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逢場作戲2(1 / 2)

氣氛越演越烈,差點就要控製不住。正在此時從門外卻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這個聲音秋歌還記得,就是那次把她帶去鳳凰山的無麵。

“主公,薛王已經帶領一隊人馬從小道上山。”無麵站在門外說道。

“哦?他總算是來了。”喻王在秋歌唇上又重重的蓋了一個吻,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你進來把頭領捆起來,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不能讓他們趁亂殺了他。”

“得令!”無麵得到命令之後推門而今,他在看到床榻上的秋歌之時愣了數秒,隨後轉身就拿繩索將那頭領捆綁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讓那人看見你這幅樣子,就快穿上衣服。”喻王把秋歌脫去的衣衫隨手丟到秋歌身上。

秋歌也是一臉淡定,拿起那衣服很快就穿了起來:“辰禹終於派人來了,薛王殿下你可查到了什麼線索?”

“別自作聰明,查未查到你自會知道。”喻王一甩袖大步踏出了婚房。

秋歌也穿好了衣服,整理了有些淩亂的頭發,隨後也邁著步子跟著喻王走了出去。

大廳之上,四處橫著屍體,豔紅的鮮血就像溪流一樣彙聚在一起。有陰風從廳外襲來,濃烈的血腥氣味彌漫開來。那外麵還留有活人,可那些活人也在搏殺之中漸漸消亡。在那群屍體中,秋歌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吳婆婆的屍首,她眉頭微皺心中一團無名的怒火來。

“虧你還是個皇子,竟連一個老嫗都不放過。”看到這幅慘景,秋歌的心狠狠的揪成一團:“你若說剿滅山匪殺盡這些人,倒也有幾分道理。可你對一個老嫗也下此毒手,是不是也太過份了些?”

“山匪不分男女老幼。”喻王看也沒看秋歌一眼,他徑直朝外走去:“是匪就該殺,無須什麼道理。”

“世人都說因為你是棺材子的原因,才會這般殘暴嗜血。我起初倒是不信,隻覺著你是個從小失去生母的可憐之人。”秋歌跟在喻王身後,她情緒一激動就有些口無遮攔:“沒想到你本性如此,倒是無可救藥了。”

“棺材子?”喻王停駐了腳步,轉身怒目看著秋歌。他伸手抓起秋歌的衣領,眼中就像是要恨出血來:“是誰?敢這樣說本王?”

“世人都如此說。”秋歌仰著頭看著喻王的那雙透著寒氣的眼眸,她這一次倒是一點也不退縮:“怎麼?難道你還想殺盡天下世人?就因為他們說了你不想聽的話?”

“……”喻王看著秋歌的許久未說出話來,可明顯感覺得到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牙齒緊咬,抓著秋歌衣領的手因為使了太大的力氣而微微發著抖。

“不過我倒是沒什麼資格來教訓你的。”秋歌最終還是被喻王那逼人的雙眸給打敗,她微斜著眼睛不去看他:“隻是希望你日後不要再濫殺無辜。”

喻王的怒火依舊處於鼎盛,他已經不想再聽到麵前這個女人繼續說下去。可是他卻沒辦法用他的權利命令她,因為他知道她是絕對不會依從。最終,喻王狠狠的蓋上了秋歌的嘴唇。他用粗暴的舌頭,堵住了秋歌的嘴。

“閉上你的嘴。”喻王有些粗暴的甩開秋歌,一字一句都說的咬牙切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為何會這樣做。”

說完,喻王轉身便走出了大廳。不知為何,在他轉身的一瞬,秋歌竟看到了喻王眼中掠過的一絲哀傷。雖然那份哀傷隻是一瞬,停留的異常短暫,可秋歌可以確定她確實是看見了。

日後便會明白?縱使再過多久,秋歌也不能明白喻王這種毫無理由的濫殺無辜。在這世上,不論有再無堅不摧的理由,也絕對不適用於濫殺無辜。

秋歌這樣想著,跨步也出了大廳。

“秋歌!你沒事吧?”剛一出大廳,就看到薛王手裏拿著佩劍朝秋歌這邊走來。

“我沒事……”秋歌搖了搖頭,不知為何眼中不自覺的就沁出了淚來。

“七弟,山匪餘黨正殺過來。”薛王帶來的兵士正和那些剩下未醉的山匪搏鬥:“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快馬,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夾子山的好。”

薛王拉著秋歌的手就往旁邊的快馬跑去,喻王在後麵和一個蒙麵隨從耳語了幾句之後跟著走了過來。秋歌和薛王上了同一匹高壯的大馬,秋歌坐在前麵薛王坐在她後麵。薛王將秋歌攬在懷裏,微傾著身子拉住馬韁繩。喻王著自己一個人騎上了另外一匹快馬,隻見他一揚鞭,就順著小道向夾子山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