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他打了他(1 / 2)

自認為還可以好好捉弄斬月,沒想到卻被她一眼看破。

“機場那天,我看到你們去接他。”

金發潮男發出恍悟般的“哦”聲,簡而概之的告訴斬月:“五分鍾後給你答複。”

電話單方掛斷,斬月已經走到樓下,腳步戛然而止,並沒有上去。

兩分鍾內,斬月收到了金發潮男的回複,是一條短信。

“下午三點到六點,我們在壁球館打球。”

斬月收起手機,鎮定自若的走進了樓道。

兩點,斬月在轄區公車站搭公交,倒了一班,兩點五十抵達市內規模最大的壁球館。

她不知道靳東願不願意放過她,但這是最後的希望,她不能不做。

午後時光,壁球館人流不大,斬月穿梭在剔透的玻璃帷幕和光可鑒人的木地板中,下一個轉角移正視線後,驟然看到一幕讓她目瞪口呆的畫麵。

靳湛柏和靳東麵對麵站在球室中央,應該在說話,兩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的眼睛,身高不相上下。

金發潮男站在他們中間,右手還提著球拍,背對斬月,黑發潮男靠在靳東那邊的牆壁上。

靳東和他的兩個朋友都穿壁球館的運動裝,唯獨靳湛柏一身暗藍色大衣、鉛灰色西褲,從著裝便能看出,靳湛柏是個闖入者。

玻璃帷幕阻攔,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從兩人陰沉的側臉也能推測出,室內的氣壓很低。

不知道靳湛柏對靳東說了什麼,靳東朝旁邊低下頭,一邊笑一邊舔自己唇角,靳湛柏冷冷的眯起了眼睛,竟然一巴掌打在了靳東的太陽穴上。

被打的男人張了張下頜,露出猙獰的怒笑。

金發潮男扔了球拍伸手就去抓靳湛柏的衣領,被靳東揚臂擋開,而雙手插袋、單獨靠在牆壁上的黑發潮男,正歪著頭冷盯著劍拔弩張的靳湛柏。

金發潮男似乎與靳東發生了激烈的爭執,靳東狠狠的推開他,揚了下巴怒皺著鼻翼,金發潮男筆直的往後退了數步。

靳湛柏與此同時扯鬆了領口,竟然再次朝靳東頭上重重的掄了一巴掌。

靳東的頭發被打的偏向一方,他用力的甩甩頭,張著嘴巴舔自己唇角,對靳湛柏放肆的微笑。

而後斬月看到,靳湛柏指著靳東的臉對他說話,靳東又笑了笑,靳湛柏突然掐住了他的兩頰,將靳東摜到了牆上。

斬月難以想象衣冠楚楚的靳湛柏竟然有這麼暴力的一麵,但是,他為什麼打他?靳東為什麼不還手?

金發潮男因怒氣憋紅了臉,甩頭時看到了斬月,一見那男人對自己瞪著眼睛,斬月立刻離開了壁球室。

在靳東被打後,不管進行怎樣的交談都會失敗,況且,她不想麵對靳湛柏。

斬月在壁球館附近的車站等車,三輛超跑從她身邊閃電般劃過,打頭的是一輛啞光黑阿斯頓馬丁。

阿斯頓馬丁和法拉利沒有停頓的飛馳而去,帕加尼卻在斬月麵前銳利的刹停。

金發潮男怒發衝冠的從車裏下來,斬月本能的往後退,見情勢不妙她轉身就跑。

“啊”

斬月的頭發被男人狠狠的抓住,頭皮一陣僵麻的疼。

她被他甩在地上,剛一仰頭,便迎上男人殺人蝕骨的眼神。

“******媽!和靳湛柏告狀!”他彎腰,咬牙切齒的用手指著她:“看靳東被他打,你是不是爽爆了?老子一定玩死你!等著!”

金發潮男狠狠的推了一下斬月的額,她的大腦登時暈眩不已,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帕加尼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能聽到一丁點兒引擎的尾聲。

北京那晚,靳湛柏對她說的話算是告白,那麼,今天他打靳東的事,是在為自己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