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笑容不改調侃我:“不會你說話也收錢了吧?”
“噗嗤”我一時沒忍住。小姐妹們看我們的樣子倒是不緊張了,一個個詢問了起來。猜測我們的關係。那男子笑眯眯的一一作答。仿佛從小一起的朋友。但我卻深深地知道這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因為他那些護衛可不是吃素的。雖然都不言不語的在車周圍跟著走路。那周身的氣場卻有些森然。
小姐妹們嘰嘰喳喳的聊著。從聊天中知道原來他叫李雲寂,是京城的一位富戶公子。最扯的是林小燕兒,我們一起來的林家大姑娘:“驀然這麼多年不肯議親,你們不會有什麼故事吧?”
那男人竟也沒惱笑眯眯地揶揄我:“哦,是嗎?”他揉揉鼻子,笑著向我挑眉:“哎……我二十四了,也還沒成親,你說……會不會就是某種緣分呢?”
那些小姐妹們一聽更是笑得捂了嘴。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沒成親是因為醜,沒人看得上。你沒成親呢是……太挑。”算了不揭他的底了以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沒成親估計是身邊太複雜,誰敢把姑娘嫁給他。
聽了這話他笑地更開了:“是啊!總得挑一個對心思的吧?”說完他又仿佛想起了什麼甜蜜的事:“一個窩頭,二兩銀子,唉!那個小財迷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了。”
“啊?你吃的那個是金窩頭啊?”林小燕兒的妹妹林小花忍不住插嘴。
“就是一個冷窩頭,要不怎麼說是小財迷呢?”李雲寂“好心”的解釋。還不忘對著我擠眉弄眼兒。
小姐妹們終於反應過來,靠靠我小聲嘀咕:“你夠黑的啊!”
我被說的陣陣無語,不說話盯著他。
“哈哈哈……”看著我無語的小表情,他忍不住一陣朗聲大笑。
說著話我們已到了驛站的一處院子裏。安排了我們一串大院子。說是明天開城門了就送我們出去。可我還是不放心一定要和她們擠在一起的。畢竟我也隻和他見過那麼一次。
今晚的事有古怪,我忍不住跟了出來低聲問他。他個子高,稍稍地傾過身子,笑容猶盛,看似玩笑:“皇帝病重,要選一些女孩子殉葬。幾個不受上頭待見的官員女兒也名列其中。那些女孩子是準備就明碼標價的。”
我不禁大驚:“那你還笑得出來?”這個人怎麼這樣?
“不是她們,也會是另一批姑娘。我不住這裏,管不了那許多。這裏人多眼雜,我說的事非常機密,不得不加小心。開了城門你們就回去吧!你最好還回那裏再住一段時間。這件事且有得鬧呢!”剛要離開,他忽然又頓住了腳步,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救了你們小姐妹,要怎麼報答我呢?”
“二百兩銀子。再多的,我也沒有了。”這可是我和沈雲舒數千年攢下來的一半銀子了。
他臉上有些怪異要笑不笑的:“唔?這麼多啊!好。再回來了,跟你取。記得,可不許嫁人了哦!”說完哈哈大笑地走了。
有什麼好笑的?神經病!我也腹誹著回了他給安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