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太子是開玩笑的,惠兒是怎樣的人,聰明如太子的我會不知道嗎?隻是,惠兒的話,太讓人感動了。不過,本太子還是要摸摸惠兒的心髒,看看那裏是不是真的跳得厲害!”陸慶山流氓地伸出手,卻是從衣服裏麵,從下往上摸,誰讓美女的心髒是長在波波的裏麵的,陸慶山可不是摸你的咪咪哦,惠兒,我是摸你的心跳。
“哇,好洶湧啊!”陸慶山忍不住流了一點口水,趕緊吞咽下去。而何惠兒卻緊張地皺起眉毛,兩隻拳頭握緊,但沒有阻攔陸慶山再她胸口肆意胡為。
陸慶山摸摸右邊,覺得不過癮,幹脆左邊也試一下,因為聽說有些人的心髒是在左邊的嘛。
何惠兒終於害羞地扭動了一下腰肢,想躲閃,然而結果卻是讓她的褻衣完全推到了脖子上,她趕緊說道:“殿下,你……不要摸別的地方!”
陸慶山看她的內衣都露出來了,知道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趕緊很嚴肅地說道:“惠兒小姐,本太子是正人君子哦,可沒有占便宜的意思哦。我們這隻是研究一下心跳的科學知識而已,惠兒你知道,人的心跳是一門很炫的學問,隻有親身體會了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心跳的平均速度是每分鍾七十二次!”
“每分鍾?是什麼意思?”
“額……這個說來話長!”陸慶山忍不住又拉了了何惠兒的衣服,本來是準備全給脫了的,不過,這好像是庭院裏,到處是走動的人,要是被別人看到他堂堂一個太子脫一個大小姐的衣服,而且全脫了,那就不好了。
陸慶山隻好討好一樣幫何惠兒把原本就很清涼的衣服給套上,這麼看起來,這美女的胸脯還真的是貨真價實的,難怪她那麼大膽敢穿低胸裝。
穿上衣服之後,何惠兒便舒心了不少。
然而何惠兒竟然道:“殿下,娘親便也跟我講過圓房是何事,如果殿下真的……需要,惠兒便也願意伺候殿下更衣!”
何惠兒慢慢低下頭,相比於她練劍的時候那種張揚的性格,此刻,的確乖巧很多。
陸慶山看看左邊,沒人,看看右邊,竟然還沒人。
“哇塞,惠兒,本太子是正人君子,是不會占你便宜的。不過惠兒說道這圓房的學問嘛,我個人覺得啊,還是應該一男一女,情投意合者搭配討論比較科學一些。你娘親的確可能是此種高手,但她是女人,對不對。嗯,嗯,好吧,我們找個親近的地方好好討論……”陸慶山都已經是太子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上啊。
而何惠兒比楊曉蕊和關漢卿瘋狂多了,開始她也會覺得有意思痛苦,不過這份痛苦相比於楊曉蕊和關漢卿輕很多,因為她比較好動一些,某些神經已經拉開了。
快感襲來,陸慶山也覺得酣暢淋漓,何惠兒完美的身段幾乎是給了他一片馳騁的疆場,讓他差點誤以為帝王生活就是這般欲罷不能的。
陸慶山還在懷疑那套劍法對自己隻有壞處的時候,金陵傳來噩耗,閉劍門又遭到不明劍客的挑戰。
陸慶山還記得那個故事,隻要變成了閉劍門的掌門,就會有權利見到那本掌門劍法,而那不知名的劍客就回上門挑釁,要求挑戰掌門劍法。
這個故事現在想起來挺不錯的,很傳奇很有英雄氣概。
“隻是,這個故事跟我有關係嗎,我沒練過掌門劍法,我這麼一個凡夫俗子,如何跟他過招……”陸慶山驚愕地望向費揚古。
然而費揚古卻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是,此劍客說他會讓殿下練的,他和我們閉劍門的約定會持續有效。”
“這人說話還挺玄妙的,他到底想幹嘛,他以為他是東方不敗嗎?”陸慶山莞爾一笑,不再提及此事,對費揚古道,“多日不見,費先生還是這麼帥,此次來京城,也算給我這個記名掌門麵子。而我已經不能再勝任這個職位了,費揚古先生如果此刻想另擇賢主,我陸慶山也不會有任何不滿。”
“嗯?”
“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可以辭職啊?”陸慶山服了,這麼明顯的事情,他還不能理解嗎?
已經有人準備挑戰他了,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掌門人,隻有一個選擇了。
費揚古終於明白過來,他卻馬上搖頭道:“掌門,雖然情況有些不同,但你是掌門的事實,我們閉劍門上下都已經承認,我們的門規裏有沒有規定我們的掌門人是不能做大華朝的太子的。而我想,大華朝的法典裏也沒有規定大華朝的太子不能做敝派掌門吧?”
