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丫鬟早在北樓動手時,就跑出去求救了。
喬錦程和蔣嫣匆匆趕來時,北樓正揪著喬父喬母的頭發,砰砰砰地往地上砸。
“啊——”蔣嫣捂著嘴,發出一聲驚呼。
喬錦程隻覺得氣血上湧,疾言厲色:“季北樓!你住手!”
北樓抬眼看向喬錦程,不耐地嘖了一聲:“真慢啊,廢物東西。”
喬父喬母被北樓丟開,頭暈眼花,整張臉血肉模糊,幾乎被北樓砸成了肉餅。
兩人癱在地上,如同兩隻瀕死的老狗。
喬錦程臉都綠了,氣得渾身發抖:“來人!季北樓行凶作惡,毆打公婆,抓起來,送官!”
北樓看著朝自己圍攏過來的家丁,絲毫不慌,反而感到十分興奮。
蔣嫣掩著嘴躲在喬錦程的背後,驚慌道:“夫君,我好害怕,姐姐是不是瘋了?”
如果不是瘋了,她很難相信,柔弱不堪的北樓會對喬父喬母下如此狠辣的毒手。
喬錦程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喬父喬母,整張臉都是戾氣:“嫣兒,別怕,等將這個賤人送官,我便扶你做我的正室。”
蔣嫣的目光閃了閃,緊緊抓住喬錦程的衣袖,非常依賴地靠在他的肩上。
北樓一把提溜起喬父喬母,一手一個當成武器砸向家丁們。
家丁們因為喬父喬母,畏手畏腳不敢打。
可北樓一點都沒有顧忌,抓著喬父喬母瘋狂旋轉,收割一個又一個家丁。
隨著一個又一個家丁被創飛,喬錦程和蔣嫣的神情一寸寸皸裂。
北樓眼尖地瞥見兩人轉身準備逃跑,發出瘋狂的大笑:“你們想跑,也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嗎?”
緊接著,就是呼嘯而來的風聲。
喬錦程和蔣嫣剛跑出去兩步,就被飛來的喬父喬母砸了個正著,齊齊撲到地上,吐出一口血。
北樓走到兩人麵前,一腳踩在喬錦程的腦袋上:“你剛才說,要把我送官是吧?”
喬錦程的臉緊緊貼在青石地板上,鼻梁骨更是疼得他麵色扭曲:“季……季北樓!”
北樓用力碾了碾腳下的腦袋,隻聽哢嚓一聲,喬錦程的鼻梁骨斷了。
“啊——季北樓!”喬錦程發出一聲慘嚎,痛得捶地。
北樓立刻鬆開腳,獰笑:“你還想送我見官嗎?”
喬錦程捂著鼻子,痛得在地上打滾,抬頭看向這個女魔頭,哆哆嗦嗦地道:“我……我錯了。”
北樓對喬錦程的識趣非常滿意,扭頭看向一臉煞白的蔣嫣:“蔣姨娘,你想扶正?”
蔣嫣搖頭,被嚇出了哭腔:“不,不,我錯了,夫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北樓掐住她的下巴:“是嗎?你和喬錦程算計勞資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
蔣嫣宛如晴天霹靂,滿臉驚悚:“你……你都知道了?”
北樓微笑:“你覺得呢?”
下一秒,北樓就變了臉,揪住兩人的頭發,像是打鈸一樣,麵對麵互碰。
喬錦程和蔣嫣發出淒厲的慘叫,掙紮著想反抗,卻發現北樓的手跟鐵鉗一樣,絲毫掙紮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