沙啞的低吼,看來這家夥的聲帶已經活活的叫斷了。
開膛手和惡魔兩個儈子手在船尾興致勃勃的割了五六個時,直到把阿福迪身上許多地方都割出了白骨,這個作惡多端的海盜頭子才用勁身體裏最後一點力氣,在鐵柱上猛的掙動了一下。
然後頭一垂,活活的痛死。開膛手不無遺憾的道:“操 他娘的!老子才割了4刀,你割了幾刀?惡魔。”
惡魔拿著他那把鯊魚刃也有些意猶未盡的道:“老子這把刀太大了,不好下手,隻割了167刀。”
開膛手晃了晃大腦袋,道:“刀法還沒到家,娘的,那些人是怎麼割到000多刀的,真他媽是高手。”
獵狗拿著照相機開始為阿福迪照相,一邊照一邊嘟囔:“開膛手,我你子手藝不錯了,這孫子被你這樣折騰死,臉上還沒怎麼變形。”
開膛手又得意起來,道:“那當然要注意,臉上要是變了形,雇主他娘的要是嘰嘰歪歪不認賬那多麻煩,嘿!你子別照他身上,照腦袋就可以了,照身上怕雇主適應不了。”
話音剛落,就引來身旁隊友的一陣群嘲,“你子還會關心雇主的感受,真他媽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就是,獵狗,別聽他的,就把身上照進去,特別是那些露出骨頭和內髒的地方,讓雇主知道,咱們鐵血裏的狠人有多牛皮!”
還是惡魔最理解開膛手的真實心思,開口道:“開膛手是覺得這次手藝糙了點,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呢,下次啊要是剮人剮的完美,他巴不得獵狗給他拍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