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轉身出去喊人,棒梗頓時心慌不已,許大茂可不像傻柱一樣會心慈手軟。
連忙朝何雨柱求起了情,隻是話語間依舊那樣討打。
“傻柱!快放開我,你打我的事我不告訴奶奶了,快放了我。”
“嘿……孫~子,都到現在了還一口一個傻柱的叫,你媽沒教你要尊敬長輩嗎?這樣爺爺今兒就好好教教你什麼是尊敬長輩。”
啪啪的打臉聲又在食堂裏響起。
又是幾巴掌扇下,棒梗的後槽牙都被打飛了兩顆口角流出了鮮血,那模樣十分淒慘。
不久,許大茂便帶著幾名保衛科的同誌匆匆趕來,當他看到這一幕,瞬間也有些懵逼。
心道:“傻柱今天鐵定是吃錯藥了,平時傻柱不是最喜歡棒梗嗎?處處維護著他,即便整個家都被棒梗給搬空了,也沒見他發過火,今天這小兔崽子不就來廚房偷一瓶醬油嗎?他哪來的這麼大的火氣?
難道是怕我把這事捅到廠長那,他害怕自己吃不了兜著走,要是這樣的話,就不要怪小爺往死裏坑死棒梗了,嘿嘿…看你一會怎麼去和那俏寡婦交代。”
想至此,便毫不猶豫的朝著保衛科的同誌告起來狀:“幾位同誌,就是這小子時不時的就在廚房跑,我估計他不是第一次來廚房偷東西了。”
保衛科科長陳金山開口詢問:“許大茂,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許大茂一臉正色回道。
“何雨柱,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重活一世,現在要是還繼續犯傻,那他也隻有和許大茂凍死橋洞的結局了。
棒梗這小子到廚房裏偷東西吃,還真不止一次兩次,仗著自己對他的愛護,讓他在食堂裏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有著何雨柱與秦淮茹不清不楚的關係,加上他對棒梗的喜愛,廚房裏的所有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也不願意與敢打後勤主任的二愣子較真。
何雨柱隻得半真半假的朝陳金山道:“陳科長,這小子之前有沒有在廚房裏偷東西我確實不清楚,但是今天我親眼看到他在偷醬油,我就把他抓了,喏~你看!我氣不過還揍了這小兔崽子一頓。”
棒梗聽到何雨柱的話,再看看保衛科那幾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連忙開口辯解:“幾位叔叔,你們別聽傻柱的話,我沒有偷醬油,我隻是到廚房裏玩,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你看我的臉…嗚嗚嗚…”
棒梗一臉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小白眼狼的演技確實沒得說,眼淚那是說來就來,有他那白蓮花母親八成功力了。
何雨柱朝幾人努了努嘴:“喏…地上那打翻的醬油還在那呢。”
陳金山見狀也不多言。
示意身旁的一名保衛科的同誌,從何雨柱手中接過了棒梗。
棒梗見狀更慌了,連連蹬腿扭動了起來,口中連連出聲:“傻柱!!!你給我等著…”
“叮…係統檢測,宿主以改變棒梗偷醬油劇情,獎勵宿主隨身空間一座。”
腦海中出現一係列的場景。
何雨柱來不及查看。
許大茂見棒梗被帶走,心中頗為高興,原本想向何雨柱炫耀的想法也被拋諸腦後,見與往日不一樣的何雨柱,也有些膽觸,剛剛看棒梗的臉,這傻柱下手可是真不輕,要問誰知道傻柱下手的力度,估計這世上隻有他許大茂最清楚。
轉身就要溜。
何雨柱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傻…傻柱,你要幹嘛?”
許大茂有些慌。
何雨柱則微微一笑。
“大茂啊,哥哥我想給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見到何雨柱這副神情,許大茂額頭冷汗直流。
“傻柱,我告訴你這裏可是軋鋼廠,你可別動手啊!”他聲音都有些顫抖。
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開口:“傻茂啊,哥哥隻想和你說幾句心裏話,今天絕不碰你一下,之前和你過不去,那是受有心之人的蠱惑,直到今兒個才算想明白。”
何雨柱眼神浮現一抹殺意。
許大茂見到傻柱斜視且冷冽的目光,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見許大茂點頭,何雨柱這才鬆開手。
“傻茂,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付的?”
許大茂略微思索道:“自從你爹和白寡婦走後?”
“嗯,我爹走後一大爺時常和我說,說你許大茂到處和別人說我爹和寡婦跑了,不要我們兄妹倆,我氣不過就借故揍你。”
“你還別說還真是這樣,那一陣一大爺和賈東旭也老在我這說你的壞話,然後又轉頭慫恿你打了我,我算是看出來這老絕…絕戶不安好心。”許大茂一咬牙還是罵出易中海老絕戶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