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鳳陽笑道：“關二小姐就是關二小姐，自己的觀點總是那麼堅決。不過也不能說你有錯，你現在貴為貴妃娘娘，的確沒必要學什麼劍法。但，關二小姐，你想嫁給怎樣的人師傅都覺得無所謂，可你為什麼嫁給這個家夥呢。貴妃娘娘，你可知道，他竟然又勾搭了師傅的另外一個徒兒。”
“哇，師祖，那事兒可是你……”陸慶山本想說這件事是師祖你做主才撮合而成的，你老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用這種事戳我的脊梁骨呢。隻是，他突然又想到這是自己的兩個妃子麵前，這種事肯定是越描越黑的，哎，現在隻能吃啞巴虧了。
陸慶山隻能在心裏說，有些人忒無恥，無恥得我陸慶山看到她賭覺得無顏麵再活下去了。
“嗬嗬，師祖您說得對，我該向你學習！”陸慶山腆著笑，討好著。
鳳陽奇怪了，什麼“該向你學習”，完全聽不懂。不過，她才沒那個閑心跟陸慶山較勁呢。她轉向關漢卿道：“二小姐學沒學那劍法，倒是無所謂，但正因為那件事，我們結下師徒之緣，倒才是美妙，對不對？”
“是，師傅！”關漢卿重新說道，“所以，徒兒也好好謝過師傅對相公早些日子的搭救！”
“往事已過，就不用再提起了。倒是二小姐現在的身份，何其尊貴，卻也願意給我這個不稱職的師傅行禮。知書達理，太子，你可真算是娶對了妻房了！”鳳陽攙扶起關漢卿，順手給關漢卿摸了一下脈門，說道，“二小姐，恭喜啊，有喜了。哦，不對，應該說，貴妃娘娘，恭喜恭喜！”
關漢卿聽見此話，卻隻是微微點頭。
陸慶山和楊曉蕊卻一下子驚愕差點尖叫起來。
楊曉蕊卻也是先反應過來，驚喜地抓住關漢卿的手問道：“二小姐，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
關漢卿卻微微汗顏道：“對不起，小蕊，我……我也不確定，隻是這些日子總是想嘔吐。”
陸慶山聽此言，就更確定了，難怪這些天關漢卿總是躲著自己，不跟自己親熱，卻又願意坐在旁邊看自己練武。
關漢卿就是這麼奇怪的人啊。
陸慶山趕緊摟住關漢卿，不過，楊曉蕊卻也來湊熱鬧，和關二小姐、和陸慶山抱在一起。
“哎，二小姐如果早些懷上就好了，那樣，關大小姐和關夫人就不用回去了。”楊曉蕊說道。
陸慶山卻馬上搖頭：“哪有這麼說話的，這是好事兒啊，我又做爹了，這不是好事嗎？”
陸慶山馬上狂笑兩聲，抱起關漢卿道：“好了，好了，哈哈，二小姐，看你調皮的樣子，現在也要做娘了，有什麼感覺？”
關漢卿卻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嗬嗬，嚇著了吧！哎，是這樣的，都怪大哥太壞了。是不是？”
“大哥……我想吃酸的東西！”
“嘿，這就對了，來人……”
和關漢卿情深意重之後，陸慶山得意閑暇，卻也要和何惠兒翻炒翻炒。陸慶山直接詢問鳳陽那功夫的事情，已經很危險了，這個鳳陽有點偏見，她認為隻要是女孩子，都應該練習這種功夫。陸慶山當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感和社會觀價值觀，所以也就沒辦法和這種人交談。但何惠兒卻完全可以，她可以幫陸慶山打聽練習這門心法有什麼後果。
打聽之後，何惠兒道：“《玉女劍法》便隻有未嫁女子可以練！”
“就像童子功一樣，對吧。那師祖她老人家說過這種功夫練習成功之後，我的意思就像何惠兒小姐這樣，慧根超越於常人，現在劍法精湛，輕功也不錯，如果想嫁人……”
“當然是可以嫁人的！”何惠兒說道。
陸慶山點點頭：“這不是廢話嘛，當然可以嫁人，你師傅都允許過了，本太子的意思是，如果你嫁人了，跟相公圓方了，這種功夫會不會就沒用了？”
“這個……”何惠兒還真沒想過，她練習的時候跟關漢卿練習的時候一樣是處子之身，這練出來的效果現在已經表現出來了，很牛叉。但練成之後她就被破身了，這是不是代表著她曾經所學，就一下子化為烏有了呢？
何惠兒慢慢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了。
陸慶山看這何小姐真是有些簡單了，一下子被自己給唬住了，陸慶山趕緊催促道：“所以啊，惠兒，這種事你要向你的師傅，我的師祖，鳳陽，問清楚。這關乎到惠兒的終身幸福，對不對？”
“太子，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便是想嫁給殿下，但……這身功夫我是練習了多少年才擁有的，突然一無所有了，我便是有些可惜，我……我……”
“理解理解！惠兒，我便也是真心為你考慮，才希望你想清楚。”
“殿下，謝謝你。”何惠兒竟然一下子被陸慶山感動了，迅速報過來，吻住陸慶山的嘴巴。
陸慶山愕然。
