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綰綰的腰傷痊愈了,可是無名不小心看到過那傷口留下的疤痕,依舊是觸目驚心的。
綰綰得了個舒服的姿勢,又不願意說些傷感的話,就這麼安心的闔了眼睛,依偎在無名懷裏歇著。
一會兒工夫,綰綰就問這又好聞的烤肉味兒了。
“有吃的嘍~~~”
無名低頭看著懷裏開心的小人兒,一時之間隻覺得好笑,就衝著關哥說道:“快看看,不消人喊,自己就醒了呢。”
關哥拿著還在火上烤著沒有熟透的山雞,見綰綰聞了香味就醒過來了,也是覺得好笑。
“是呢。”
關哥附和道,隨手掰了一塊胸脯肉遞給綰綰:“先吃些吧,剩下的一會兒就好了。”
綰綰笑嘻嘻地將肉接了過來,私下一小塊放進嘴裏。
野山雞肉質比較緊致,現在火候未到,吃進嘴裏麵感覺嫩嫩的,味道倒是沒的說:“給。”
綰綰扯下一塊肉來,遞到無名嘴邊:“無名也吃。”
關哥那邊看著,嘴角又裂開了一個笑容,搖著頭說道:“還真是女生外向啊。”
“大哥淨會嘲笑人的。”
綰綰不好意思的收了手,將扯下來的肉塊放進了自己嘴巴裏麵,歪著眼睛看著關哥,滿臉的不樂意。
關哥將野山雞架在火爐之上,張開雙手放在身前:“好了好了,”關哥投降般說道,“是大哥不好,你就莫要再看了。”
綰綰的小眼神兒,鋒利的就要在關哥身上剜下一塊肉不可
聽了關哥這般話,難為情的不僅隻有綰綰,還有依舊抱著綰綰的無名。原本前日在藥爐見關哥對綰綰的情分不同,無名還有幾分猜忌,今日見關哥這麼
說,無名也不禁在心裏斥責自己小人之心了。
其實無名哪裏知道,正是他對綰綰的情深意重,才讓關哥動了放下對綰綰的這份“不倫之戀”的想法。
綰綰將屋子裏麵兩個大男人的心思都放在心中。既然有的事情就要這麼平平穩穩的過去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在執著的必要了。畢竟無論是關哥還是無名
,都是綰綰看中的人。
“大哥也吃。”綰綰撕了一塊肉又遞給關哥,關哥大大方方的張嘴吃掉了,這一次,是真如親兄妹一般的心思,再無其他了。
這一夜的塞外小屋,盡管不甚舒適,但是也還算是有了可以歇息的地方。綰綰依舊是我在無名的懷裏,又是軟和,又是暖和的。
關哥與無名將就了一晚,待綰綰醒來以後,就一齊來到了中原邊境——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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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現在中原與草原交好,多少年來都是和平相處的,但是邊境種地,依舊是又很多軍隊把守的。
這不,守城的士兵見著關哥的粗眉闊眼,也就是要問上一問的。但也不過是詢問一番,也未曾難為關哥。
隻是自從綰綰進城以後,就有不少人一直關注著綰綰,畢竟綰綰的長相太過於出眾了。以往在草原上,綰綰也不能經常出門,左不過是家裏的一些下人
經常能見著綰綰,又忌憚這綰綰是狼女,也都是見怪不怪的。
可是這中原人們,哪裏見過如此閉月羞花的尤物,自然是看不夠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綰綰來的低調,還是不要如此引人矚目的好。關哥見這些中原人如此的不顧禮法,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綰綰看,心下也是覺得不安。
再來說說著聊城的景象吧。原本邊塞之城多事四城,連年戰火紛飛的,基本上都是衣服民不聊生的景象。