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這邊領了命,就像墨淵的藥爐出發。對耶律家的情況一無所知的綰綰,還在藥房裏認真的辨認著藥材、藥性。

殊不知,綰綰正在經手的平靜,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了。

“吃飯嘍~~~~”

無名劍這幾日藥爐裏的氣氛都僵僵的,今日特意去外麵打了幾隻野兔,來改善一下夥食。還記得上次送綰綰回去的時候,無名烤的野兔不盡如人意,說過要為綰綰補上,就一定要為綰綰補上。

“哇~~~”

綰綰看了油亮亮的野兔,眼前一亮。

綰綰還記得上次饑腸轆轆時候的烤野兔,雖然沒有鹹味,可是也算是吃得原汁原味了。

這次看來,無名手裏麵的烤兔子,絕對是精心隻做過的,無名甚至還花了心思擺盤呢,盡管依舊是醜醜的。

無名剛剛將野兔端上桌來,綰綰就迫不及待的圍了上來,伸手就向兔腿進攻。

“去叫師傅,”無名輕輕地打開了綰綰的手,“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綰綰在藥爐實在是過的愜意,竟是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了,連規矩都不管不顧的。

不過無名看綰綰這樣倒是開心,小小的年紀,終歸還是無憂無慮的好,心事太重的綰綰,無名畢竟還是不愛看的。

綰綰扁著嘴巴,委屈巴拉地說道:“人家不過是想吃點東西而已嘛。”

已經看了一日的醫書了,綰綰早就餓得肚子嘰裏咕嚕亂叫了,哪裏還顧得上情緒依舊不佳的墨淵啊。

“快去,”無名在綰綰的臉上捏了一下,“有給你留好東西。”

綰綰正在長身體,又加上身上的傷剛剛才好,食量還真是大的驚人。無名有的時候見綰綰吃飯狼吞虎咽的,還總是戲謔綰綰,說綰綰還真是一個十足的

小狼羔兒。

綰綰也不在意,反正也知道無名是說著玩兒的。

不過綰綰自己也是覺得,她還真是越吃越多了。

摸著自己有些圓滾的肚子,綰綰不情不願的來到書房叫墨淵。剛到墨淵門口,綰綰心思一動,偷偷地在窗外向裏麵張望。

“到底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裝得這麼傷心的。”

綰綰心裏想著,就趴在窗戶上往裏麵張望。

隻可惜綰綰個子小小的,掙紮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裏麵的狀況。

“為何在屋外張望?”

綰綰的小心思,哪裏逃得過墨淵的法眼啊。

墨淵聲音一出,綰綰就泄氣地進了書房,“吃飯了。”

綰綰還在和墨淵賭氣,盡管是為了那些不相幹的原因,但是綰綰就是氣不過。

墨淵見綰綰臉色不佳,也不理會,“知道了。”

哼,綰綰心裏想到,吃個飯還要擺架子,真不知道無名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竟然伺候這麼一個刁鑽的家夥這麼多年。

“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問無名?”

墨淵挑了挑眉毛,綰綰一驚,就知道墨淵這個家夥又偷視了自己的心思。

“哼!”

綰綰甩頭趕緊離開了墨淵的書房,墨淵通透人心的本事比綰綰厲害多了,就算是想要罵墨淵啊,還是在背後躲得遠遠的才好。

綰綰獨自一人回了飯廳,無名見隻有綰綰一人,當然要詢問一番了。

綰綰隨意地坐在凳子上,“說過了,誰知道他又在別扭什麼?”

墨淵那副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綰綰還真是看來就心煩,以前墨淵雖也是這樣,但是終究還是會理人的,最近還真是越發的清冷了,天都暖了,可是墨淵這個冰塊兒就是不見融化。

“整個草原都快被墨淵凍成冰塊了。”綰綰就愛開玩笑,這不,又埋汰上墨淵了。

“你啊,”無名扯了一個兔腿塞到綰綰手裏,綰綰高興地接了過來,咬了一大口,“就是愛胡鬧。”

“是啊是啊,”無名的兔子烤的真的是一流的,外焦裏內,鹹味適中,墨淵不來吃就剛好,綰綰剛好可以統統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