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之所以像見鬼了似的看著任天行,是因為任天行對出的這句下聯雖說是肮髒的罵人言語,但不置可否的是,它非常工整和簡潔的對出葛英武的上聯來了。逐字對應,毫無任何的破綻。他們此刻都在想,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任天行怎麼可能會對對子呢!
葛英武再次漲紅了臉,比猴屁股還要紅,這任天行不僅工整的對出了他的上聯,還以對聯罵他,他卻生不起氣來,甚至還有一絲絲恐懼。都說任天行是帝都最無用的草包和二世祖,可是今天一見,根本就和傳聞中的不一樣啊。
他原本是想在陛下和院長麵前以一番義正言辭訓斥任天行而達到彰顯自己文采的目的,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成為了任天行的陪襯,讓任天行露足了臉麵。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葛英武心中大急,他不相信自己會連一個紈絝都都不贏,他不相信。
於是,便咬牙冷聲道:“我出上聯:虎父犬子,吃喝玩樂,樣樣俱全!”這句話,無疑是在濃濃的諷刺任天行。
眾人的目光聚在任天行的身上,倒要看看他會如何對這個上聯。
任天行狡黠一笑,想了想,遂笑眯眯的看向盛修瑾,答道:“修瑾夏蓉,吹拉彈唱,夜夜笙歌!”
“哈哈哈……”
西門浩一聽,哪裏還忍得住,當即就大笑出來,笑得前瞻後仰,連眼淚都湧出來了,“媽拉個雞的,天行,你他娘的真是個淫@才啊!”
盛修瑾臉上色變,浮現出極大的慍色。
“混蛋,怎麼可以如此侮辱盛學長!”西門如意咬牙切齒,一雙明眸狠狠的瞪著任天行。
除卻他們外,其他人卻是聽不懂任天行這句對聯的,確切的說,他們是聽不懂“修瑾夏蓉”這句,後麵的什麼“吹拉彈唱,夜夜笙歌”他們是完全懂的,這不,在場的女生都不由得羞紅了臉。
葛英武桀驁道:“任天行,我承認你對的下聯後麵兩句非常的工整,可是這第一句,卻怎麼也和我上聯的第一句無法聯係和對應起來,所以,這次你輸了。”好不容易扳回一句,他不禁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隻是還未完全放鬆下來,他便見任天行衝他冷笑起來。
“是嗎?你可知道夏蓉是貴院最出色的學生盛修瑾的下人?你的虎父犬子,代表的是父子關係,而我的修瑾夏蓉,代表的是主仆關係,如此對應,有何不妥?”
被任天行這麼一說明,眾人便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照這麼看來,這對出的下聯卻也是絕對啊!
可很快他們便意識到,任天行這是在說盛修瑾私生活混亂不堪,竟和下人通@奸,文曲學院的學生哪裏受得了,盛修瑾是他們學院公認的天才,屬於他們學院的臉麵,如今被別人如此貶低,他們焉有不憤怒之理。
正當眾怒即將爆發的時候,任天行衝遠處的任天行拱手作了一揖,道:“盛兄,真的是不好意思,拿了你的名號來做對子,但是請盛兄相信,我隻是用來對付葛英武的上聯,並沒有其它意思,如果盛兄還不滿意,我現在就向大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