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花雖好,卻總能讓秋歌的心糾結在一起。她微微仰起頭,隻是看著這棵茂密樹枝上生著的那血紅色的槲寄生。
“辰禹他不是會把我逼至絕境的人,所以我沒有必要為自己留出後路來。”秋歌並沒有去看喻王的反應,隻是幽幽的說著:“我和辰禹之間,隻是有一些誤會罷了。要不是有這些誤會,他也不會瞞著柳凝柔我和他的關係……”
“誤會?”喻王嘴角一勾,有些玩味的問道:“冷秋歌別天真了,葉辰禹那老狐狸可不是因為和你有誤會才瞞著柳凝柔他和你的關係。你並不蠢鈍,定然知道他瞞著的原因並不是這個。”
“他說了他會向皇上請示,批準我和他的婚事。”秋歌依舊不敢去看喻王的眼睛,隻是依舊仰著頭看著那些紅的觸目的槲寄生:“他也對你說過,我是你未來的嫂子。”
“說說有何難?”喻王嘴角勾的更高一些,他隻是在笑眼前這個女子的癡傻:“你可知父皇已經有意將柳凝柔指給薛王做薛王妃,你以為日後薛王府還有你的一席之地嗎?”
“別說了……”秋歌有些艱難的撐著地從地上站起來,她扶著越漸昏沉的頭腦:“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我應該先回薛王府去……”
“你不過是在逃避。”喻王拉住秋歌的手臂,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你何時變得如此膽小?”
“我不是在逃避!我隻是相信辰禹罷了!”秋歌眼中已經包起了眼淚,隻是那眼淚在眼睛中打著轉,可就是沒有流下來:“辰禹不會這樣對我,我隻是相信他罷了。難道我相信辰禹,這樣也算是逃避嗎?”
“……”第一次喻王竟然在麵對如此的秋歌沒有了語言,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木已成舟的事實。可眼前這個蠢笨的女人,卻完全看不透。她到底還在等著什麼,等著事實真的到來把她傷的遍體鱗傷?
“你放開我……”秋歌有些惱怒的想要掙脫喻王的束縛,可她的腦袋實在太過昏沉。也許是昨夜在門邊做的太久,被涼風吹了之後受了涼。她沒有太多的力氣,所以她始終也掙脫不開。
“你放開她!”正當秋歌無能為力的時候,她聽見身後傳來了薛王那熟悉的嗓音:“你要對我的秋歌做什麼?”
“你的秋歌?”喻王有些詫異的重複了薛王剛才說的話,此時薛王正有些微怒的站在秋歌的身後。而他那一雙炙熱的眼神正刺透著喻王的身體,柳凝柔則站在薛王的身後深深的皺著眉頭:“當著凝柔的麵,你也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放開她!”薛王一邊大聲的命令說道,一邊已經伸手過來把秋歌從喻王的懷中搶了過來。
“辰禹……”迷糊間,秋歌仰頭看著的是薛王的容顏。她的心中說不出的喜悅,一直包在眼中的淚水此刻竟然悄然的滑落下來:“你說過今生今世,都會追隨於我。你說過三生三世,都不不離不棄。我相信你……過去,現在,乃至以後我都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