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是一台有很多頻道的電視機,我們調到佛的頻道,我們就是佛;調到痛苦的頻道,我們就是痛苦;調到微笑的頻道,我們就是微笑。
你也能在微笑中舉重若輕
那顆純正的心,有著一份堅定,也有著一種舉重若輕的大氣,於是他在微笑中修成正果。
弘一法師對於因果的見解頗深,他曾給他的善友們講過由於開悟而最終修得正果的一個修行故事。
世尊的弟子中有一位名周利檠陀伽者,根機很鈍,其兄教他讀誦上項偈子,經過三個月之久都背誦不出來,認為不可造就,令其回家,他哭泣不肯去。世尊見到,教他兩句偈,後來他證得羅漢,大開圓解,辯才無礙。世尊說周利檠陀伽前生是一位三藏法師,會講經說法,但是吝法,教人總要留一手,所以今生得愚癡報。
世尊教他時,教了上一句,下一句又忘了;教了下一句,上一句又忘了。以周尊者之鈍才尚能證到羅漢,我們比他總好一點,若今生不能成就,毋乃太自棄了。
對於世人來說,相信因果並非消極認命,而是在確定了目標後,將目標當成一粒種子,想要讓它生根發芽就要給它施肥澆水,有耕種必有收獲,有付出必有回報。
從佛學上來說,法是無影無形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所以想要求得真法,隻需潛心修行便是真正的付出。唐朝名相裴休,是一位學禪的居士,他曾將自己參禪的心得記錄下來並編印成冊。
有一次,他將自己的書籍呈送給黃檗禪師,希望能得到黃檗禪師的指點。
黃檗禪師接過之後,隨手往桌上一扔,許久之後才問裴休:“你能夠懂我的意思嗎?”
裴休誠實地回答:“我不懂大師的意思!”
黃檗禪師便開示道:“‘禪’是教外別傳,不設文字的,你把佛法真理寫在這個上麵,是扼殺了佛法的真諦,也失去了悟道的真意,所以我才不看。”
裴休聽了以後,對禪更加契入,對黃檗禪師也更加敬重,並作頌讚曰:
自從大士傳心印,額有圓珠七尺身,掛錫十年棲蜀水,浮杯今日渡漳濱,八千龍象隨高步,萬裏香花結勝因,擬欲事師為弟子,不知將法示何人?
黃檗禪師看了以後,並沒有任何的評論之意,隻道:“心如大海無邊際,口吐紅蓮養病身,自有一雙無事手,不曾隻揖等閑人。”
真正的佛法需要潛心修行,認真領悟,不是通過一些簡單的文字就可以詮釋出來的。
有因必有果,有怎樣的付出必有怎樣的收獲。如果苦修善學,愚鈍之人也能成正果;如果隻想詮釋禪佛,必然無法到達真境界。
笑容總在雜念頓起時消失
意動則心動,念由心生,心念平和才能智慧過人。
假如為外物所擾,笑容就會在你雜念頓起的時候離你遠去。
弘一法師一直教化世人要心念平和,不張揚,不外顯,即:發心學道,如道業有成。隻可自己知道,不必向人家說,說了他未必信,反而生毀謗。
“端坐正思惟”這句話不能看呆,六祖大師在《壇經》中講“坐禪”並不是打坐,坐是不動,心不動叫坐,對五欲六塵不動心謂之坐。
禪是不著相,外不著相日禪,內不動心日坐。
石屋禪師在外雲遊說法時,碰到了一位青年男子,暢談之下,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兩人一同投宿到一家旅店。
半夜,禪師聽見有人在他的屋子裏躡手躡腳地走動,於是問:“天亮了嗎?”
一個青年答道:“還沒有!”
禪師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對方回答:“小偷。”
石屋禪師道:“喔!你原來是一個小偷,這是第幾次了?”
對方回答:“數不清了。”
石屋禪師問道:“每偷一次,你會快樂多久?”
“那要看偷到的東西的價值了!”對方回答。
石屋禪師又問道:“那你的快樂能夠持續多久呢?”
對方回道:“幾天而已,過後仍舊是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