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敗再敗終於等到了捷報!是萬千百姓生的希望!
趙冉終於扛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這一戰,好似他的夢魘,縱然心中演化萬千,但終抵不過戰爭真實的殘酷。
....
勝利的捷報頻傳!整個大景為之一振,五路邊防被破,竟然靠一個年輕的將領扳回一城。
草原因為可汗去世草草結束了戰爭,大景卻是滿地的悲傷,無數城池被破,百姓顛沛流離,
一眼望去,遍地的屍骸,幹涸的血液在地上久久不能散去。
但皇宮內卻是喜慶一片,趙冉連同馬國成等副將被昭告進京。
大太監劉吉祥高聲喊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牧野守將趙冉拒敵攘外,抗敵有功!賜威遠大將軍之職!
馬國成,通天地之造化,求得大雨水淹敵軍賜精靈上將之職!
賤民池寒,抗敵有功,一度衝鋒陷陣身先士卒賜忠武郎偏將!
其他大小將領賜錢萬貫!”
池寒沒有身份不得進入朝堂,隻能在門口等著,但思緒已經飄向絕絕子那裏。
自己領完錢就離開!雖然絕絕子此戰多數都在失敗,氣運也減少了許多,但自己還是要去整整他!
是夜,眾人齊聚,喝的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馬國成已經喝成傻13拉著田文靜是一頓罵。
趙冉看向池寒問道。
“真的要走?”
“不然嘞!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保衛國土之戰已經結束,我又不喜朝堂紛爭就此別過吧!”
驀然間一個老頭,走了進來,自顧自的坐下,與眾人飲酒。
酒桌之上也就田文靜,池寒,趙冉沒有喝多。
老頭自顧自的說道。
“老七你長大了!你是不是還在怪父皇不出兵救你?”
此話一出,田文靜差點跪倒在地。
眼前這個老頭可不就是大景當朝皇帝嗎!
趙冉淡然說道。
“兒臣不敢怪罪父皇!兒臣知道父皇的難處。”
啪!
大景皇帝憤怒的摔碎酒杯,厲聲嗬斥道。
“沒有怪罪朕?你是不是也和其他大臣一樣覺得朕是傻子!是昏君!”
“瓦剌人的入侵!諸侯的冷眼旁觀,群臣們陽奉陰違!你當真以為父皇不知道?”
“景國這棟大廈已經被蟲蟻蛀空,老七朕不是在說喪氣話!我大景的江山會毀在父皇的手裏!”
“父皇老了,不再是那個禦駕親征的馬上皇帝了!是我低估了武將和文臣的胃口!”
“看看這個吧!”
景帝丟出一封奏折,趙冉看了起來,池寒也湊過了腦袋。
上麵竟然是聯名彈劾趙冉的折子,說趙冉抗敵期間射殺青州城內無辜百姓,更是強拆民房。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趙冉是景帝的第七子,從小就脫離皇宮生活,獨自生長在軍營之中。
“沒救了!不是嗎?父皇?”
趙冉一杯烈酒下肚。
武將們擁立太子,文臣們擁立四皇子,各地諸侯紛紛擁立其他皇子,隻待瓦剌鐵騎衝破大景,他們才會發兵!
到時候混戰一起,大大小小的國家便會建立,更洶湧的黨爭開始了!贏可君臨天下,做個傀儡皇帝。
輸便是九族消失,隻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甚至翻不起什麼浪花。
景帝也喝著烈酒,他何嚐不明白,就因為晚年自己怯戰導致大景一敗再敗,仿佛失敗對於大景來說是常態。
自己早些年確是馬踏瓦剌,但對於手下的文臣武將,諸侯兄弟太過柔和,導致晚年偌大的朝堂無人可用!
眾人皆是沉默。隻顧喝酒。
清晨太陽微微升起。
池寒騎著高頭大馬,手裏拿著皇帝給的通關文書,一路飛馳向草原奔襲而去。
路途之上,池寒也不安穩,總有些江湖刺客暗殺自己。
草原此刻已經下起鵝毛大雪,大雪紛飛,白雪皚皚草原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池寒駕馬獨自在草原奔襲,手中聖主道具作為指引。
驀然間,悠揚的笛聲傳來,池寒抬頭凝望。
遠處一高頭大馬上一位頭戴鬥笠的男人正吹著長笛。
他就是當朝宰相手下第一殺手,奪命書生,手中一柄長劍不知道多少江湖兒郎葬送在那把長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