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長須’大大地張開了口,就要把‘金娃’的尾巴吸入其中,不由‘金娃’也是渾身發顫,熱淚狂飆,“媽呀”地拚盡全力再加一碼把尾巴遊離‘長須’的口邊。
但很快,‘長須’又輕易跟了上來。
“媽呀”它又要把尾巴盡量蜷起來,不讓它垂到‘長須’的齒縫中。
這天下地下飛墜,也隻是電光火石之間,隻是那麼兩次加速,‘金娃’便很快地趕到地麵,一個收煞不住臉部先著地,把地上砸了個大土坑,塵土到處飛揚;
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長須’就結結實實地摔在它身上,把它當成鬆軟的墊子,讓它的龍骨也‘哢嚓劈啦’斷了幾根,痛苦得要轉身發飆,但行動明顯遲緩了下來。
“啊哈,我聽見那骨頭斷裂的聲音了……”高蜻兒看到這裏,也不由高興地拍起手來。
但在下一瞬,‘金娃’在喬依依的指揮下,又滾地葫蘆地沿著‘長須’的尾巴一直往上壓,硬是把滾到一邊去的‘長須’壓得喘不過氣來;還突然昂頭張口,極端凶殘地直朝龍頭上的高南軒撲去!
“啊——”不由她們頓時嚇出了一身汗,全部驚站起來。
這主人要是死了或者摔下地,都判輸。
但雲小貝還是很奇怪地看著那三條龍飛來,其中一條青光熠熠的大青龍卻偷偷潛入場內……
“轟……”突地一聲驚天雷鳴,一道晴天霹靂從天劈下,正中‘金娃’的身子,激起的霹靂光芒還在它的身上縈繞不去,卻讓它渾身麻痺地軟了下來。
額!
他是誰?
“大膽青龍,竟然不理賽製,擅闖賽場襲擊鬥士,來人,把它趕出去!”場外的評判也立即驚嚇離座,痛斥來人。
“‘花花’,上去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碎花拳’吧。”龍頭上又是一個墨發飄逸的冷酷瘦臉美少年,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話。
那條青龍便憤而跑過去,前足揮出一道青光,把無力抵抗的‘金娃’搧到一邊去,另外一隻前足則慢慢把‘長須’給提了起來……
其他應評判的命令趕過來的龍,都被它要挾的人質投鼠忌器,不敢冒然蜂擁而上。
“‘長須’揍過去!”似乎已經被人家控製住了,但高南軒仍然命令‘長須’攻擊,突然一爪插進青龍的腹部,涔涔有些龍血流出。
“再揍——”
可就在這時候,青龍‘嗷’地一聲狂叫,就用龍頭一頭撞‘長須’的額頭,‘轟’地又是一道晴天霹靂從天而降劈在‘長須’的身上,頓時讓剛把爪伸到它鱗片前的‘長須’也像‘金娃’那樣軟癱了下來。
但是,它還是沒有要摔開‘長須’的樣子,還借機向其他天上地上圍過來的龍輕瞥了一眼。
不由大家都頓時嚇愣了。
這家夥是誰呀?就算是遲到了,也可以好好商量呀,怎麼可以偷襲呢?
“你,你是誰?”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評判,這時候口唇哆嗦地質問。
在本鎮眾多登記的龍中,可沒有這個人,也沒有這種青龍。
大家也愣然地望向那龍頭上的少年,不僅想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連他的三圍都想打聽。
“我是誰?”龍頭上的墨發少年忽然劍眉一軒,也不由高蟬兒的心也跟著眾多少女動了一下,這股傲然的氣焰可是比她還要高上好幾倍。
“我就是澹台飛羽!”他忽然讓大青龍扔掉‘長須’,忿然地站起來,身高八尺,精壯結實而長衫飄飄,但一股憤怒的氣息從裏麵朝大家撲麵湧過來,不由大家也駭得一臉蒼白。
澹台飛羽也是本鎮中人,隻不過是個窮少年,家裏付不出參賽的報名費,好幾年了也沒有機會晉升為龍戰士,所以,鎮上的登記冊沒有他的名字,但是,那些評委卻不能扮失憶不知道這幾個曾經來報名不遂的年輕人。
“我們最近在‘鷹嘴嶺’上安了個家,沒有錢,就來向大家化個緣討個錢……”後麵一灰一綠兩條龍也降下來,一把壓住正要站起來的‘金娃’和‘長須’,其中有個滿頭棱發的暴走少年也傲然地對大家說。
龍一般是富人才能玩的東西,一般窮人一輩子能夠嚐到一頓龍肉羹,就是很光榮的事了,那報名費也不菲,500兩還是入門價;但是,這次,他們不玩龍戰士了,就玩山賊。
“我不再跟你們哆嗦了,都把金錠子交出來!”
澹台飛羽這次也不用再給他們任何麵子,就直接跑去評委席,讓大青龍一掌劈斷了評委台,青光掠影般三兩下子把評委席拆得稀巴爛碎,到處都是碎布斷木,狼藉一片。
“你,你這是公然搶劫……”
“我現在就搶你的,怎麼樣?”
“那最好把你們的金錠都給呈上來!”
不一會兒,光是用嘴巴也指責不了他們,那些膽小怕事的評委還是把十幾個準備頒發名次的金錠子交了出去,還讓他們掠走全部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