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上官琢才醒了過來,身邊並沒有一個人,掀開蓋在肚子上的薄被子,隻在床上找到了幾根青絲,算是昨晚的些許印記。
上官琢記不清昨晚的事,隻是大致曉得,有事,身邊有過一個女人。
過了一會,上官琢穿好了衣服,洗好了臉,煙雲正好也回來了,笑嘻嘻的。
“公子,你起來了。”
“嗯。”上官琢應了聲。頓了會,還是說道:“對不起,煙雲,昨晚我喝多了。”
煙雲聽了,怔了下,過了會,才又笑著說道:“上官公子,你傻了啊,我是青樓女子,有什麼對不起的?對了,你喝醉的時候也多,怎麼獨獨昨天會那樣?”
上官琢尷尬地笑了笑,沒回答,過了會,才說道:“煙雲,我要走了,以後要想我啊。嗬嗬。”說著,伸手撫了撫煙雲的臉龐。
早上起來時,上官琢突然覺得,不想再在這裏呆了,突然想去客棧住宿了。
煙雲又是一愣,依稀覺得剛才上官琢笑得有點落寞,待聽到他說要走,跨步要走的樣子,突然,有一絲鼻子酸酸的感覺,強忍了下,才沒哭出來。
“你就是個浪子。”煙雲嗔道,說著,伸小手在上官琢的胸膛上槌了兩下。過了會,又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昨晚,那個人是你的心兒姑娘。”
上官琢能感覺到她的傷感和話音中顫動的變調,有點感動,又伸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嬉笑著,帶著些溫柔地說道。
“傻瓜,不要瞎想,我覺得你是個好姑娘的,要不然,我幹嘛說對不起?”
說罷,上官琢轉身出去了,房裏的煙雲,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昨晚,何府,何城璧的臥房。
“姨娘,你真的不知道救我父親的解藥嗎?”何城璧問趟在身邊的白蘭兒道。
“你幹嘛這麼問?我們雖然這樣,我可沒有害老爺的心啊。”白蘭兒說著,扭著水蛇般的嬌軀,爬到了何城璧的身上,嬌媚中帶著三分埋怨的說道:“璧郎,你真的覺得人家是那麼狠心的女子嗎?隻要你不喜歡的事,人家怎麼會做啊?”
“沒有,我隻是希望能救父親。”何城璧連忙解釋道。
“哼,就你有孝心,人家是沒良心的,這個時候還來你,好了吧。”白蘭兒一聽,有點動怒似的,從他身上爬了下來,轉身背對著他,抽泣起來。
“沒,我沒這個意思。”何城璧又慌了,把白蘭兒摟在了懷裏,賠著不是。
過了一會,白蘭兒才回轉過來,偎在何城璧懷裏,和他親著嘴。
“城璧,你真的不知道藏寶的地點嗎?”親熱的當口,白蘭兒幽幽的問道。
“嗯,隻有父親知道。”何城璧連忙答道。
白蘭兒沉默了下。“怎麼了?蘭兒。”何城壁問道。
“我是可惜,我們何家如果沒有了那筆寶藏,就損失巨大了,最起碼,以後連曾家都不如了。”白蘭兒幽幽地答道,“那樣,何家到你手上,就真的衰敗了。”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把父親救醒啊。”何城壁接口答道。說著,用嘴去拱著白蘭兒的胸口,在那****上嘬了起來。
“啊,壞蛋,啊。”房內,響起了白蘭兒嫵媚而誘人的嬌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