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見那紅蕊要走,伸手便拉住了紅蕊的衣袖。
“你以為這些都是我胡亂猜測出來的?我可是鬼穀神機的徒弟冷秋歌,若是我想知道的真相又怎麼沒有證據?”秋歌真相馬上把紅蕊的假麵具給撕下來,裝成這個樣子秋歌也真是佩服了:“我從吉巧的口中得知,前段時間你和金燁見過麵。金燁就是把我賣到這怡紅院的人,你們兩個分明是聯手來陷害於我。”
“秋歌姑娘果然聰明伶俐,是說怎麼能得到辰禹的垂愛。不過就算是你把一切真相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又如何?”紅蕊甩開秋歌拉住她的手,她鼻子揚的高高的一副得意的表情:“過了這新怡大會,你就會被人高價買走初夜。隻要一過今日,你就和我一樣隻是個風塵女子。再也沒有資格站在辰禹的身邊,沒有資格帶上薛王妃這頂鳳冠!”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秋歌嘴角一彎,既然挑明了要跟她鬥,她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走出房間,紅蕊和秋歌一前一後回到了備演後台。此時要參加新怡大會的人已經全部到齊,秋歌是新人中最後一個上台,以壓軸的身份來出演。而紅蕊這是在整個新怡大會的最後一個出場,是做為整個怡紅院的壓軸來出演。
秋歌坐在椅子上,吉巧為她端來一杯清茶,秋歌沒有喝下之時將那杯茶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紅蕊坐在離秋歌不遠的地方,她時不時的轉眼看一下秋歌眼中全是得意。
“秋歌姐姐,你和紅蕊姑娘是不是早就認識啊?”吉巧湊到秋歌的耳邊輕聲問道。
“何以見得?”秋歌轉頭看了一眼吉巧。
“紅蕊姑娘在這怡紅院是出了名的高傲……”吉巧回答道:“若秋歌姐姐和她以前不相識,又怎麼會今日一見麵就讓我們這些下人退下,和秋歌姐姐你單獨說話呢。”
“她總是聽說新來的裏麵有個比她還漂亮的人,會威脅她的花魁之位。當然也就著急的拉著我問東問西,想探探我有多少能耐。”秋歌這時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過吉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輸給她。”
“秋歌姐姐……新怡大會已經開始了!”隨著吉巧這樣一說,秋歌隻聽的樓下的樂師已經開始奏起了樂來。備演後台從這一刻開始,已經陸續有人走了出去。
“秋歌姐姐,馬上該你出場了!”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秋歌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這時吉巧大力的把秋歌從睡夢中搖醒。
“這麼快就該我了嗎?”秋歌提起了精神,她這才站起身來將霓虹舞衣的三米長水袖給鬆開:“那我們現在就下去吧。”
說著秋歌和吉巧就往備演後台外走,卻沒想到此時紅蕊卻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秋歌麵前擋住了她。
“喲,秋歌姑娘這雙舞鞋可真是不錯。”紅蕊擺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她手裏端著一杯茶,相似要找秋歌的麻煩:“我看這上麵的這顆東珠,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三娘的那雙才對。”
“沒錯,這就是三娘的那雙。”秋歌估計將自己的腳微微向上抬了一些:“三娘說和我有緣,就將這雙鞋送給了我。怎麼?紅蕊姑娘你不是也有一雙的嗎?我還聽吉巧說過,你那雙上麵的東珠可比我這顆要大上許多。那可是你當上花魁的時候,三娘特意找名匠為你做的。”
“哈哈……我紅蕊當上花魁才得了三娘這麼一雙舞鞋,沒想到秋歌姑娘剛一進怡紅院就能得三娘的賞識。不過鑲著東珠的鞋子是精致漂亮,不過跳起舞來卻是有些沉重,難道秋歌姑娘不覺得穿這雙鞋子上場有些不妥嗎?”紅蕊將手中的茶碗遞到旁邊丫鬟的手裏,又對那丫鬟使了個眼色:“喜鵲,這茶有些涼了,去給我換一碗熱茶來吧。”
“是,小姐。”喜鵲接過茶碗,從秋歌身邊走過的時候突然一個倉促摔了下去。
那碗滾燙的茶水整個全都倒在秋歌的那雙舞鞋上,茶水滲透了鞋襪燙的秋歌腳一陣刺痛。她悶哼了一聲,蹲下身趕忙將那舞鞋脫了下來。
“哼!你以為你有資格穿這雙舞鞋嗎?”喜鵲細聲的對蹲在地上的秋歌說道,那語氣中充滿了敵意和嘲笑。
秋歌沒有說話,隻是勾著嘴角望了一眼那一臉得意的喜鵲。不愧是紅蕊養出來的忠犬,連那副藐視人的樣子都是一模一樣。秋歌聽到紅蕊和她的四個丫鬟,都毫無掩飾的嘲笑了起來。
她不配穿上這雙舞鞋?當然,因為她配穿的那雙是是鑲有更大東珠的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