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佛法與神功(1 / 2)

1、神通——超自然的功能

佛教承認神通的事實,神通的功用。並且,佛教的神通境界,常常超乎自然,現代科學至今還在探索之中……

佛教將神通為分六大類,那就是:神足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縮命通、漏盡通。

一切神鬼多有由果報而得的神通,一切凡夫仙人也可以有由修禪定而得到的神通。但是,凡夫及神鬼隻有或多或少、或深或淺的前五通,唯有佛教已經解脫了生死的大小乘聖者,才能另加一通,稱為漏盡通,那就是六通具足了。

可是,佛教並不以為神通是萬能的,在因果律的原則下,眾生的生死禍福,都是出於善惡業力的自作自受,神通的功用雖大,卻也不可能破壞因果的律則。凡是決定性的重大業報,縱然以佛陀的神通,也不能把局勢扭轉。否則,因果報業的理論,便將無從成立。因此,佛陀在世,雖曾現過不少的神通,但不輕易現神通,佛陀座下的許多羅漢大弟子,也多有相當的神通,佛陀也不許他們當著俗人們現神通。因為佛陀知道,神通雖可使人轟動一時,如果現得不能恰到好處,便會招致相反的惡果!

《園沉經》雲:“無漏清淨慧,皆從禪定生”佛家修定是為了追求大智大慧,把智慧分為兩種和三層次。兩種智慧即有漏智慧和無漏智慧。無漏智慧是人生的最高境界。無漏用現代語講相當於全息。一般情況下,人受到“我”和“常”的局限,得到的智慧是不真實和不完全的。佛家稱為有漏。三個層次即:聞慧、思慧、修慧。聞慧為聞所成慧,這種智慧是前人的辛勞成果,沒有自己的見解,受“常”的局限。聞慧忽略和扼殺個人的思維能動作用,停留在此層次,人類和社會無法前進。一切社會進步都是在打破常規和定勢下進行的,社會是靠個人組成的,沒有個人“我”的創新,社會進步無從實現。思慧,思所成慧。對聞所成慧進行深思熟慮,實踐驗證,而得到的自己的思索的見解。這種智慧是自我的思想結晶,推動社會的發展,同時也會帶來自我的局限和偏見。修慧,修所成慧,習練禪定(氣功),從通過提高人體功能態,獲得超常能力,而得到的與宇宙園融的智慧。佛家認為人生智慧有兩大障礙,一是“常”二是“我”。隻要通過修定,才能無“常”無“我”。聞慧和思慧屬於有漏之慧,修慧則是無漏之慧。

佛學分為戒、定、慧三學。戒是純潔行為,嚴守戒規,為定慧打好基礎。“定”是禪定、意為思維修,通過調練心意、生出智慧。三學之中,慧是根本、釋迦牟尼繼承古印度瑜珈的哲學觀,認為高層次的智慧與人體功能開發有關,與特異功能相連的。佛家認為有五眼,即肉眼、天眼、慧眼、法眼和佛眼。開天目,成為天眼通,是獲得第二層智慧的開始,有了人體透視和內視功能才是禪定的初步階段(二禪水平)。隻有斷除煩惱障和所知障,才能獲得“根本智”——無漏智慧。

中國氣功界把“禪定”稱為佛家氣功,事實上佛學幾乎無不與“氣功”有關。《妙法蓮華經》“我得一切智,盡諸禪定際”。《大智度論》“實智慧從一心禪定生”“得禪定則實智慧生”佛家所提倡的修持方法都是氣功家所必由之門徑,佛廟寺院中的菩薩塑象都表現禪定的姿式。“定”其實是氣功,而且可以說是高級氣功。佛家把禪定(練氣功)作為證悟般若理論的方法。禪定是獲得真正的知識(正智)作出正確判斷,成就各種功德,達到大智大慧的必由之路。

佛教提倡用靜坐的方法練功,叫做“久坐必有禪”。靜坐很久,一定會出現氣功功能態,出現超常能力。

佛家禪定直接涉及開發特異功能的內容很多,佛家把特異功能稱為神通,神通有五通、六通、十通之分,現再以五通為例,加以說明:

1、神境智證通,即神足通。神境係隨意變化自身,任意變化外物,身心無礙之妙境。此通功能表現為實有變成虛無。還能將虛無變成實有,變換一切環境,呈現各種幻視幻覺。

2、天耳智證通,即天耳通。傳說中的順風耳,指微聽功能,遠聽功能和內聽功能。

3、天眼智證通,即天眼通。就是現在特異功能的遙視功能,透視功能和預知功能。

4、他心智證通,即他心通,能感知他人的思想意識和動物的心理狀態。即我們現在說的思維傳感功能。

5、宿命隨念智證通,即宿命通,能了解社會的推移,事物的變遷。如諸葛亮的“未卜先知”。

佛教禪定的修煉實質也就是尋求人的大智大慧,開發特異功能也是為了達到根本的智慧——無漏之慧。

2、覺悟——最高境界的神功

釋迦牟尼自幼在婆羅門學者那裏學習文學、哲學、數學等等知識非常淵博。他學過武術,是騎射和擊劍的高手。同時,他天性喜歡沉思冥想。有一天,他同父王郊遊,看到田中的農夫冒著烈日,赤身露體地鞭打一頭氣喘汗流拉著犁頭耕地的老牛,田裏被犁翻出的小蟲,蚯蚓又被鳥競相啄食……這是一幅幅活生生的生存鬥爭圖象,使他內心湧起無限的悲傷。對一個問題苦苦思索的念頭油然而生——萬物和人類如何解脫世間的痛苦、如何獲得真知灼見。他深深地了解到自己學到的知識和自己的王位都不能解決這一問題,於是便產生了出家修行的念頭。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他偷偷地出了國城,在一個森林裏脫掉王子衣服,換上布衣,成為一個古瑜珈修行者。釋迦牟尼出家時才十九歲,父王曾盡力勸他回去,都無效。隻好派五人隨他同行。他們渡過了恒河,尋訪隱棲野林中瑜珈高手,實行嚴酷的苦行,結果收甚微,他悟到要真正修道,還在於自己精進。於是就到尼連禪河西岸,練“辟穀”功,每天隻喝豆汁,堅持了六年,仍不得正定。後來接受了一個林中牧女供給的牛奶,恢複了元氣。這時隨從已紛紛離去,他仍堅持修定。後在謁摩謁提國的菩提樹下的一塊大石頭上鋪上吉祥草,向著東方結跏趺坐,練習瑜珈、六妙法門、深入四禪八定、練高級氣功“無所有處定”和“非想非非想處定”和金剛喻定。經過四十八天苦練,’於十二月八日夜,終於斷除了煩惱障和所知障、入定、思維修金剛喻定索知真諦。觀見“三世實相”,洞見“三世因果”,獲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