要是天底下的美少女都這麼好騙，那他就爽歪歪了。不過，重要的好像不是這個。於是乎，陸慶山用力吮吸了一下這傻丫頭的香舌，嚐盡甘甜之後才假裝正經地，義無反顧地推開何惠兒說道：“惠兒，看你現在激動的樣子，腦子肯定會糊塗，是不是？這種事，你最好別胡思亂想，你便是去問一下你的那個師傅，《玉女劍法》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一定要問得越清楚越好！”
“是，殿下，我會問清楚的。”何惠兒乖巧地點頭應道。
陸慶山也相信她會幫忙問清楚的。不過，在答案到來之前，陸慶山卻很奇怪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中國武術博大精深，這沒錯，但，再怎麼精深，跟圓方有什麼關係啊。圓過房，就不能練，這是嘛道理啊。如果是內功就算了，那些神乎其技的東西，原本就神乎其技，而這是劍法啊。
何惠兒是很直接的人，她會直接跑到鳳陽的房間，應該是在裏麵聊了十分鍾。可十分鍾就出來了，陸慶山驚愕地問道：“惠兒，你問了一些什麼問題啊？”
何惠兒道：“我問師傅我嫁人之後，我會如何。師傅說，太子身份尊貴，我以後便不用拿劍了。”
“這你就出來了？”陸慶山服了，這是什麼問題，讓她糾結半天的事情，竟然十分鍾解決了，太不人道了。
何惠兒又道：“不過，我幫師傅問了殿下的問題！”
陸慶山驚愕。
何惠兒：“我問，殿下是男人，練習了《玉女劍法》會有什麼後果。師傅說，其實她以前也很奇怪，為什麼女子非要處子之身方可練習，而男子其實無論怎麼樣都可以練。其實，師傅希望太子繼續練下去，因為這門劍法博大精深。”
陸慶山更加驚愕了，這何惠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這麼通曉人情了。
而何惠兒卻又道：“隻不過師傅卻又道，這門劍法卻又需要真正性情中的男子方可練習，此人必須意誌堅定，且要稱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哇，不是吧，我記得當初……”陸慶山記得當初這鳳陽是提出兩個選擇給自己的，那是兩條完全不同的路，第二條路叫做雙修，那自然是陸慶山這種風流之人比較喜歡的。而他還是必須記得第一條路是繼續練下去，鳳陽當初就有意要求自己練下去啊，這是什麼意思啊，鳳陽認為我陸慶山是一個意誌堅定的男人，而且是真正的男人嗎？
何惠兒道：“是啊，師傅希望殿下能繼續練下去。”
“惠兒，師祖她老人家真的希望我練下去嗎？那師祖她不是也說這種功夫會改變一個人的……”陸慶山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男人的尊嚴啊，自己可不想變成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
何惠兒卻又很老實地承認陸慶山欲言又止的事情：“師傅當初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那我還是不練了，一點都不好玩！”
陸慶山暗罵這鳳陽真是大變態，她喜歡純情美少女，本帥鍋也喜歡啊，但喜歡的方式卻不同，你鳳陽可以做這純情美少女，但我陸慶山可不想，我隻喜歡抱著她們親親而已。
沉默了好一陣，何惠兒伸出小手拉陸慶山，道：“殿下，我看你還是別練了，你是大華朝的太子殿下，多少人爭著搶著保護你，殿下你不需要練習這門功夫。雖然師傅的眼光一直很好，她說得也很對。但在師傅誇獎殿下充滿陽剛之氣的時候，惠兒卻想，殿下如果變成黃蜂楊那樣就不好了。”
“誰是黃蜂楊？”
“太子殿下肯定會認識的，是黃大人的公子，此人是本屆前三甲之一，的確很有才學。不過，他性情溫順得有些……有些討厭了，哪裏會像殿下這麼壞啊。”何惠兒撅撅嘴，竟然埋怨起來。
陸慶山狂笑：“惠兒，本太子是很壞，但我奇怪了，為什麼你知道本太子很壞，你還不早點躲開呢？難道是……”
何惠兒羞赧道：“惠兒自己便也不知道，師傅問我是不是因為瞧不起黃公子，而因為殿下是大華朝的太子而……但惠兒自信不是這種勢力之人，惠兒喜歡殿下，便是因為和殿下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心裏怦怦跳而已！”
“哎呀，惠兒，你這種話是跟誰學的，是不是也跟別人說過啊？”陸慶山有些心動了，本來就挺喜歡這傻丫頭的，沒想到她還會說情話，而且跟自己一樣像個情聖，好玩兒啊。
何惠兒聽陸慶山如此懷疑，馬上大急：“殿下，你……誤會惠兒了，惠兒說的隻是心裏話而已，不信你摸我這裏，它一直在跳呢。惠兒這些日子，便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