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在安靜中,不慌不忙地堅強(6)(2 / 3)

於是,你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就這樣,以為手裏有了一對愛司。微笑著接受這樣一個人之後便覺得自此脫離了苦海,以為會贏。

可是,還是輸了,雖然是一個好男人,但依然並不是那個對的人。

散場,站起來鞠躬選擇退場。沒有糾纏,沒有埋怨,隻是遺憾人不對罷了。生活中,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用來恨一個人?既然不對,何必死跟?適時收手,最是恰當。丟了感情,不能再丟了尊嚴與姿態。可以哭,可以在房間裏失眠傷心,但是次日太陽升起的時候,依然會微笑著麵對生活。這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有的人卻會因此一蹶不振,傷心欲絕,甚至數年裏都埋在怨恨裏直不起身。

但我們都不是。你一放手就真的飛了,頭也不回。時間久了,我們甚至會想,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愛過他,愛上的無非是愛情中那個感動了自己的自己而已。

故意收起真性情去迎合一個人,做不到,倘若因此改變自己,必定失去的大於得到的,於是,從頭至尾從不做戲。倘若總要委屈自己處處討好,才能塑造才能得到,還是放掉比較從容一些。

不愛就是不愛了,又何必傷筋動骨地反複追問為什麼?即使問了,答案也依然是傷心的回應,何必再在傷口上撒把鹽?

但有人問起的時候,依然會笑著說:“他是一個好男人。”

是的,隻有真正的好男人才會讓你傷心,壞男人充其量隻能讓你敗胃罷了,連感冒都算不上。真正能將你摔痛的,必定是曾經把你捧上幸福雲端的男人,而種種傷痛都是由落差造成的。

愛情是一場空靈的戰爭,相對於自己來說,沒有勢均力敵的對手,是不會看清楚在自己身上所留下的結局的。

再到後來,關於對感情的看淡,其實遲早會有那麼一天。

人與人的特質不同,有些女人一輩子為愛情拋頭顱灑熱血死而無憾,有些女人隻是年輕的時候固執熱忱過一陣子,慢慢就修身養性愛護自己了。哪有那麼多感情浪費在別人身上呢?吃力不討好,沒有男人也不是活不下去。

或者說,為什麼非要強求一個固定的男人?這支舞完了,換個舞伴就是,生活也不是亦舒的圓舞,一定要回到原點去;生活是一場沒有回頭路的旅行,走到哪裏是哪裏,何必執著於一個有始無終的結果。

太多事我們無法左右,就像張愛玲說的:“連生死都決定不了,還要說海誓山盟,說的好像我們能做得了主似的,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當然,也有治愈係的人和事,也有相信山盟海誓的人,人各有誌,人各有求,想清楚自己要什麼就好,何必隨大流。

從來不喜歡那種一輩子隻會戀愛的女人,沒有瓊瑤女主的姿色偏生了一顆瓊瑤女主的心,自找苦吃;也不喜歡那種開口閉口談感情的女人,世界那麼大,時間那麼多,天地寬廣,做點什麼不好,非要圍著男人轉。一個女人的成長並非一定要寄托在男人身上,也可以寄情山水寄情夢想,因為死物不會傷人;寄托在一個有三條腿的男人身上,他遲早要離開,不是一場空嗎?

很多女人自以為是的成熟,便是經曆一些人渣男人就覺得自己成長了、成熟了、透徹了、睿智了,其實這是錯誤的——她們在男人身上成長,看穿了男人,卻又不得不依附男人來生存,這不是給自己找惡心嗎?

真正的成長,不僅僅是感情的磨礪,更是生存能力的磨礪。走出去,沒有男人也能很好地活下去,有信仰,有職業,有自由,有追求,而不是圍著男人轉,看男人的臉色活著還相互比較:“你看,你男人脾氣不好,我男人從來不罵我。”這不是很可笑嗎?自己把自己踩到塵埃裏,還不允許別人矜貴了?

高貴的姿態是什麼?是一灣水,溫柔地不動聲色,淤泥在下蓮花在上,一切都清澈但又叫人一眼看不到底。而不是一捧火,燒大了男人覺得害怕,燒小了很快熄滅無人再惦記。

豪氣

Rose是個豪氣的女子,尤其是在鬥酒時。身邊的朋友都喚她“小寶”,她不依,總讓我們喊她“寶哥兒”,抑或“寶二爺”。

Rose喜歡一切白色的物件,衣服更甚,衣櫃裏是一打一打的白襯衣,對待生活有略微的潔癖,對待感情更甚。

Rose自小在軍區大院裏長大。大概軍區大院裏長大的女孩子都有一種英雄情結,山高水遠隻肯為騎戰馬的異性傾心。她們給得起的時候從不吝嗇,愛的時候從不含糊,放手的時候也是驕傲地轉身,那是華麗麗的離去,絕不拖泥帶水苦苦糾纏。你不要妄想在她們轉身後去挽回她們,那注定是要失望的事情。因為,對於Rose這樣的女子來說,不愛了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