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穿越的番薯(3 / 3)

“最近,我研究了一下我的千漏體,找到了排除靈氣雜質的方法,我正要實驗一下,看能不能將我體內的雜質給排除出去,這些雜質越來越難纏了,每一縷都是吃肉****的蟲子,隔幾天就蠶食我體內精氣一次,我身體可頂不了太久就會被蠶食一空。”

夏侯獅眉頭一皺,擔憂之色滿上臉。

“對,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起我今日的話,不然我就慘了,那幫吃人不吐骨的白眼狼又要找我索要‘糧食’了。”

最後一句,夏侯玄細聲說道。

夏侯獅耳朵伶俐著,當然能挺清楚,他清楚這位後輩所謂‘糧食’是什麼,戒備看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才鬆口氣。

“真的能解決這問題嗎?不是我為你這小子擔心,你知道的,若不是你這借口在,我可拗不過那些老不死、不要麵的。”

確實,二十天前阿滿小兒大發脾氣,說要將夏侯玄這飯桶趕出家門,說夏侯玄不幫他晉級,更在長老會鬧了起來。

夏侯玄唯有讓這些老不死檢查一下身子,無數雜質殘留在穴道四周的肉體中,惡心似吞噬人肉的蟲子般,快蔓延至心髒了。

當場檢查的長老就嚇了一跳,同時也被這些雜質惡心了幾天吃不下飯。

長老滿小兒轉化的靈石那是多大的量啊,雜質就足夠淹沒夏侯玄了。

幫他一次晉級,這是要人家的命?你說是你會同意嗎?當場夏侯獅王的麵就黑起來,差點發飆。

滿小兒能說什麼啊!唯有呐呐言,這小子不尊敬長老,就是不尊重長老會,給他監禁了二十天,就不不了事了。

夏侯獅也是那時候知道夏侯玄這種轉化靈氣的危害,之前他還鼓勵夏侯玄多多幫助家族的人,特別是他這一脈的後輩。

現在好了,一個精壯小夥子,現在麵色蒼白,像是泄了陽氣的癆鬼似的,剩下一副骨架子,寬大的衣服穿在身上,空蕩蕩的,活似竹竿乞丐。

“這東西,我還沒有驗證,家主你就不要亂說了,再說我隻能清除體內一些殘留的雜質,若是更多的雜質進入肉體中。我這身子本身羸弱,經不起第二次清除雜質,一次就會傷了本源,兩次就能將肉體潛能全部消耗掉,三次一命嗚呼。”

夏侯獅連忙擺擺手,不會出去亂說。

這夏侯玄你不要看他是廢柴,他的大腦矜貴著,家族中多數武技都被他注釋了一次,不少武技的危害更被他標明,甚至附加了在修煉時候如何避免這些危害,讓族中子弟少走了很多彎路。

盡管每一次參悟這些武技,這小子就好像大病一場,主要是腦力消耗太多精力了,他又不能修煉神功補充精力,故此,幾年下來,不知道是這家夥的大腦失靈了,還是他故意裝,沒有之前表現出來的神異了。

夏侯獅想了想,還是拿出了巴掌大的烏黑尖細短劍,遞給了夏侯玄。

纖細的劍,劍身如同比筷子還尖細,厚度薄如紙片,劍柄長三寸,劍身長六寸,烏黑隆冬,土不拉幾,怎看也像是秀嫂子放大的生鏽繡花針。

夏侯玄白眼一翻,嘖嘖道:“想不到,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麼?”

“想不到家主英雄蓋世,長得如此魁梧,狂怒似白發獅子般的蓋世武者,卻用了比娘們還不如的......針?”

夏侯獅老麵一紅,立時大怒道:“你小子懂什麼,這可不是我的武器,我武器已經練入了本命之中,豈能給你。這柄......劍,是我從發現古碑文的地方找到的,這劍邪著,輸入一道能量就能催發出一道邪劍光,鋒利的厲害,連我也要避其鋒芒,你小子小心點。”

“是了,你這小子身上半點真氣也沒有,你怎使用這東西啊。”

夏侯玄嘿嘿一笑,俯身在夏侯獅耳邊說道:“我準備將身體的雜質驅除之後,不打算用全身吸納靈氣。而是將手掌心一處穴道作為專用吸納靈氣的穴道轉化能量器,隻要手中握住一顆靈石,靈氣轉化時候,我將這黑洞穴道以《逆水玄功》那種方式運轉,轉化的靈氣漏出來的不就是逆水玄功真氣嗎。”

反正這穴道中的黑洞,一經貯存靈氣或者靈氣經過,就會沿著黑色旋轉之洞流出來,與逆水玄功相差不大,在黑洞旋轉過程中,微微控製手掌肉體顫動下,將這穴道黑洞旋轉震動調整一下,就變相成為了運轉《逆水玄功》了。

這方法想著可以,但是實際情況就難說了!

借武器,主要是他太窮了,如果有家主的武器去抵押,那得借多少錢啊。至於家主的武器,汗,許都之中誰敢吞他的武器,這和找死沒有二樣。

至於顫動肌肉控製穴道之法,夏侯玄早就想好了,太古武技就有修煉肉身之法門,盡管殘缺不全,但是一招半式原理他還是懂的,加上他這幾天來飽足思淫、欲,啃著番薯時候靈光閃動,大腦智慧爆發,總算將那殘缺一招半式的原理下,融合了家族中上千武技,三百神功的原理,這些武學的碰撞,擦出來的火花,讓他創造了《太古神脈經》,又稱《神脈動》簡稱《神經》。

利用某種脈動規律,顫動出武道的道韻,從道韻妙律中修煉肉體,掌握身體每一寸地方。

這種神脈之動,不僅僅是為了解決肉體修煉之法,更能通過神脈之動,控製全身每一寸地方,包括經脈,穴道,甚至那詭異的穴道黑洞。

這才是夏侯玄的目的。

而這種神脈之動,需要一個控製的基點,一個跳動的基點!

“這幾天我沒空,家主老頭,過幾天再找你,幫你參悟那什麼古碑文。”

搖搖手別了白毛獅王,夏侯玄就返回自己的家裏了,這是家族後山不遠處,一座空曠的田野上,建立了起來的房屋,少了家族那種鬥爭,多了一份安逸。

反正這裏安全得很,是夏侯家的地盤,很少有人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