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錚聽到誠王的話雙眼一亮,兩個大男人在這裏幹喝了幾碗酒早就煩了,聽到要去找陳冬當即高興的不行,畢竟人家那邊可是請了不少姑娘彈曲伴舞呢:“走走走,陳少爺的酒豈有不蹭之理!”
兩人結了賬,直接騎馬來到百味樓,這裏不是主城,可樓上樓下依舊滿座,問了一聲陳冬所在的包間便直接上去。
一進屋,便看到幾個公子哥喝的開懷,陳冬此時在摟著一名舞女喝酒,見到誠王兩人進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唉,剛說今夜沒喝盡興,結果你們兩個就來了,來來來,陪我喝一杯。”
雲錚見陳冬如此豪邁也是大笑起來:“早就想將你小子灌醉了,要不是為了陪將軍,怕是開始沒多久你便趴地上了。”
誠王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陳冬豈能趴地上,每一次不都是躺在地上嗎?”
聽到兩人的打趣陳冬不高興了:“你們倆是商量好的吧,不過今天不一樣,第一個醉的是世子,你瞧,叫都叫不醒了!”
“嗯?承豐?”誠王聽後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起身到陳冬身邊,將那趴在桌上的人拉起,正是喝到滿臉通紅不省人事的世子。
此時誠王真的傻了,腦子裏一片混亂,心不由得狂跳起來,世子在這裏,那去了若晨院裏的又是誰?
想到這裏,誠王臉色鐵青,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從二樓跳了出去,直接將在場之人嚇了一跳
“誠王?”
“將軍?”
誠王哪裏還有功夫回話,連馬都沒騎便火速奔向清心堂,一路上不知撞倒了多少行人,也沒顧得上後麵百姓的謾罵,直接狂奔到藥堂,接著便縱身上了二樓翻牆入院。
但見那若晨房中影影綽綽,隻見一身影慢慢舉刀,誠王嚇出一身冷汗,大喝一聲:“住手!”當即一腳將那房門踹爛,把那房內之人嚇的一驚,紮向若晨胸口的刀歪了一下,噗的一聲紮進若晨的肩膀。
若晨被這一刀砍傷立即痛醒,隻看到一個衣不遮體的男子驚恐的拿著刀,嚇得她哇哇大叫起來。
“李承澤!你這個混蛋!”誠王見到那人當即怒火中燒,沒想到竟然是齊王二公子,怪不得身形樣貌與世子如此相像,看到他一刀紮中若晨,直接鐵掌一伸如同抓雞仔般將李承澤提起,隨即往地上狠狠一摔,隻摔得李承澤口吐鮮血,立時昏了過去。
“若晨!”誠王見她肩膀血流如注,趕快將帷帳扯下將胳膊紮住。
若晨此時腦子一片空白,看到自己渾身上下精光,當即反應過來醉後失身了,看到那倒在地上之人,顫聲道:“他是誰!”
“止血散,止血散在哪裏!”誠王見這一刀紮得有些深,不一會血便浸透了被子,趕緊問。
“他是誰,他是誰,為什麼要害我!”若晨嚇壞了,對誠王的話根本沒聽到,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如同再次掉入河口,呼吸困難。
誠王見她不答話,隻得用被子將她裹起來,抱著她來到前麵的藥房,可翻找了一陣,對於那些簡體字看不太明白,一陣手忙腳亂後將那些帶有血的藥瓶統統拿了出來:“若晨,哪一個是止血散!”
“讓我死吧,讓我死了吧!”若晨此時已經明白過來,等的世子沒來,反而有人趁自己喝醉了將自己強奸了,沒想到剛剛還未從失戀的情緒中走出來,又發生如此不堪之事,隻感覺一陣百悲涼,隻覺得死了也比活著痛快。
見若晨有些癡了,誠王當即想抽她一巴掌,但看到那血依舊在流,隻得一咬牙拿出佩劍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傷口,隨即將那些瓶子裏的藥倒在傷口上,不見效,又劃了一道傷口,再撒藥。
直到劃過四次後,總算將瓶裏的雲南白藥找到,接著便將被子打開,把那藥粉都倒到了若晨的肩膀處。
“別救我了,讓我死了吧!”若晨見誠王竟然以身試藥,隻覺得心裏越發委屈,不由得放聲痛哭起來,誠王見她依舊沒清醒,隻好在她脖子上一捏讓她昏睡過去,接著便扛著她來到後院,正好現剛才倒地的李承澤挰著胸口慢慢往外走,氣不打一處來的誠王冷著臉走過去,李承澤剛要求饒,但誠王哪裏肯給他機會,直接一腳將他的右腿踹斷,接著把鬼哭狼嚎的李承澤夾了起來。
剛推開藥堂的門,便看到陳冬和雲錚跑了過來,見到滿臉煞氣的誠王夾著李承澤,還扛著一個被子不由得停下腳步:“將軍,這是?”
“去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