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在安靜中,不慌不忙地堅強(5)(3 / 3)

蘇小姐不耐煩地揮揮手:“您回去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破壞誰的家庭,我壓根兒沒興趣。”

她走後,他次日尋過來,請了工人將酒吧恢複原貌,卻也因著這件事更加眷戀蘇小姐,並且絲毫不隱瞞地告訴她,關於他對她的癡迷。

後來,蘇小姐對別人提起:“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你,那麼,會先回去離婚,然後幹幹淨淨、堂堂正正地來見你。那些想要魚與熊掌兼得的,無非隻是貪圖美色與一時新鮮罷了。你何必要讓自己成為他的奶娘與丫鬟,多麼不值。”

【四】

一天,我與女友Rose聊起此事,她說起她認識的一個人,因為外麵的一個女人離婚了,最後娶了她,半年後卻鬧得雞飛狗跳。朋友勸他說:“你為了她都和前妻離婚了,怎麼還不好好過?”那人理直氣壯地說:“什麼叫我為了她離婚?是我老婆不要我了,我才退而求其次。她一個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你能指望她有什麼好品行?”

這才是真相。你以為他對你的那份所謂的愛真的是愛情嗎?不要天真了。

男人無論怎樣風流,也不會輕易去遺棄患難過的原配。

再青春的容顏都敵不過似水流年。總有更年輕、更漂亮的會將你拍死在沙灘上,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

真相總會讓人觸目驚心,卻也可見一個女子自己輕賤自己,男人又怎會捧在手心?尊嚴從來都不能依靠不得他人給予。

在男人的心裏,他們也會知道第三者是不好的,他們也明白水性楊花是不好的,可是他們有著你不能夠理解的道德標準——隻希望別的女人是蕩婦,而他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冰清玉潔、高貴矜持才可以,隻要有一個黑點,也會在往後雞毛蒜皮的歲月裏放大成一團濃墨。

卻又也許會被那些青春的氣息迷亂意誌,但最後的最後,你會發現,原來他一直都未曾迷亂過。

作為女子,一切都需要自愛,所有的自愛都應來自待自己好一些。

倘若,你願意在自己的青春裏放肆一次,也無可厚非,畢竟現如今早已不再是過去死板教條的封建社會,但所有的放肆都該來自你享受並消遣他們,而不是被享受與被消遣。

你若想學會,要麼就徹底學壞。既然要賭就該賭大一點,贏了的話也許後半生錦衣玉食,輸了也大可從頭開始,像喜寶那般。

最怕是剛畢業的小姑娘,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或者是為了不到五位數的錢便賠上自己,那才是真正的一文不值。

青澀的歲月裏,別再去向往有著司機為你服務、出入都有豪車接送的奢侈。凡事總需要付出代價,你以為天上會真的掉餡餅嗎?不會。總該要先算筆賬,算清楚你將要付出什麼失去什麼,不要總想著你會得到什麼。

聚會

Eric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剛洗完澡。

我說:“天氣太冷了,打算洗個熱水澡就睡覺了。”

他在電話裏驚叫起來:“不會吧,這太不像你了,現在才六點啊,你趕緊化妝換衣服,今天我們朋友聚一下,八點之前我要在酒窖見到你。”

一邊吹頭發化妝更衣,一邊思索著要穿什麼衣服去聚會。

有女友一枚,上海人,我一直愛她的精致。她是每周日都會將下周五天的衣服鞋帽都全部搭配好的姑娘,並且不會有重複的搭配。因這一點,我萬分喜歡她。女人本該就是精致的。我雖不會像她那般細致勤快,但每每在出門前也是自然要從頭到腳檢視一番,倘若是穿裙子,勢必是要在手袋裏多放一雙絲襪。

Marc Jacobs的褲子,Givenchy的上衣,鞋櫃裏拎出一雙高跟鞋,奔下樓時車子剛剛抵達車庫。

到達酒窖時,抬起手腕看看表,不巧又遲到數分鍾。

紅色水滴水晶燈室內蔓延,與滿室的紅酒搭配得無懈可擊。Eric剛從歐洲回來,身上似乎還有風塵仆仆的氣息。看我推門進來,笑著站起來幫我拉開他右側的椅子。

落座後才驚覺,原來有這麼多生麵孔。

他一一介紹,先是坐在主位的男人,從前之前長期待在加拿大,現居北京。再是隔壁的某某某。我禮貌性地舉杯,也隻是淺淺抿一口。

聚會上倘若有生麵孔,我便沒有往日那麼多話可說,卻也喜歡安靜地坐在邊上聽他們說話,自有一番樂趣。

坐在主位的人,身著白色襯衣,用的是法式袖扣。舉杯的時候露出皙白而修長的手指,笑起來的時候有含蓄與收斂在其中。黑色西褲與上身的黑色馬甲許是一套,但我更為喜歡白襯衣搭配牛仔褲。比如蔣先生,他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能夠將白襯衣與牛仔褲穿得落拓不凡的男人。

他身側坐的姑娘拿出一支萬寶路給我,我笑著拒絕:“對不起,我不吸煙。”

她便自己點燃了來吸。我雖不吸煙,但遠遠看一眼,知那是澳版藍黑爆珠薄荷萬寶路。我喜歡這個煙,喜歡捏爆煙裏麵那顆薄荷珠子,感覺到輕微啪的一聲,心中仿若有喜悅似薄荷般清涼。

Eric的老婆是西安人,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桌子上還有兩個西安的朋友。Eric時不時會以並不標準的西安話來加入我們的調侃,每每還是被我們打壓下去,不得已喝酒,他說:“今晚這聚會是典型的西安人欺壓西安女婿,大有排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