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莫伊拉失蹤(2 / 3)

“有,和他們在聽證會上提供的一樣。帕丁頓,聖·倫納德花園十七號。”

“你不承認我們有點忽視調查渠道嗎?”

“絕對如此。都一樣,弗蘭基,我產生了一個不祥的念頭,你會發現鳥兒飛走了。我應想到凱曼夫婦昨天肯定忍不住了。”

“即便他們溜了,我也許會發現與他們有關的事。”

“為什麼說‘我’呢?”

“因為,我再說一次,我認為你最好不要在這件事中露麵,就像我們以為羅傑爾是這場戲中的壞人就來這兒一樣。他們都認識你,而不認識我。”

“那麼你打算怎麼結識他們呢?”博比問。

“我將作為政治要人,”弗蘭基說,“在為保守黨遊說。我帶傳單去。”

“值得幹,”博比說,“不過,正如我剛說的,我認為你會發現鳥兒飛了。現在還有件事需要考慮,那就是莫伊拉。”

“哎呀,”弗蘭基說,“我把她全忘了。”

“所以我才提醒你。”博比的態度微微有些掃興。

“你提醒得對,”弗蘭基親切地說,“她那兒肯定有事了。”

博比點點頭。那張不可思議而又令人難忘的麵容浮現在他眼前。這張臉帶有悲劇意味。當他最初從艾倫·卡斯泰爾斯的衣袋取出那張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常有這種感覺。

“在我第一次去格朗吉邸宅時,如果那天晚上你看到她就好了!”他說,“她害怕得發狂。我可以說,弗蘭基,她說的話是對的,那不是神經質,也不是胡思亂想或者類似的東西。如果尼科爾森想同西爾維亞結婚,有兩個障礙必須排除。一個已經死了。我有一種感覺,莫伊拉的性命危在旦夕,任何延誤都可能是致命的。”

博比急切的話語使弗蘭基清醒過來。

“親愛的,你說得對,”她說,“我們必須趕快行動。我們幹點什麼呢?”

“我們必須勸她馬上離開格朗吉邸宅。”

弗蘭基點頭讚同。

“我說呀,”她說,“她最好到威爾士去,到城堡去。千真萬確,在那兒她應該說足夠安全的了。”

“如果你能這樣安頓莫伊拉,弗蘭基,再沒比這更好的了。”

“得了,這事相當簡單。父親從不注意誰來誰去。他會喜歡莫伊拉的,差不多個個男人都會喜歡她的,她是那麼嬌柔。奇怪的是,男人們怎麼都喜歡束手無策的女人。”“我認為莫伊拉不是那種束手無策的女人。”博比說。

“胡說。她就像一隻不知所措的小鳥等著蛇來吞食。”

“她能做什麼呢?”

“事情多著呢。”弗蘭基神情活潑地說。

“啊,我看不出了。她沒有錢,沒有朋友……”

“親愛的,別說得這麼沉悶了,好像你在給少女聯誼會介紹情況似的。”

“對不起。”博比說。

交談令人不快地中止了。

“算了,”弗蘭基恢複了常態,“照你說的吧,我看我們快接著辦這件事。”

“我也這麼想,”博比說,“真的,弗蘭基,你太寬宏大量了。””“行了,”弗蘭基打斷了他,“我不在意援救這個姑娘,隻要你不再說有關她的蠢話,好像她缺胳膊少腿、沒口沒腦似的。”

“我簡直不明白你說些什麼。”博比說,“好了,我們不必再談這些了。”弗蘭基說,“現在,我的想法是不管要幹什麼最好快點。這是一句名言嗎?”

“是名言的釋義。接著說,麥克白斯夫人……”

“你知道,我總是以為,”弗蘭基突然不著邊際地岔開話題,“麥克白斯夫人絕對唆使麥克白斯去幹了所有那些謀殺,因為她對生活,附帶對麥克白斯都厭倦透了。我確信麥克白斯是那種逆來順受、與世無害、使妻子討厭得發狂的人。但是,一旦他一生中首次殺了人,他就產生了好人下地獄的感覺,而且開始發展為自大狂,當作他原先自卑情結的一種補償。”

“就這個論題,你應該寫本書,弗蘭基。”

“我不會拚寫。啊,我們說到哪兒了?噢,對,營救莫伊拉。你最好十點半把車開來。我開車去格朗吉邱宅找莫伊拉。我見到她時,如果尼科爾森在場,我會提醒莫伊拉說她答應來與我同住的事,然後當場把她帶走。”

“妙極了,弗蘭基。我很高興我們沒浪費時間。我對再發生意外事故厭惡透了。”

“十點半,就這樣。”弗蘭基說。她到達梅羅韋院時已是九點半了。早餐正好端進來,羅傑爾自己倒了點咖啡。他麵容憔悴不堪……

“早上好,”弗蘭基說,“我睡得糟透了,最終隻得七點鍾左右起床,出去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