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啊!啊!啊……”
很快,兩人就奄奄一息了。
北樓嫌棄地撒開手:“真沒用,一點都不禁玩兒。”
她轉頭對蹲在花叢後麵瑟瑟發抖的小丫鬟道:“愣著幹嘛?去找大夫,真要看著這些廢物東西死啊?”
小丫鬟打著哆嗦,驚恐地點點頭,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北樓剛走出去幾步,又想到了什麼,轉頭跑了回來,狂踹喬錦程的大胯:“不是說你不舉嗎?勞資成全你!”
等到喬錦程胯下流出一灘血跡,她才把頭發一扭,回到委托人的主院。
喬錦程四人癱在地上,渾身是血,麵目全非。
北樓收拾了一些金銀細軟,坐馬車回到鎮北侯府。
女兒突然回來,鎮北侯和侯夫人都是驚訝的,以為她是受了什麼委屈。
北樓剛進門,咚地一聲就跪在鎮北侯麵前:“爹啊!”
鎮北侯被北樓這一句話驚得一個腿軟,差點跪地上去:“小北,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喬錦程欺負你了?”
侯夫人更是著急忙慌地來扶北樓:“小北,你快說說,是不是喬家人給你氣受了?”
北樓抱住侯夫人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還把自己的衣袖拉開,露出手臂上的守宮砂:“娘啊,喬錦程就是個太監!”
鎮北侯一愣,瞬間惱怒:“什麼?”
侯夫人把北樓拉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就掉了:“我苦命的女兒,先被那畜生騙婚就算了,竟然還吃了這樣的苦頭!”
北樓癟著嘴:“爹,娘,當初結親之前,你們也派人去調查過,喬錦程並沒有婚配,所以我懷疑,蔣嫣和喬錦程無媒苟合!”
喬父喬母眼高於頂,看不上作為孤女的蔣嫣,雖然接納蔣嫣在喬家住,卻沒有讓兩人去官府登記過。
北樓知道這兩人打的是什麼主意,就是想等喬錦程高中後,娶個身份高貴的女子,最多給蔣嫣一個妾室的身份。
這個位麵,妾室的地位不高,賣身契在官府都有備份,身份隻比丫鬟高一點,也能被主母隨意發賣。
隻是蔣嫣賢惠大度的名聲在外,喬錦程借此機會沒有讓蔣嫣寫賣身契。
所以,蔣嫣在喬府算是無名無份。
鎮北侯咬牙:“小北,你和喬錦程和離吧!”
侯夫人抹著眼淚:“對,和離,我們鎮北侯還能養不起一個女兒?”
北樓搖頭:“我還不想和離。”
鎮北侯急了:“小北,難道你舍不得喬錦程嗎?爹今天就去把那個狗東西打死!”
北樓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不是的,爹,我回來之前把喬錦程打廢了。”
鎮北侯:“……”
侯夫人:“……”
北樓輕咳一聲:“主要是吧,要是和離了,我打喬錦程不太方便。”
鎮北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欣慰地拍拍北樓的肩膀:“好女兒,你終於想開了。”
北樓:“……”
鎮北侯是馬背上掙的爵位,季家的兒女都會一些拳腳功夫,包括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