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說話時,柳舒特意盯著她的女兒看,發現麵色變紅,神色還有幾分難堪。
“娘,你聽她胡說八道,我都還沒有嫁人,又怎麼會失了身子,這要是傳出去女兒還怎麼嫁人?”
這姑娘直接哭訴起來,如果女子失身了,就有可能被視為玷汙家族的名聲,嫁不出去,甚至被迫進入妓院或納妾門下,度過餘生,此外,女子的家人也會因此受到社會的指責和壓力,被視為教育不嚴、管理不善的失敗者。
未婚失身是很嚴重的事情,直白說就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也難怪劉小青會有這樣的反應,先前她隻是主考官對誰都一樣,現在不同了,這樣的話可不興亂說,她已經給女兒訂了一門親事,男方家也是在彙金牙行,跟她還是同曹。
“立即滾出去,我可以當做你什麼話都沒有說。”
劉小青怒了,她不是普通牙人,否則也不可能在這做主考官。
“你讓我滾?”
原本柳舒還想著好好說說息事寧人,事先她並不知道這個女子還未出嫁,又是因考核的緣故,便直接說了出來,現在看來似乎是說錯話了,把這個姑娘的秘密給抖露出來。
可這母女二人不依不饒的勁倒是讓柳舒有了脾氣。
\"處子與非處子其實有很多不同之處,無需查驗身體,隻觀體態麵相就能夠看出,看其胸,看其眉,此兩看毒極,正是看新破瓜女郎法也,眾言兒女嘻戲,實無所染,眉與乳可驗也,由此法即可看出端倪。\"
柳舒低沉道:“若還是完璧之身,眉毛則緊貼住眉骨的皮膚上,前胸處富於彈性、昂然挺立,反之眉毛一根根從皮膚上豎立起來,那地方看起來軟垂下榻。”
“這隻是其中一個法子,通過走姿也能看出不同,當然這些都是細微,並不一定準確,但這幾條都符合,也足以說明,所以我敢斷定,她已不是完璧之身!”
“你.....胡說八道!”
“你也是牙婆吧,即使你懂這一套想必也有聽聞,或者你現在就找個媒婆過來,要不就找來個穩婆倒是更簡單了。”
“娘....你不要相信她,她......是亂說的。”
“我是不是亂說,你自己最清楚。”
柳舒直接問道:“你敢發誓嗎?你若敢發誓,我給你賠禮道歉。”
這姑娘下意識停頓,又忙著道:“我有什麼不敢?”
“你們看到了吧。”
柳舒攤了攤手,剛才她反應遲疑猶豫,能夠很明顯的看出心虛。
劉小青麵色大變,像是想到了什麼,過了片刻直接上前抓住女孩的衣領大聲問道:“你是不是跟那個張軒還沒有斷!”
“娘.....我聽您的,我早就斷了。”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斷了。”
女孩被這樣質問,麵色漲的通紅,可劉小青依舊抓著不放。
“我沒斷,你滿意了吧,你給我找的人家我不喜歡,我已經跟張軒私定終身,我非她不嫁!”
柳舒向後退了一步,看來這其中真有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