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大、大佬,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錯了,我向您道歉,我向您認錯!”
姓趙的跪在地上給藍熠磕頭。
藍熠怒氣未消,又給了男人兩拳,再次問他:“說,誰讓你幹的?”
“沒、真的沒有誰!”
姓趙的還是嘴硬。
換來的是藍熠更猛烈的拳頭。
可不管藍熠打的如何凶,姓趙的就是不鬆口。
剛子急了,問藍熠:“藍總,要不我來?”
他有的是陰狠毒辣的招數,不怕對付不了。
然而藍熠卻搖了搖頭,“不,我自己來!”
話落,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匕首,出其不意地紮在了姓趙的手上,將姓趙的手掌紮穿了。
“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告訴我實話,我可以留你一命!”
藍熠怒氣森森地逼問。
姓趙的已經疼得滿頭密汗,整個人往地上擦,卻還是死咬著說:
“沒、沒有人,是、是我自己做的,是、是我看了新聞,覺得、覺得南小姐實在漂亮,這、這才起了歪心,然後找到了玉祥。”
“閉嘴!”
藍熠聽不得這人的話。
拔出匕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又嚐試了幾次逼問,皆是無果。
剛子便又在旁邊提議,“藍總,我來?”
他這次的聲音比之前小了些。
藍熠終於點了頭,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視線冰冷地睨著前方。
剛子已經上去動手了。
比起藍熠的狠,剛子可以稱之為毒,筋使的不大,卻專挑不可描述的地方下手,讓那姓趙的在冰火兩重天裏“出生入死”,哀嚎不斷。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抵死不認,隻說都是自己做的,與旁人完全沒有關係。
藍熠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了。
可他沒再上前,咬緊了牙,深邃的眼睛眯了起來。
一旁的秦勉也若有所思。
見人都快打廢了還不鬆口,便在藍熠耳邊低語,
“藍總,他這樣子,隻有兩種情況。”
“說說看。”
藍熠捏著拳頭。
秦勉點頭,分析道:“第一:如他所認的那樣,沒有別人,隻有他自己。”
“你覺得可能嗎?”
藍熠挑眉問,染著怒意的臉上更添幾分冷意。
秦勉立即搖頭。
“不太可能,他做不到那麼周密,也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
“那另外一種情況呢?”
藍熠沒有對秦勉的前言做評論,直接問話。
秦勉想了想說,“他背後那個人他得罪不起。那個人不僅能控製他,還能掌握他家人的生死。所以哪怕是他自己死,他也不敢說出來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我也是這麼想的。”
藍熠沉沉一聲,臉上的怒意更濃了。
他瞥著已經快要斷氣的男人,冷冷一聲道,
“可他們都錯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別人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做?要怪就怪他們動錯了人!南秋是我的底線!他們不動南秋,我或許可以一直笑哈哈。可他們動了,那就想好後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