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第一名第二名的‘長須’和‘金娃’都被他們控製住,其他龍誰都不敢出這個頭,隻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
“就憑這些垃圾龍也能當龍戰士?”最後他們無不鄙視地傲視了群龍一眼,還在‘長須’的頭上狠踩了幾腳才翩然騰空而去。
那麼俊美的少年竟然成了山賊?太可惜了。
他們一走,大家有的咒罵,有的搖頭,場上已經被他們搞得一塌糊塗亂糟糟,‘長須’和‘金娃’能夠艱難站起來,但也沒有了再戰下去的力氣。
這時候勳章金錠也沒有了,這場一年一度的‘馭龍少年選拔賽’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
“這最後一場半個月後再舉行,這群山賊我會申請縣郡上的龍戰士前來剿滅!”最後還是鎮長出來安撫了大家。
大家這才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地各自回家。
剛回到高家莊,他們又聽到了鎮長家被澹台飛羽洗劫一空、連馬車等代步工具也破壞掉的壞消息,那些‘鷹嘴嶺’山賊更加揚言以後每天洗劫一家富戶,讓他們最好準備好所有銀子放在屋前大坪,才能免受滅頂之災。
“這,這可怎麼辦?”
這樣一來,不僅是‘選拔賽’被破壞了,就連去縣郡請龍戰士前來剿滅也覺得太遲太慢了;一夜間人人自危,連下人都擔心發不出工錢來。
“不能靠他們了,我們得要靠自己!”高南軒也氣憤地在廳上怒吼,連忙吩咐下人帶著他的這個建議,前去聯絡其他的富戶和龍鬥士,希望大家聯成一線集中對抗澹台飛羽他們。
這樣至少也可以讓損失減至最低。
晚上,大家食之無味地胡亂用了膳。
雲小貝也讓小紅到廚房裏端來幾個小菜,就在房間裏吃,也不理外麵的哄動。
“雲小姐,你不擔心嗎?”小紅倒是很擔心地問她。
雲小貝勾了勾唇,“擔心什麼,我又不是富戶,他們又不是搶我一個,你更沒錢,在瞎操心什麼了。”
“可是,如果高家被搶了,那我們就得搬走,你也可能……”
可能什麼?可能無家可歸嗎?這不要緊,她還有2000多兩,足夠她到處流浪100年。
“你和我本來就不是這裏的人,有啥好擔心……”
窮人的好處就是去哪裏都可以四處為家,不需要擔心到處被搶被殺。雲小貝大方地把自己吃飽了,歇過飯氣,還是照常到河邊去洗今天香汗淋漓的衣裳。
可她剛打開門,就看見高南軒滿臉焦慮地站在門口。
“‘長須’受傷了,請你再幫它療傷!”看見她,高南軒都想跪下來向她求救了。有了‘長須’可能不會被搶,但是如果沒有‘長須’高家就一定會被搶。
“那好……我去看看。”她隻知道‘球球’能夠治療外傷,如果是傷了其他地方或者內傷,她不保證能夠幫上忙。
兩人匆匆來到莊後果園,來到銀龍‘長須’的麵前。
不由雲小貝馬上問銀龍,“你都傷在哪了?”
“裏麵沒事,就掉了幾片龍鱗,還在辣辣作痛……”‘長須’也甕然地回答她。
高南軒既然能夠叫來雲小貝,那就表示能夠像上次那樣,讓‘球球’出來為它療傷了?看來,‘長須’這個傷倒是傷得恰好,這樣子它就可以很快見到‘球球’了。
“請你一定要……”高南軒又焦急地要拜托她,卻一下子碰上了雲小貝的白眼,頓時把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讓‘球球’出來救他可以,不過,你們都要走,它要蒙上眼睛!”
雲小貝想到‘球球’之前說的,就得先控製銀龍的衝動,再把其他人趕走,不讓他們看到她把‘球球’收藏在哪裏,而且如果不這樣做,‘球球’也不會聽她的話站出來。
這時候高南軒也以救‘長須’為先,當然答應了她全部的要求,先為‘長須’蒙上了眼,再把下人們全部撤走,甚至讓下人把雲小貝的衣裳給提到小河邊洗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雲小貝這才把‘球球’喚了出來。
“你看能不能再幫它療傷……”她由得‘球球’自己拿主意,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也不勉強它。
“可以吧。”‘球球’也是長吐了一口氣,又開始變成小狗般開始在銀龍的身上尋找著各個傷口,一一舔好。
‘長須’在夜風中聽見有別於雲小貝一絲絲異常的聲音,也內心澎湃,激動了半個時辰。
忽然,‘球球’卻鼻子一皺,輕輕在它一處毫無無傷的龍身上踩了幾腳。
“嗷嗷……”‘長須’的哀號頓時傳遍整個夜空。
“為什麼骨折了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