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天接到聖旨後,便整冠帶靴,以一派英姿颯爽之勢,站在了“皇上”麵前。
“皇上”看此,一陣暗笑,沒等英天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時,他便一使法術,縛仙索便緊緊將英天捆住,任憑他如何動彈,都無濟於事,就在此時,此怪原形畢露,讓英天吃驚不小。
“好一個狗熊怪,你竟然冒充皇上?”英天看此,雙眼怒火直射,繼而破口道。
“那又如何?我都說過了,會讓你加倍補還,又豈能對你失言?”
“我這就殺了你!”英天頓時裹著縛仙索,上前半步要以腿腳之力與此殊死一搏。卻隻聞一聲:來人哪,便速速進來幾位威武士兵。
“這位新科武狀元竟然仗憑自己有上乘的功力,敢對朕不敬!把他拉出去,砍了!”
話音剛落,英天便被順勢押住,就在即將起身的那一刻,英天一運功,身邊的幾位抓押他的士兵便倒了下去,他剛要逃,卻又湧來了眾多士兵……
英天見此,英氣畢露,隨之,便帶著傅仙索把這一群群接二連三湧進來的士兵紛紛擊退,卻就在此時,隻見狗熊怪一施法,英天便連環倒退於此怪的跟前。
“你小子敢跟我鬥是吧?很好,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此怪話罷,便伸出兩手,隨之幻出自己的兩根大錘狠狠向英天擊去,頓時,英天滿身的神功竟頓時消失,隨著劇烈的慣性,狠狠摔落於地,火燙般的滿身傷痕,在刹那間令其痛不欲生。
“武狀元,你介不介意咱們再過兩招?”,看著在地上苦苦掙紮的英天,狗熊怪猛然向前飛滑一步,便來到了英天身邊,繼而一手猛地揪起他的一捋頭發,一手狠狠地發泄般地向英天的頭上,臉上無情揮去,邊揮邊道,“我讓你跟我爭?這就是不識相的下場!”
頓時,英天的所傷之處便布滿血痕,淤青,令人不堪入目。
“怎麼樣?現在服氣了吧?”,狗熊怪邊狂野的笑著,邊近乎變態地輕輕拍著他的臉道。
“你這個可惡的狗熊怪,當時我好心放你一把,沒想到你不僅沒知恩圖報,反而要對我下此毒手……?”
“我去你娘的那個頭,老子就喜歡這樣?怎麼了?……”狗熊怪沒等英天把話說完,便猛地站起身,繼而狠狠向他身上踢去,此時,毫無戰鬥力的英天頓覺一陣前所未有過的麻痛,便被其踢得滾落了三丈多遠。
“來人哪,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小子給本王拉出去砍了!”狗熊怪斜眼狠狠蹬了一下,隨之扯著嗓子道。
“遵命!”,兩位士衛雖說心有不解,但皇命難為,無奈之下,隻得照辦,眨眼功夫,英天便如活死人般地被兩位士兵拖拽著,扔上了斷頭台……
此時,狂風四起,風沙漫天,突如其來的天象讓刑場上所有人都無奈歎然。
“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趕快動手,難道想抗旨不成?狂風中,狗熊怪突然冒出猙獰的麵龐道。
“可是,可是皇上這,這風塵這麼大,我們根本看不到刑犯的臉呀?”拿著大刀的一位士衛聞此,忙實話實講道。
“你們這些廢物,蠢豬,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留你們有何用?”狗熊怪聞此,急促敢來,從而一把奪過這位士兵的大刀,便瞬間舉起向英天的脖子上狠狠砍去。
此時,英天隻覺得一陣微妙而奇特的刀風,便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處於強烈的求生意識,他終於用全身的力氣帶動自己那沉重不堪的身體狠狠一挪,便順勢閃過。
狗熊怪見此,心一怒,緊接著,便再度舞出大刀,急著眼向天英砍來,此時的英天在強烈風聲的噪音,及頭腦的麻木與昏沉中,突然一下子無法聽到這步步逼近的驚心殺機,就在這把刀剛要砍下的刹那間,突然,一個刺目的閃電伴著一聲驚魂的“哢嚓”聲在此麵前打來,看此,狗熊怪心頓時一抖,緊接著便手一鬆,隨著一陣沉悶的落刀之聲,豆大的雨點便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向每個人的頭頂猛烈砸來……
“來人哪,傳本王口諭,馬上召集數千精兵,把這個蕭英天圍住,速速滅殺,若誰敢違抗,殺!”狗熊怪在無盡風雨中撕裂著喉嚨話罷,周邊便有數多小兵趕忙湧來。
不過多久,在風雨與泥濘中滾爬的蕭英天周圍,便如猛獸一般,氣勢逼人地各自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向其火速殺來,此時,不知是哪來的能量,蕭英天在風雨中艱難站起的同時,竟然能帶著緊緊束縛於身的傅仙索與數千士兵周旋……
此時,盡猛的風雨似乎成了英天的防禦屏障,而數千士兵麵對這種風雨,因意誌力的脆弱與凝聚力的渙散,終於讓英天僥幸闖出一條血口,繼而迷迷騰騰地邁著如塞鉛的雙腿,拚命向前跑去,後麵的數千士兵與狗熊怪見此,不敢鬆懈,於是忙穿著濕漉漉的衣服頂著肆虐風雨,緊緊向天英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