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韓三寶被殺了(1 / 3)

京城的六月,繁花似錦,綠樹成蔭。

春闈早已結束,便是在這一日將考上功名的士子都安置好了職務。

大殿中,文武群臣相互交談著,誠王從殿下走來,呈上剛巡視各地軍營的奏折。

皇帝先是賜座,再仔細的看完那幾本奏折後才鬆了一口氣:“誠王,看到邊防無恙,朕心甚安。”

誠王應了一聲,看了看百官問道:“剛剛進來之時,便聽到各位大臣在討論著水患?”

戶部尚書聽了上前一步:“誠王殿下有所不知,這蜀地肥沃,卻近年來頻發蝗災與水患,可歎蜀王自治不睱,年年都要拔國庫賑災,長此以往,這國庫的空缺,蜀地難補啊!”

做為國家的錢袋子,戶部自然對蜀地頗有微言,尤其是蜀王自治,根本沒有上貢交稅一說,卻年年還要從國庫進行補貼,實在讓戶部尚書難受。

聽到這話工部尚書也站了出來:“所以,還請陛下考慮臣的請奏,挑選治水能人去往蜀地,盡快將江堰堤壩修固方為上策。”

“難道這招收修壩工匠便不花銀子了嗎?”戶部尚書對此提議很是不滿:“蜀地既然是蜀王自治之地,便應該由其出錢,何必每次都要找陛下要錢啊!”

見兩人又要吵架,皇帝頭疼的擺了擺手:“你們都別吵了,蜀地雖然是封地,但也是我大楚的糧倉,朕覺得江南欽差說的有道理,將那些死罪之囚流放至蜀地,修堰築堤。這工程的款項便拔了吧,不過,等水患解決後,蜀地的稅收就提上日程。”

見陛下已經決定下來,兩人也都不再爭吵。

散了早朝,誠王也沒留下吃飯,簡單的跟陛下講了一下邊防的情況便出了宮,回府上拜見一下母後,吃完飯講了一些在外的趣事,見誠王有些坐不住了,賢妃心知肚明的離開。

誠王出了門,雲錚早已等候多時,迎上來道:“將軍,人已經約好,此時已經在酒樓等著了。”

“走,前去一會!”

清心堂,宋青書捂著臉逃了出來,剛要張口嘟囔兩句,看到沐瑤提著竹杠走了出來,嚇得趕緊跑了,沐瑤見狀便將手裏的竹杠一扔:“也不瞧瞧你那樣,一個五品也敢來耍威風,真是給你臉了!”

說著拍拍手便回去,在酒樓上的誠王看到此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丫頭,越發潑辣起來了。”

桌上三人啞然失笑,兩個麵如白玉的少年偷偷觀望一眼:“這便是那位流落在外的公主?”

“兩位賢弟見笑了,正是胞妹。”誠王將酒倒上,與三人共飲一杯:“霍賢弟,辛賢弟,上次所說之事可有計劃了?”

兩人正是長槍會的兩名當家,霍去病與辛棄疾,前段時間與誠王一見如故,便對韓三寶的事曾有過商議。

如果若晨在場,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兩人一個英氣威威一個儒雅風度,簡直像是教科書中走出來人。

“那韓三寶為禍京師,人人得而誅之,我手下的弟兄近來常見他與手下混混常常出入昌榮賭坊,我派人查證,這賭坊的幕後之人,便是韓三寶。”霍去病將手攥的緊緊的。

辛棄疾也朗聲道:“那昌榮賭房可害人不淺,常有欠下高利貸的賭鬼被扒光衣服扔到河裏,也有不少良家婦女被他們抓去青樓,百姓苦不堪言。”

雲錚聽到這裏轉身去了門外,以防有人偷聽,誠王見狀便與兩人低語密談,三人時而深思,時而搖頭,直到最後才算是商議好看似完美的計劃,見此事將成,三人相視一笑:“如此一來,這京城除一大害,當飲一杯!”

三人喝掉杯中酒皆是歡笑,但準備各自行動,下了樓剛要結賬,便聽到大堂中有人酒後發狂在那裏胡言亂語,本以為是尋常酒徒,剛要離去,便聽到一句:“本官貴為五品,要不是看那掌櫃的會賺些臭錢,你覺得我會看上這不潔之婦?”

誠王聽後眉頭一皺,發現那人正是宋青書,不由得走上前去。

“等我哪天有了功績回了京,非讓她給我做妾,老子還不信了,這京城裏誰敢娶一個臭了名聲的婦人!”

同伴見宋青書醉了,連忙拉他坐下:“宋知府,你就別再胡言亂語了,這清心堂深得百姓愛戴,莫要再詆毀!”

此時宋青書已然醉了,哪裏管得了那麼多,口不擇言道:“要不是當初我舍身救她一命,這會怕是早就去見閻王了,本官能看上她,她還推三阻四,我呸!啊……誰掐我脖子”

誠王聽到他的這番話,早氣得七竅生煙,直接大手將他提了起來:“宋知府好大的官威!”

眾人一見是誠王,嚇得當即跪倒在地,那宋青書此時也嚇了一激靈,當下酒便醒了一半。

誠王將他往地上一扔,又是一腳踩住他的胸膛:“若不是看在你救命之功,你以為這五品知府哪裏來的?本以為你是個風骨之人,卻沒想到如此不堪,本王現在就告訴你,即日起,你這功名被革,此生永不錄用!”

聽到此話,嚇得那宋青書直接尿了褲子:“王爺,求王爺開恩啊!”

誠王將他一腳踢到牆角:“雲錚,擬道折子送與陛下,就說此人品行敗壞,難以為官!”

見誠王如此果決,霍辛二人笑了笑便與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