“額……這個規定還真的沒有,不過法律這種東西都是人製定出來的,而碰巧我似乎也可能成為這製定法律的人,所以……”陸慶山強詞奪理地說道。
費揚古卻哈哈一笑道:“殿下不會是這種不講信用的人吧!?當初,我們可是約定好的,殿下做這掌門的義務或許就是這一天的到來。當然,如果這一次殿下能幫我們閉劍門度過劫難,殿下想如何,我們閉劍門都會帶著無限的感激之中共拜殿下為師祖的!”
這個費揚古的牛脾氣,還是這麼讓人受不了。你當然樂意了,我陸慶山用我太子的身份幫你們閉劍門擋煞,你們隻用說“感謝”兩個字,還要請我離職。
“反正我是一點功夫也沒有,費揚古先生,那位劍客出現的時候,我可不會按照江湖規矩跟他擂台比武。東宮是我家,我家裏可有我自己的武器裝備和軍隊,我派他們圍剿那些無聊的挑戰者,應該不會侮辱閉劍門的門風吧?”陸慶山咧嘴笑著,心裏也挺解氣的,這費揚古跟自己鬧心思,他才不怕呢,他是誰啊,他是673——鬥神,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陸慶山的話,讓費揚古怒氣膨脹,差點爆炸。不過,費揚古卻忍不住了暴露,他握緊拳頭,點點頭道:“殿下的確有這個權利,親衛軍作戰能力,我便也很期待。隻是,我怕終有一天,天下人都會恥笑殿下貪生怕死。”
“我……貪生怕死?我……”陸慶山一下子噎住了,奶奶個去,他自己都不清楚貪生怕死跟識時務為俊傑,到底哪一個是正確的人生格言。他如此做法,的確有些貪生怕死,他以前可從來不會怕這個的。隻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前再怎麼玩,也不會一不小心就要死要活啊。
陸慶山隱忍地點點頭,沒有跟這個費揚古吵起來。陸慶山道:“費先生是客人,想吃什麼,想玩什麼,跟下人說就是了。本掌門現在就去布置警衛,告辭!”
陸慶山站起來,韓侍衛馬上很確定地伸出手擋住費揚古。不過,縱然韓侍衛出手要早,但還是慢了。
費揚古一記快拳掃過,韓侍衛馬上身重數拳,呆立當場,好像被點穴了一樣。
聽見拳頭騷動的聲音,陸慶山慢慢回過頭,其他侍衛也迅速拔出大刀。
陸慶山雖然不知道自己背後發生了什麼事,卻馬上舉手攔截道:“住手,費揚古先生是大名鼎鼎的江湖人物,義氣為重,他是不會傷害我這個掌門人的。”
費揚古獰笑道:“沒錯,我沒說要傷害太子殿下,我隻是想看看殿下的劍法學得如何了。”
“我如果懂劍法,就不用在這裏等你罵貪生怕死了。”陸慶山怒言反駁。
然而費揚古卻哈哈大笑起來。
江湖人,似乎都喜歡好言傻笑。
陸慶山耐心地瞪他笑完,然後問道:“很好笑嗎?”
費揚古停下笑,說:“殿下腳步如飛,卻也是鴻運當頭之征相,不過,卻也說明了殿下練習過非常高明的內息運作之法,這一點,我便也看錯了嗎?”
“我……腳步如飛?”陸慶山服了,自己是會飛,但那是跟何惠兒在一起的時候被她帶著飛的。
隻是想到何惠兒,陸慶山卻一下子呆住了,他想到自己的確學過那所謂的內息運作之法啊,這不就是《玉女劍法》的心法嘛。
“可我真的沒有練過你們的那個掌門劍法啊,那個挑戰者是不是有毛病啊?”陸慶山終究還是要麵對自己的好運了,這都是自己太好色的結果啊。
陸慶山承認了這一點,費揚古馬上就不說話了,也不再糾結什麼擂台比武和接受挑戰的事情了。
而陸慶山還在暗罵自己太好色的時候,何惠兒的誘惑他又頂不住了。
何惠兒已經不是粘人了,她是上癮了
陸慶山看到這何大小姐急色的樣子,忍俊不禁道:“惠兒,我們雖然是天生一對,但還沒有成親呢,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侮辱了惠兒小姐的清譽啊?而且我還聽說,清譽對女孩子來說是很重要的!”
何惠兒卻撅著小嘴道:“我隻是覺得和太子殿下在一起開心而已,殿下會娶惠兒的,對嗎?”
“那是……這次選秀……”
“隻要殿下對惠兒好,惠兒願意付出一切!”何惠兒湊過臉蛋,靠到陸慶山的胸口,討好得很。
陸慶山服了,你付出一切,那種事,你應該得到了快樂,而什麼都沒有付出吧,你是女人呢,男人付出的可是幾億幾億的寶貝啊。
不過,何惠兒這麼通曉風情,陸慶山就不管了。
倒鳳顛鵝,一戰成擒。
陸慶山終於知道何惠兒和楊曉蕊不同了,和關漢卿也不同啊,關漢卿何曾這麼耀武揚威過。
看她熱汗淋漓的樣子,陸慶山忍不住笑問:“惠兒,是不是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