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這樣的,天將將大任於他田愛國之身,他必須忍!
可另一邊白娟娟卻有點兒忍不了了。
距她上次跟田愛國幽會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她的例假沒有按時來,這可把她急壞了。
一定是自己那天沒吃那種藥,她以為偶爾一次沒事兒,想不到就這一次出事兒了。
周衛東也纏著跟她親熱過幾次,但都沒成功。
所以,如果這事兒被周衛東發現,一定沒她什麼好下場。
她是不喜歡周衛東,可她喜歡周家有錢有勢,所以,她一定不能讓周衛東發現自己的異常。
白娟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給田愛國寫信,她要好好跟田愛國合計合計。
白娟娟這次給田愛國發的是一封掛號信,不過五天時間,信就從Z市送到了香莊鎮郵局。
香莊鎮郵局的人再往下麵各個村子送信的時候就不是挨家挨戶送了,而是將一個村子的信件統一送到這個村的村小學,然後再由老師讓各班的學生往村子裏帶。
幾乎每條街每個胡同裏都有小學生,所以大家的信從來沒出過差錯。
至於那些村子裏連所小學都沒有的,村裏的信件都是統一送到村部大院兒,然後再由村裏的大喇叭通知收信人去取。
這一天,容建軍剛下課就見自己桌上放著一封信,信封上的收件人是田愛國。
一個同事伸過腦袋道:“容老師,聽說田同誌是你妹夫,這信你就帶回去吧!
以前啊,都是田同誌自己來拿,一個星期至少跑上個兩三趟,這下好了,你帶回去,省得他來回跑。”
容建軍說了聲謝謝。
另一個女老師有些八卦,道:“容老師,寫信的是田同誌城裏的家人吧?我看這字跡有點兒眼熟,這人可是寫了不少信了。”
容建軍已經想到這應該就是那個姓白的狐狸精寫的信,怪不得他們以前都沒察覺,原來是田愛國往小學校跑得勤。
容建軍尷尬地笑笑:“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信件嘛,都是個人的隱私,我從不過問。”
他這門一說,那女老師臉上有些訕訕的,大家也就不再討論信件的事兒了。
因為著急想知道信裏的內容,容建軍這次沒在學校將作業改完拿著一摞作業就回了家。
“哎,你們注意到沒?容老師今天有點兒反常。”
說話的還是先前那個女老師。
“我看你就是多管閑事,你管人家誰寫的信呢!”
有人懟了她一句。
女老師翻了個白眼:“我也是替蓉老師的妹子操心,咱們縣多少知青拋妻棄子的事兒,你們不知道?
我看啊,容老師的妹子也難保遇上這種事兒。”
說話間一副“我說的準沒錯兒,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的表情。
容建軍雖然才來不長時間,但他人緣兒好,大家都不願意討論他家的是非,所以女老師的話並沒有人接茬。
容建軍拿著作業回了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將盧秀芝叫到自家院子商量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