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薔薇也來添亂,乘機搶占地盤,一些小混混現在也敢在他的場子裏抬胳膊弄腿,真當他是一隻死虎了?還有夏想,不但騎在他的頭上為所欲為,還想將他連根拔起,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有崔建也想跳出來乘機添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也配來攪局?小人物一個,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哦呢陳心中那個恨,當初怎麼就沒有下狠手弄死崔建,現在好了,群狼想要咬死虎,連什麼阿貓阿狗都想出來湊湊熱鬧。
不管了,誰不讓我活,我就先讓誰死!哦呢陳雙眼放光,隨後一連串的電話打了出去。
哦呢陳在京城的產業遭遇了滅頂之災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傳到了夏想的耳中。夏想根據手法判斷,知道是李沁的手筆,就會心地笑了。
另一件讓他欣慰的事情是,佐藤再次打來電話希望和他麵談,他同意了,已經約好了下午見麵。
佐藤是真正服軟,被打怕了。日本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你軟弱,他就死命地欺負你。你強大,讓他從內心感到了害怕,他就真心地敬佩你。可惜的是,高層之中所謂的對日友好派太多了,經常高談闊論地要以德服人,中國和日本一衣帶水,千年以來戰爭不斷,什麼時候日本服過中國?
日本隻服一個國家——美國,因為美國將日本打敗之後,並且將一條鐵鏈栓在他們的脖子之上,他們就臣服了。
當然,夏想要的並不是簡單地要佐藤服輸,也不是想將一個簡單的商業事件上升到政治和外交高度,更不是大而化之說是什麼民族自豪感,他要的隻是一個公平有序的市場秩序,不讓占住漆在某些人物的支持下,在國內橫行無忌。
和佐藤見麵選在了凱撒酒店——哦呢陳的大本營,也不知是佐藤的有意安排還是有哦呢陳的刻意所為,夏想趕到凱撒酒店的時候,在門口相迎的不僅有佐藤,還有金銀茉莉。
有一段時間沒見金銀茉莉了,而且夏想認識她們的時間還不長,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見她們穿裙子的樣子。果然是人若漂亮了,穿任何衣服都會搶眼。兩人一身中長裙,碎方格的點綴,金茉莉金色,腳指甲也染成金色,亭亭玉立,如花嬌豔。
銀茉莉的裙子是銀色,腳指甲自然是銀色,整齊,白嫩,完美,迷人,婀娜多姿,如花綻放。
花開並蒂,同氣連枝。一花雙豔,兩美同芳。
人間尤物,不外如是。
夏想也暗暗感歎,哦呢陳為人不齒,卻生了一對好女兒,偏偏又金銀茉莉其實本心並不壞,但無意中又幫哦呢陳做了不少助紂為虐的事情,也讓他十分惋惜。
佐藤一見夏想,急忙上前,點頭哈腰地向夏想問好,態度之好,和以前有天淵之別。夏想也沒拿大,和佐藤握手寒喧之後,又和金銀茉莉打了招呼。
銀茉莉目光冷冷地看了夏想一眼,輕輕將金茉莉向前一推,顯然她不想和夏想說話。金茉莉一臉羞紅,也不知道她臉紅什麼,聲音不大:“夏市長,您好。爸爸想請您吃飯,怕您不肯賞光,就讓我們姐妹出麵邀請您,請您收下請帖。”
金茉莉雙手遞給一紙請柬,燙紅的大字,精致的印刷,無一不顯示出主人的奢華和品味。
夏想沒有接,心中不知是什麼感覺。哦呢陳有一對如花似玉的女兒是福份,但總是利用她們的美貌為他開路,其心不正,也讓金銀茉莉平白被多少男人暗中意淫過,更不排除有人在打她們主意的可能,不過現在迫於哦呢陳的威勢隻是想想不敢動手而已。
哦呢陳的宴會有沒有必要赴?有。哦呢陳請他赴宴,是對他還抱有幻想。平心而論,他對哦呢陳也心存幻想,希望哦呢陳能認清形勢,及時收手,也許還能有一個好的下場,或許還可以平安引退。但如果哦呢陳看不清形勢,繼續硬撐下去,就隻有倒台一條路可走了。
就在夏想遲疑的工夫,銀茉莉很不滿地從金茉莉手中搶過請柬,一把拉過金茉莉:“我們走!我們不夠份量,請不動夏大市長,就不必丟人現眼了。”
夏想反而嗬嗬笑了:“回去轉告陳總,讓他親自打電話給我。”
金銀茉莉曲線畢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引得不少路人紛紛回頭。雙姝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搶眼的風景,隻是女人太漂亮也是過錯,如果沒有自保能力的話,難免會引禍上身。
收回心思,夏想和佐藤一起步入房間。落座之後,佐藤先是鄭重其事地向夏想道歉,就他上次的不禮貌請求夏想的原諒。夏想要的不是將占住漆打垮,也不是想將占住漆趕出郎市,他隻需要占住漆認清形勢,不要以為上麵有人,就可以明裏暗裏兩種手段,在國內既製定行業標準,又壓製國產品牌的崛起。
隨後,佐藤向夏想彙報了占住漆的現狀,向夏想訴苦,最後提出占住漆將和陳氏兄弟劃清界限,已經單方麵解除了和陳大頭的代理協議,準備另外尋找品格端正的代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