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1 / 3)

汪樂樂不高興了,“丫真以為自己結婚了,是試婚非結婚!”

我放下電話,想想,也對,幹嗎虧待自己。於是,我換好衣物,剛要出門,江同學便問我去哪?我坦言道,泡吧!

“一起!”這是江同學的潛台詞。一進酒吧,便有一服務特殷勤的過來招呼我們。我擺擺手,說,你別管了,我們找人。服務員仿若沒聽見我的話,繼續跟在我身後。我回頭無奈的拍著他肩膀道,“哥們兒,這地兒我熟!歐了?”

服務員聞言,抬眼看著某人,某人淡淡的說,“你去忙吧,我一會兒就過去!”過去?去哪?我納悶的問,“你們認識?”江同學並無話,隻管摟住我的腰身向一個方向走去。

瞅著旁邊幾個人劃拳行酒,我隻有雙手托著下巴無聊的份。因為江同學擺著一副冰窟窿的表情坐在我旁邊,無人敢靠近。丫的,下次一定不帶家屬!

服務員又過來換酒了,離開時還是一副恭敬模樣。當然不是對我們,而是江同學。我伸出手指頭,一一數過,今晚已是第六個了。我歪頭看著旁邊的男人。男人瞅著我道,“不去跳舞?”我努努嘴,一個機靈,像旁邊的男人靠了靠,“你邀請我,我就去。”江同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我不會。”

丫的,誰信!

話音未落,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在江楓耳邊不知說了什麼,他便看著我說,“酒少喝,我一會兒就回來。”我噢了一個字。便見他向旁邊的通道走去。無聊之際,我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剛碰到嘴唇,便放了下來。還是聽他的話吧。汪樂樂帶著半分酒意坐落在我身邊,問我旁邊的人呢?

我搖頭說,不知道。她咽了咽嘴裏的酒,“自己的男人都不看好,以後有你受的。”我無奈一笑,心中正想歎她總是疑神疑鬼,想的多。便聽到身後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我還來不及反應,便見汪樂樂倒是一副緊張模樣。

“江楓!”她指著我身後吃驚道。我回頭,便見江楓揮拳在幾個人身上,臉上,左一個,右一個,四五個人一個接一個倒下。我瞠目結舌,驚慌失措,第一次,我的心差點停止了跳動。他?到底是什麼人?而我,到底愛了一個什麼人?流氓?無賴?混混?還是---“丫的,太帥了!”汪樂樂拍著我的肩膀,在一旁歡呼。我直直地盯著他的身影,而他也同時把目光投來。目光接觸處,那一絲戾氣閃過他的眼角,隨後便在我眼中消失。我還未得及移動腳步,手臂便被人牽起,向門口而去。

“都兩個小時了,還不打算和我說話?”江楓向我的身體靠了過來。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心亂如麻,腦中盡是我昏迷時的那個夢境。一個疑問總是在腦中徘徊,陸菲是他下毒害死的嗎?如果不是,那他方才在酒吧裏的狠決無情眼神又作如何解釋?

“告訴我,在想什麼?”他強硬抬起我的臉問。我眼前有些模糊,詢問的眼神望著他。“真兒,別用這種目光看我,別躲我,我不準。”他抱我在懷中,有些緊窒。“我真的是陸真兒?”我靠在他的肩膀,開始懷疑自己。

“是!”他肯定的告訴我。稍事,他放開我,低頭看著我,“想聽我解釋今晚的事嗎?”“你願意說嗎?”我問他。他深深的看著我,搖頭。“那你還來問我?”我皺眉,有些生氣。“我隻是想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他說。

“我怕---”我正欲開口,便收住。“怕我傷到你?”他問。我搖頭道,“我怕那些人傷了你。”他慰心一笑,伸手點著我的額頭,“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出手了。”“那豈不是要挨打?”我心直口快道。

江同學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小傻瓜,餓不餓?”我想了想,折騰了一晚上,還真有點兒。不過,我還是拒絕了,因為俺要減肥。江楓一聽,臉立刻陰沉下來,威脅道,“你是要懷孩子的人,最好一日三餐給我乖乖吃。”

孩子?他可想的真遠。

不過,也不是不無可能,因為這家夥從來不避孕!偶爾想想,還真是有點兒委屈?要是有了,豈不是真的變成了拉家帶口的街頭婦女了?哎,人呐,免不了要世俗。

懷就懷唄,我大言不慚的在他麵前誇下海口,說保證三個月內懷上。江同學皺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淡淡的走開,並無話。我有些耐悶,不就是懷孕嗎?那事多做幾次,不就結了。於是,為了壓住他不屑的目光,我豁出去了。

晚上,我特意穿上白日買的蕾絲性感睡衣,躺在大床上,等著某人的臨幸。可沒等幾分鍾,我的眼皮便沉墜了。都不知道江同學啥時來,啥時走,因為醒來時候依舊是獨自背影。一次不行,我便來第二次,結果,他還是一夜未歸!第三天,第五天,我等了一個星期,他便消失了一個星期。我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樂樂說,男人就這樣,得到了便不再珍惜!

我哭,哭的很傷心,哭自己為什麼這麼輕易相信一個隻接觸了半年的男人!

正當我眼睛紅腫時,打算與他攤牌時,他回來了,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個包,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旋即,他伸出雙手示意我過去,我想也沒想的衝進他懷中,又是哭又是笑的,“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

他微微抬起我的臉,笑道,“傻瓜,又胡思亂想了。”我胡亂的抹掉眼淚,說,“昨晚我明明聽見你叫我滾,叫我滾出你的世界,你說你恨我---”那夢很真實,如同現實一般讓人心寒。我淋漓大汗的醒來,又淋漓大汗的睡去。

江楓抱緊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以後再也不會了,永遠不會了---”我在他懷中胡攪蠻纏了半天,才算安心。江楓脫了外衣,拉我坐在沙發上,問我,餓不餓?我猛烈的點頭。這幾天,我幾乎都沒怎麼吃飯,因為半年來我已習慣了他做的飯菜,他的味道。

他二話沒說,便下廚去了。我就這麼站在他身後,靜靜地看著他,恁他怎麼勸我走開,我都無所動。他無奈的說,“你怎麼像個小孩兒了?”我揚眉道,“難道你希望我變成老太婆嗎?”他微微一笑,扭頭繼續忙碌,不稀罕和我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