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劉永富累得再也爬不起來,兩人才算休戰。
看看外麵時候不早了,白娟娟便提議先回去。
劉永富也沒有追問白娟娟懷的是誰的種,隻說三天後讓她還是同樣的時間來這裏找自己拿藥。
白娟娟整理了衣裳,又把頭發綁好,再三確認三天後有藥,這才放心地去了。
三天後,白娟娟果然又來了劉永富的宿舍。
把藥交給白娟娟之前,劉永富又拉著白娟娟滿足了一番。
最後,他才拿出藥給白娟娟仔細說了怎麼用。
“你有什麼藥物過敏嗎?”
講完了注意事項,劉永富突然問。
他聽醫院的一個醫生說過,有人用這種藥大出血死了。
他隻是想占白娟娟的便宜,可沒想鬧出人命,所以多嘴問了一句。
白娟娟聽了心中打鼓,她家裏窮,從小基本沒看過醫生,就是感冒發燒也都是自己挺幾天就過去了,所以,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啥藥物過敏。
“娟娟,藥我是給你搞來了,不過這藥吃了到底有沒有副作用我可不保證,吃不吃還得是你自己拿主意。”
劉永富交代道。
要是白娟娟真有個什麼好歹,自己肯定脫不了幹係,所以劉永富一再交代白娟娟想好了再用藥。
白娟娟拿著藥走了,她現在住在肉聯廠的宿舍,因為跟周衛東的關係,肉聯廠給她的是一個單間兒,所以行動比較自由。
白娟娟拿著藥陷入了糾結之中,劉永富的話讓她害怕,如果自己因為吃藥出了什麼問題,不僅可能名聲盡毀,還可能丟了姓名。
思慮再三,白娟娟將藥藏在了自己不常穿的一雙鞋裏麵,她想再等等田愛國的回信。
又過了兩天,白娟娟沒等來田愛國的回信,周衛東卻收到了一封匿名掛號信。
信是肉聯廠保衛科的一個人送到他手裏的,周衛東看看寄信的郵局地址,是個自己沒聽說過的地方。
他懷著好奇心拆了信,裏麵的內容很簡單,說他的未婚妻白娟娟在外麵跟別的男人懷了孕,還說自己能讓他捉奸。
周衛東是個沒城府的,信沒看完就怒氣衝衝去找白娟娟了。
白娟娟見周衛東今日的臉色十分難看,就勸著他先去了自己的宿舍。
一進門,周衛東抬手就甩了白娟娟一巴掌。
白娟娟一愣,眼淚迅速充滿了眼眶,委屈巴巴道:“衛東,你這是怎麼啦?誰又惹你生氣了?”
“哼,你還有臉問!你自己看吧!”
周衛東將掛號信扔在了白娟娟臉上。
白娟娟心裏一驚,顧不得擦淚,趕緊將信接住讀了起來。
信裏的內容讓她心驚,竟然知道她已經懷孕了。
“白娟娟,你說,信上說的是真的嗎?”
周衛東一把捏住白娟娟的下巴,惡狠狠地問。
白娟娟嚇得渾身發抖,一時說不話來,她的腦子飛速旋轉,組織著語言想想該怎麼為自己辯解。
“白娟娟,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裏應該清楚吧?”
白娟娟艱難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