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解釋。”
陳賀東笑了笑,“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聽過我說話。”
“嘉佑啊,事情不是你想的怎樣就怎樣,你能想到,向月跟你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嗎?”
——
角落中,一個人影閃過。
向月上前扯住那個人,道:“還要逃嗎?”
幾個人包圍上去,施遇靜露出臉。
“我很好奇,你來做什麼。”
“不來做什麼。”
她想從向月旁邊走,陳嘉佑一站,擋住了她的去路。
向月把她手中的東西搶過來,“這是什麼?”
她打開文件夾,上麵是一列列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一皺眉,“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用管。”
施遇靜明顯不想回答,平靜的看著陳嘉佑,“讓開。”
向月揮揮手,“你讓她走吧。”
她這樣的人,逃不了多久的。
施遇靜走後,向月把文件夾收起來。
夜晚
聊市燈火通明。
向月呆在房間裏,跟陶禾一打著手電筒玩著五子棋。
突然,門一動,房間沒開燈,漆黑的很。
二人非常默契的合上手電筒,有人進來後,房間燈開了。
“關門!”
在門旁邊的陶澤一一腳把門關上,那個人逃到窗戶旁,正準備一躍而下。
“餘老師,陳家莊園可不是學校,這裏樓層高著呢。”
向月所在的樓層是八樓,從窗外看去,可真的是燈火闌珊。
餘紅梅把身後的刀收起來,房間的各個角落,大家走了出來。
“媽,我說過,你這樣的人,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餘姚看著餘紅梅,餘紅梅不可置信,自己已經幾年沒見的女兒,如今見的第一麵,竟是指責自己。
“姚姚?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會在這裏。”
餘姚冷笑一聲。
“媽媽您說呢?”
“您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連我都一直在您的計劃裏。”
“就因為我跟陳嘉佑在一起過,你就恨他,恨整個陳家,就因為蘇阿姨跟向叔叔在一起,你就恨整個向家。”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是一手把你帶大的母親!”
“母親?”
“你配得上母親這個稱呼嗎?”
“從小到大,我一不考滿分你就打我,自從你們離婚爸爸去世我跟了你,我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抑鬱症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陳嘉佑把我拉了出來,你又讓我們分開,讓我轉校,把我鎖在家裏,幾天幾夜沒有吃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高中的學費,全是我自己打工賺來的,我沒有用你一分錢。”
她拿出一張卡,“你所彙的錢,全都在這。”
餘紅梅簡直不可置信,這些年,她一直以為她不回家隻是鬧脾氣,沒想到,早就想和這個家做斷絕了。
“你不讓我做的事,我背地裏全做了。”
“陳嘉佑他理解我,有他在,我才會是我自己。”
聽到這,向月一怔。
陳嘉佑倚靠在門上,兩個胳膊交叉。
“媽媽,自首吧。”
餘姚說:“因果報應,總會來的。”
——
時至今日,有些事終於有了交代。
施遇靜自首,而餘紅梅也被餘姚舉報進了派出所。
交代證詞後,原來向家經濟危機的背後,竟也是二人搞的鬼。
陳賀東車禍,也是這其中的一環。
施遇靜知道他們父子總是不和,想讓陳嘉佑理所應當的繼承家業。
殊不知的是。
錢這種俗物,早就入不了他的眼。
他自幼生在羅馬般,根本不在乎權位。
他當時肯為了向月放棄財產繼承,早就決心已定。
如今的是,有一個更重要的人。
正在等著他。
可是,餘姚卻沒那麼好過。
網絡的瘋傳,讓網絡暴力也隨之降臨。
她這樣的著名攝影師,更是出頭露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