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煮飯?”他喝問。

秦小溪眨巴眨巴眼睛,說:“你不是不吃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不吃了?”

“我說把飯加水和菜倒在一起重新煮,可你全扔了,我就以為你不吃了。”

“你以為?”淩浩川真的要被秦小溪氣瘋了:“你想把我活活餓死是吧?我餓死了,你就可以霸占淩家的財產了?我知道你這女人貪心,但沒想到你貪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秦小溪憤怒了:“我不稀罕你家的錢……”

“不稀罕?不稀罕你會爬到我床上來,死乞百賴嫁給我?”

秦小溪委屈得想哭,卻硬忍著:“我沒有,是你跑到我床上來占我的便宜……”

“你還嘴硬是不是?”淩浩川大光其火。

就算世上的女人都死絕了,隻剩了她一個,他也不可能去睡這麼土氣的女人!

“我又沒有說錯,本來就是你跑到我床上來的……”秦小溪還在不知死活地抗議。

她的倔強引發了淩浩川更大的怒火。

他覺得這種鄉下來的女子都有一種野性,就像一匹在野外跑慣了的烈馬,不馴不服,所以他很有必要盡快在這丫頭麵前樹立起威信來。

他要讓她怕他,要讓她聽見他的聲音就發抖,要讓她對他的每一句話都記憶深刻,永遠都不敢忘記!

那麼,對她,就絕不能手軟!

隻要她犯了錯,他就一定要狠狠教訓她,觸及她的靈魂。

他將皮帶指著她,暴吼:“把衣服脫了!”

“幹什麼?”秦小溪不解地問。

“受罰!”

傾心愛著的女友不是處子之身,突然結了婚的妻子土得讓他無法忍受,這兩件事情無巧無不巧地趕在了一起,他的心情自然不好,現在他的心理幾乎有一點病態!

病態的心理需要找一個發泄口,現在在他麵前的人隻有秦小溪,那就注定了這個可憐的小女人必然會成為他發泄怒火的出氣筒!

“受罰為什麼要把衣服脫了?”秦小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你廢話很多是不是?叫你脫你就脫!”淩浩川揚起手:“快點!”

秦小溪抬頭看著他手裏的皮帶,一臉的懷疑和猶豫。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自己不脫,我就給你扒個精光!”

秦小溪不敢再倔了,她慢慢脫了外衣,身上還有一件黑色的內衣。

如果秦小溪這時候認錯,說她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要乖乖聽話,馬上去煮飯,或者她哭起來,淩浩川對她的懲罰就會停下來。

他並不是一個殘暴的男人,更不是一個沒有人性的虐待狂,他隻是想給她一些教訓,教她不準偷懶,學會守他這裏的規矩!

但秦小溪沒有求饒,她看著他手裏的軟皮帶,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