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馬國成,田文靜帶頭其他副將紛紛點頭,大不了一死,有何懼哉!
趙冉點了點頭,這些將領都是最早跟隨自己的!放心的說道。
“牧野城地形易守難攻,隻要把住城門,任他千軍萬馬都攻不破,第二,山地不宜騎兵行軍,瓦剌的優勢將被大大削弱;第三,我們城池存糧無數,撐個一年半載是絕沒有問題的,可瓦剌沒有後勤糧草支援,撐不動,他們自然就會退兵!”
“但我也不是獨裁統治者!這場戰爭關乎著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我們都有可能會死在這裏!有怯戰者退下城牆,地道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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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趙冉麵色凝重的看向池寒。
“你當真不怕死?”
“怕啊!但你現在不是沒人可用了嗎!”
趙冉自嘲的笑道,想我大景以前何其風光!但現在卻是這般,武將們貪生怕死!文臣們欺上瞞下!
皇帝老子隻願意看到美好的假象!卻不曾想過瓦剌這柄利劍已經直指大景咽喉!
將士們怕戰!紛紛恐懼瓦剌,自己必須率先出擊讓大家看看瓦剌人不是神!他們也會死!
而池寒就是主動提出來,誘敵的棄子!因為他很可能在青州就被殺死了。
池寒駕馬而出,卻被馬國成攔了下來。
“我是個粗人,不喜歡咬文嚼字的,你是個漢子,不像田文靜!”
“這是我年輕時穿的戰甲!你穿上爭取還能留個全屍!”
池寒白了馬國成一眼,抄起一旁小兵的長槍,直奔青州方向殺去。
馬國成輕歎一口。
瓦剌的名聲鋪天蓋地。隻要帝國碰上瓦剌,不管占什麼優勢,結果都是失敗,慢慢,敗成了習慣,逃跑也成了習慣。
我老了,跑不動了!就和將軍戰死牧野城吧!
馬國成回眸看去,大小將領全部在安慰一家老小,笑罵道。
“田文靜我草泥馬!把大家妻兒老小全部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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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寒跨馬來到青州城門前,城門大開,各種喊殺聲絡繹不絕,這是屠城第二日,還是有很多殘存的百姓。
血腥味之重,引得無數烏鴉盤旋,淒厲的叫聲無不彰顯青州城內此刻的慘景。
一排排的頭顱懸掛在牆上,他們都是試圖反抗的百姓。
池寒深吸一口氣大喊道。
“我乃常山趙子龍也!賊人們速速前來送死!”
這一聲夾雜絲絲靈氣,震得城牆都有些發顫。
這一嗓子下去,城牆上湧出無數腦袋,他們正滿臉戲謔的看著池寒。
隻有一人也敢叫陣?他的腦袋我收下了!
池寒冷漠的看向眾人,個個煞氣濃厚,雙腿一夾馬肚,直直向城內衝殺過去。
手中長槍猶如神助,刺,挑,紮,砸運用極致,頓時就殺出一條血路。
但瓦剌族無人懼怕,紛紛抽刀嗜血的看向池寒。
池寒由於戰神附體一般,在人群之中左突右突,槍法詭異,所過之處,一槍斃命。
似乎瓦剌人被殺怕了!將池寒層層圍住,但無一人上前,仿佛那塊區域是禁地,誰敢踏足進去,就會遭到懲罰!
一個樣貌出眾的青年走出,手中搖晃著折扇,滿臉的戲謔。
池寒冷漠的看著對方,中原人的麵孔?難道又是二狗子?我最恨的就是二狗子!你必死!
但池寒玄戒之中聖主道具,亮起詭異的綠光,池寒冷笑,氣運之子嗎?
“軍中戰將可否報上姓名?”
池寒一口濃痰吐出。
“叛徒!安敢知道本將的大名!”
青年嗬嗬一笑。
“本王瓦剌部二皇子!絕絕子,可不是你們中原人!”
“哼!”
池寒冷哼一聲,調轉馬頭向城外殺去。
“攔住他!”
大戰再次爆發,但完全屬於池寒降為是打擊,肉身硬扛鋼刀不說,有時候打著打著,他的槍就冒火!
殺出重圍的池寒冷笑道。
“我乃牧野城守將池寒!今天隻是看看你們這群瓦剌人的實力!明日我親自攻城!”
“殺了你們什麼狗屁絕絕子!生擒你們的可汗!”
“但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群酒囊飯袋!”
說完池寒放聲大笑,跨馬向牧野城跑去。
絕絕子臉色難看,縱然他熟讀兵法,但也是第一次見刀槍不入的存在啊!
“王子陛下!出擊吧!殺光那群中原狗!”
二王子的陷陣營頭領惡狠狠的說道。
要知道他們瓦剌人,秋風打草,中原人都是群待宰的羔羊!更是做到了百人拿下一座城池!
今日這一戰是他們的恥辱!草原人必須用血來洗刷恥辱!
絕絕子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傳令下去!召集我草原大祭司前來!他不是刀槍不入嗎?”
“中原一位智者曾經說過!要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
池寒策馬奔騰一路跑回牧野城,趙冉望著遠去而來的池寒,身後竟空無一人。
眼見池寒都跑到城牆下了,手裏還拎著四個瓦剌人的腦袋。
“他們沒敢追出來!帶頭的是什麼狗屁二皇子!”
趙冉親自出城迎接池寒,馬國成看到瓦剌人的腦袋一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