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也沒有輕聲交談,她轉身,偎在他懷中,被他緊緊擁抱,一同看繁星閃爍的天空。
老公,人這一輩子,實在是太長了,我們還會遇到多少人、多少事,我遇到過多少挫折,多少苦痛,可是在你到來之後,在你真正住進我心底以後,我突然覺得人這一輩子怎麼這樣短暫,時間一年年的過,我們的年齡一年年的長,一不小心,我就與你白頭偕老了,可是,我竟然還想與你再走許許多多的一生,從相遇開始,我們好好的相愛,誰都不要辜負,包括那美麗的時光。
斬月,老公好想去你的童年,看看你的成長之路,看看你做過的夢,看看你曾經為什麼失聲痛哭,這一生,老公是你的翅膀,隻要你想飛,老公就帶你飛,隻要你想棲息,老公就帶你棲息……
八月的梧桐山公路,暑氣幽淡,山風清冽。
法拉利、蘭博基尼、阿斯頓馬丁相繼停在掛壁公路的四分之一處,臨山峭立的懸崖絕壁前三個青年的身影如鬼魅的獸,嫋嫋煙霧盤旋入空,消散在這盛夏的夜露之中。
薑南爵狠狠吸一口煙便把剩下的半截投向萬丈深淵之下,他站了起來。
“跑一圈?”
問右邊佇立不動的龍秀陽和靳東。
龍秀陽與靳東也在吸煙,前者的目光遼闊閑然,靳東的眉間卻依舊鎖著深埋於心的憂鬱。
後來,他們三人依次返回座駕,龍秀陽打頭,他在車門旁對後麵兩輛車的主人說:“老規矩。”
於是,三輛世界頂級超跑半分鍾後隨著龍秀陽揚起的左臂發出了炫酷的引擎聲,隻在眨眼之間,三輛超跑以火龍一般的速度沿著山體公路飛馳出去。
硝煙彌漫的一分多鍾,當薑南爵最先抵達半山腰處的木屋時,他吹出了華麗的口哨,車尾還未掃穩他卻從駕駛位一撐而起,跳向了地麵。
法拉利和阿斯頓馬丁相繼刹尾,輪胎摩擦地麵幾乎燃起了火花。
薑南爵轉身時踢開了腳下的石子,飛旋一筆,那弧線就像流星。
三個人走進木屋,許多年來,這裏依舊是他們的大本營,從他們開始學車以來就在這裏廝混。
他隻是喜歡這遊戲的趣味。
三個人依次上樓,薑南爵的大兵鞋最為沉重,製造的聲音非常壓抑,龍秀陽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不緊不慢的跟隨薑南爵的腳步,靳東走的最為無聲無息,連他的呼吸都很難聽見。
薑南爵陰厲的眉眼一霎那糾結起來,火氣很大:“哪來的母狗?”
“滾開!”
女人與男人比較力量那是以卵擊石,薑南爵隻是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捏,疼的她當即鬆開了掌心,尖刀掉在地上,發出霹靂的聲音。
她在掙紮,低胸的裙子袒露的內容越來越多,薑南爵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發話:“好女孩不會穿你這種衣服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既然出來賣,還給老子裝什麼?想立牌坊嗎?”
龍秀陽一邊吸煙一邊偏頭望著這一男一女,偶爾也會忍不住打量一番女人的雙腿,到底是男人,美色當前都會流連,可是看歸看,這些豪門公子卻從來不玩外麵的女人。
“搞什麼!”對著靳東吼叫。
靳東看了看立即下。床去地上拿刀的女人,然後扭頭對薑南爵說:“你都要結婚了,行為該收斂一點,不明白嗎?”
“她打我一巴掌,我要扇她十巴掌這事才算了結。”
靳東抬起手臂,將怒氣衝衝的薑南爵又推回牆上。
“我跟你翻臉啊!”眼看兄弟間就要打起來,龍秀陽出麵阻止:“你們怎麼回事?出來玩的,又要打架?”
靳東淡然的對視薑南爵虎視眈眈的眼睛,一轉身,沒有任何人預料到什麼,卻見他突然揪住女人低胸的衣領,往她胸口看。
女人惱怒的拿刀刺他,那隻手被靳東抓住,但是他的眼睛已經看見女人心髒部位的那處紋身!青色的山峰。
短短霎那,靳東細微的神情已經發生了變化,卻無人察覺。
隻是這樣的舉動在不明所以的兄弟眼中自然是另一層意義,原本火光衝天的薑南爵此刻也釋懷了,邪肆的歪著頭,笑:“早說麼,你看上了,我也不動她了。”笑眯眯的對女人敬了個禮。
原來剛才靳東看女人胸口的行為讓薑南爵誤會了,也說的通,連龍秀陽那一向淡然事外的性子也不其然的有些亢奮,他和薑南爵偷偷換過神秘的眼神,心裏各有所想。
女人甩了靳東一巴掌,用手緊緊壓著胸口。
薑南爵火爆的性格絕對受不了這種事,何況還是自己兄弟被女人打,他衝上去,揪住女人的長發,怒目而視:“你他媽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