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有些動容,她一直和秋歌並肩走著。秋歌則一直在給香寒說著她的母親,如何一個人曆經苦難把她拉扯大。也許正是因為秋歌的毫無防備毫無芥蒂,香寒也漸漸的開口主動和秋歌攀談起來。
所以在去柳府的這一路,他們兩人倒還相處的極其融洽。
“秋歌姑娘,你怎麼來了?”柳府也是一片繁忙,柳凝柔的貼身丫鬟正好捧著一塊喜帕行色匆匆,不過在看見秋歌和香寒之後又停下了腳步。
“我有急事要找你們家小姐,還麻煩你為我帶一下路。”秋歌對著香玉說到。
“今日我家小姐出嫁,這秋歌姑娘不會不知道吧?”香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有什麼急事還請秋歌姑娘改日再來,今日小姐的確是忙的無暇見你,還請秋歌姑娘諒解。”
“是薛王殿下派我來的。”秋歌對著香玉笑了笑,又伸手撩開了香寒手中托盤上的罩布:“是關於喜服的事情。”
“原來是薛王殿下讓秋歌姑娘來的,既然是急事那就請跟我來吧!”香玉對著秋歌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轉頭朝柳府深處走去。
秋歌明顯感覺到香玉剛才有意無意的看了香寒一眼,這一眼也更加堅定了秋歌心中的猜想。想必香寒定是柳凝柔派去薛王府的細作,如此一來她也隻有在香寒的麵前繼續扮著白臉了。
這一路秋歌看盡了柳府的華貴,四處都是燙金的喜字和碩大的紅燈籠,也是一派喜氣。看到這樣的排場,秋歌不禁在心中歎道,不愧是驃騎大將軍的獨女。這樣的排場一點不比公主出嫁來的節儉,甚至更濃重一些。
“秋歌姑娘請在這裏等候,我進去通傳一下。”香玉端著托盤走進了柳凝柔的閨房,沒過多久她便又空著手出來,對著秋歌欠了個身:“秋歌姑娘跟我進來吧。”
秋歌點了點頭,對香寒使了個眼色之後便走了進去。大紅的幔帳隨著清風正在這閨房中搖曳,層層疊疊好似仙境。一個美人正好從大浴桶中走出來,白嫩的小腳踏在木梯上,顯得那細腿又細又長。
除此之外,就連秋歌這樣製香的人,也不知道這股沁透心脾的香味是什麼名字。而這樣的香味,此刻在便從柳凝柔的身體之上幽幽的散發出來。
“聽說辰禹哥哥讓秋歌姑娘來找我,還是關於喜服的事情。”柳凝柔出浴完便在珠簾之後穿上薄薄的紗衣,她微微轉頭望著珠簾外的秋歌冷然問道:“我可想不到這喜服會出什麼事情。”
“薛王府中的一個笨丫鬟,不小心將油燈打翻了。恰好把辰禹的喜服燒了一個大窟窿,恐怕在大婚之上是不能穿那喜服了。”秋歌透過珠簾,隻是隱約的看到柳凝柔那有著完美身形的胴體。
心想不愧是天下間許多名門子弟競相愛慕的京城第一美女柳凝柔,不僅是她那高貴的身份還有她那美麗的容顏和美妙的身姿,她的一切都那麼讓男子魂牽夢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